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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赫然又變成跟我爸爸一夥的立場,面對這個狀況,我有點消化不良:這關你什麼事?張文笙呢?白老闆頓時露出很戒備的一副表情:你找他做什麼?他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以後也不會有關係了。我說:這地的上一灘,難道不是他的血嗎?白老闆微怔,遲疑了一下才道:那是你們野蠻。我聽不懂他答的這驢頭不對馬嘴的話,只知道這一定不是好話。盛怒之下,就去揪他的衣領——因為夠不著,我跳起來揪的——還是夠不著,遂作罷。因為夠不著他的衣領,我退開了很大的一步,指著他說:就是你們!你們把笙哥害死了!白老闆看著我,一臉很不得撲上來咬我的樣子:賴得倒快,難道不是因為你跟姓張的勾勾搭搭,偷了你爸東西?你真應該自己看看他被按下來放血的樣子,呀,你們這些人,真是野蠻。我跟他說不通,乾脆捏了捏拳頭,確定自己現在還有點力氣,接著我就從後褲腰裡頭,抽出事先放好的手槍來。白老闆頗嬌俏地抬起一枚巨掌,掩口咯咯一笑,道:誒呀,曹士越,這都多久了,你怎麼還是就只會這一招啊?話音甫落,他張開雙手,又要撲上來空手奪白刃,來搶我手裡的槍。我舉穩了槍對著他,砰地就開槍了。子彈從他的上臂擦過去,血霧霎時噴出,他嚇了一跳不動了,我也嚇了一跳動不了了。白老闆不可置信地僵直站著,居高臨下地瞪著我的臉,喃喃道:你……你竟然真的開槍啊?……你真的開槍打我?我的心怦怦亂跳,一時緊張到氣都不夠喘。若我繼續跟他拖延,真是怕我這口氣能忽然斷掉,我會倒下來死掉。因此我絕不再接他的話,單隻高聲問他:笙哥現在在哪裡?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你不說實話,我先打死你,再問別人去!問罷,我把槍口又舉高了些,假裝專心瞄準了他的腦袋。白老闆是真的被我駭住了,他不敢動,也不馬上答我。他站在那裡乾咳了兩聲、又兩聲,明顯掩飾他也是緊張到不行,話都快說不出來。我又道:你們穿越者死在這裡,什麼都不算!我見過很多個穿越者了,今天在這裡多殺你一個也沒有關係!白老闆沒奈何,又幹咳了一聲,用有些變調的、唱戲般的失控嗓音,回答我道:他還沒死,就在隔壁營帳裡!惹這麼多事,我們的人還得給他縫傷口! 擁抱,作為兩個亡命之徒二十六、張文笙是定了要送還給“凌總長”的見面禮。因此雖然我爸爸急著找我,派人對他下手刑求,看他正在體弱的時候,想著不能把人弄死了,沒有劈頭蓋臉地打他。他受的傷,主要在大腿上。我爸手下人常幹這類事,都是挺會的,把人撲翻在地之後,拿刀在腿上劃了幾道血口子,然後傾煤油上去。據說白老闆他們幾個,當時都看傻了。等隔了兩個鐘頭,我見到他的時候,傷口已經清洗過,用我不太清楚的方法縫合起來了,反正我沒看到血,也沒有看到線,已經體會不到直接目睹皮開肉綻的恐怖。但傷口周圍,仍是紅腫的,而且有幾片還起了燒傷似的皰疹。他們把人放在隔壁營帳裡,還是由之前跟著白老闆的兩個人負責把手門口。這兩人看是白老闆領我來,便以為都是“凌總長”的安排。天色昏暗,他們絲毫沒有注意到白老闆肩臂上的暗漬是新的血跡。白老闆衝他們使眼色,這倆人彷彿木頭樁子,完全不理會的。我跟得緊,手在口袋裡握著手槍,槍口兒都戳在他的腿上了。他當然知道,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是真會開槍的。正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再不情願,也得配合。我聽他編了通胡話,讓兩人準我進去探一眼張文笙。無非就說我跟他是有些舊情,還想話個別。有一個看著我還說了句一點都不好笑的笑話,他指著帳內隱約是倒臥在地上的張文笙說道:也是,永別前總得準你倆有個話別吧。我沒理他。其實我在進去“話別”之前,專門問過白老闆。我問他:你為何一個人回去大帳?活該撞在我的槍口上。他以為我是揶揄他,非常的不爽:你不會懂的!我們本來就不該出現在這裡,現在不得已出現了,最好什麼都不留下、什麼都消除乾淨!我點頭道:懂了。你們都是騙我爸的,所以要回去毀滅實證,假裝自己沒來過。白老闆氣得橫眉倒豎。看著他的表情,彷彿我冤枉了他們似的,他們天上來人素來如此,就連張文笙都很有這種不講情理的作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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