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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頭道:不愧是笙哥,一說我就懂了!張文笙深吸了一口氣,我以為他還要說什麼,趕緊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誰知他吸完氣吐完氣再沒有下文,只默默把兩個“白無常”的衣服解開,剝了下來。這層“無常鬼皮”裡面藏的卻也是兩個普通人,各自頭上都有剛被砸的淤腫,身上穿著,跟自稱櫻子家姐的茱莉亞一般無二。張文笙扔給我一件:穿上這個,跟我走。我並不懷疑他,而且他語氣篤定,我甚安心。於是一邊套鬼皮,一邊問他:笙哥,我們到底是在天上,還是在地下?張文笙不耐煩道:說過了,在船上。我把鬼皮拉過胸口,因為嫌大,往裡面又跳了兩跳。想想不放心,我又問他:我們都還沒有死吧?張文笙瞥了我一眼,大約是我的表情過於正經,惹得他噴了聲笑。還沒,可能快了。他笑道。他走過來,幫我把鬼皮穿好,動作嫻熟,給我感覺是常辦這件事的一般。我看他把兩個昏倒的人拖到牆邊,也在牆上敲了敲,開啟一扇門,就把他倆像扔垃圾一樣塞進去了。我本來想問這兩個死沒死呢?想一想似乎還看到在喘氣,索性就不問了。正在踟躕時,張文笙過來拉住我的胳膊,說:走。他拽著我進了剛才撞過來的鐵盒子,拉出內側牆壁上一個手掣,擰了一下,把門關上。我問:我們要回家了嗎?張文笙道:你太笨,把好好一個定位器給了別人。現在我們哪裡都去不了,可能還會被抓回去坐牢。我委屈道:他說他要先送我回家,我才給他的。張文笙搖了搖頭,輕聲道:有家的人就是不一樣,你就老是想著回家。我辯白道:我想的是帶你一起回家!我跟沈秘書也是這麼說的!張文笙握著那個突出的手掣,惡狠狠道:回什麼家,我們先下船!他猛拽這個東西,鐵盒子發出吱嘎一聲,突然連個招呼就不打,就開始往它來時的方向重又啟動飛走,急衝而去。它動起來的時候,我沒有防備,一屁股蹲兒就摔地下了。十二、從盒子裡出來時,我暈得幾次三番想吐,張文笙老是隔著鬼皮掐我的虎口,不給我吐。他說:這衣服是全封閉的,吐只會吐在衣服裡你自個兒身上,你不是自找麻煩嗎?嚥下去。我只好一次又一次地嚥下去了……原來這個叫做“轉移艙”的盒子,跟火車是差不多的玩意兒,就是順著軌道,把人很快地送到其他地方去。區別是,火車只能在平地上走,這個東西還能爬上爬下轉著圈走,它的這條軌道簡直都能擰成麻花繩兒了!轉著圈下降時,速度又快,我又來不及抓住什麼東西,真是差點弄死我。等此物到站停穩,張文笙扶我起來,我只覺自己的兩條腿,也同樣能夠擰成麻花繩兒了,耳朵裡忽遠忽近,還是能聽到它移動時候的噪音。他老張還要與我窮開心,在我耳邊吼道:曹士越!你現在還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嗎?我抱著他的脖子拼命站穩,喃喃答道:這個夢發得我累死了……這真是個大噩夢……出了那鐵盒子,漫天漫地黑茫茫,鼻間嗅到的都是鐵鏽味。他扶著我,拖著我,在彷彿鐵板一塊的棧橋上摸黑前行。也不是完全沒有光,依稀有一點光源,在橋的一側欄杆下方,緩緩地、溫柔地,漫溢上來。我說:下面有什麼呀?張文笙道:你自己去看一眼不就知道了?我還不能行動自如,他嘴上雖這麼說著,已經費了些力氣,把我挪到那一側的欄杆邊。我抱住欄杆,往下眺望,一瞬間便被眼前的東西懾住了。原來在這道棧橋的下方,是濃黑色的一口深井。那如混沌深淵一樣,其深若有千里,根本不知究竟多遠才探得到底。在我站立的地方看下去,只能看到它的深處,好像有一顆太陽。那就是太陽。它的模樣,就像所有自有人寫詩作歌開始,詩歌裡描寫的太陽。是金烏染著絳火、是金輪飛旋耀光。它在我腳下的井底燃燒著,被禁錮匿藏在這不知名的深淵裡,不知道已經有多久了……它的火舌舔著漆黑的井壁,無聲地起伏躍動,只看了一瞬間,就讓我覺得,它赫然是獨立於萬物外,兀自活著的。看到這個太陽,我便想起幾年前有日食,僕人喊了一嗓子,我們全都跑到院子裡去看,只瞥得一眼,就被我爸拽回去了。我還記得爸爸說:你不要眼睛了?人一直盯著太陽看,眼睛會燒壞,你會瞎掉的!我忽然意識到下面這是太陽之後,慌忙挪開了自己的視線,並且伸手捂住我的雙眼。這已經晚了,它留下一個模模糊糊的光斑,即便我閉上眼睛這光斑都還在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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