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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嚇得連頭都沒伸出門就整個人縮回去了……接下來的幾分鐘,我只是在陳虞淵的起居室裡如沒頭蒼蠅一樣亂轉,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來。張文笙顯然近在咫尺,我卻不能去找他,我有很多話,要看到他才能說。我在屋裡轉圈,一度也想過,既然要出門又怕人認,莫不如頭上裹個床單?我也不光是想想而已,我說出來了。我抓起那面有求必應的鏡子,對它說道:我想出門又不想被人看到的臉,怎麼辦?鏡子不假思索,立刻給我浮現出一行字:您可以換上實驗室工作服。我剛想問在哪裡,這貨極為體貼,已經切換到房間照片,一隻畫上去的手直指著牆壁的某個角落。原來這個鏡子建議我換上的實驗室工作服,就是此前見過的“白無常”的衣服:純白顏色,連天連地,連臉都遮。只是就設計得稍微好看一些,腰部多一個收腰的絆兒,衣料也沒有之前試過的那麼厚。衣服的胸前有個貼牌,上面寫著“陳虞淵 ”、“benja chan”這麼兩行字,肩膀上寫著另一些字。雖然benja啥的我不會讀,但我看這兩行字特別對其,心裡猜得到它可能是我這位玄外孫的洋名。畢竟我來的時間地方,有許多紳士,已很熱衷給自己取這樣的洋名,且喜用很難分辨的連筆花體字,把它們簽在個人的小相上,惠贈朋友。這當然就是陳虞淵的“實驗室工作服”了,此時被本太老爺徵用,實屬它的榮幸。我毫不猶豫,把自己套將進去——發現我的腳不夠大、腿不夠長,不得已又進臥室撿了兩本我玄外孫的專著《穿越定位器的波能工作原理》,在床單上扯了兩根布條,綁在腳底作弊。穿戴停當,我踩著兩本厚書,捧著一件外套,搖搖擺擺,一步一挪,出門右轉。現在可以放心探看走廊,才發現所謂的出門右轉隔壁就到是不存在的,這條走廊長得很。陳虞淵住的這一間是x3,走廊的兩側密密麻麻都是類似的小門,要找到x23我竟然還要再走很遠。這一路我所擔心的事情是挺可笑的……我擔心當我真的把衣服送到時,張文笙的衣服已經乾透,他已經不需要了。那我要同他說什麼呢?我能同他說什麼呢?做這樁事情是我一時的心血來潮,老實說就連手上這件衣服,我也不清楚他到底需不需要。我就是偏要送罷了。走廊裡沒有其他任何一個人,我固然走得慢,也沒有遇到什麼額外的事情發生。因為腳下墊了書,我只能拖著走,這條路就變得長到不可思議。好不容易,我才來到標註著x23的哪扇門口。張文笙他真的住在走廊盡頭,在一個角落裡。他的屋門孤零零地戳在角落裡,像什麼小動物孤寒的寒巢。這個房門的所在是個折角,有另一扇門通往別處,可能也是一個佈滿房間的走廊……總之他夾在折角裡,他住的是一個很容易被忽略被遺忘的角落。我站在門前,敲了敲門,隔著衣服都敲不出聲。那門也不自覺,並不像陳虞淵自己的那樣,自覺為我開啟,它兀自悶不做聲與我對峙。我小小聲叫:笙哥!門不應聲,張文笙也不應聲。我就有點急了,抬高聲音道:開門!我找張文笙!門上突然豁開一個光點,投在我的胸前,掃過我胸前寫著名字的貼牌。然後它消失了,滑門則向一側敞開,整個茫黑一片毫無生氣的房間暴露在我的眼前,遠遠的還能聽見沙沙的流水聲。我反而不知所措起來,站在門口,不敢擅入。張文笙會怎樣來見我呢?是像我最初遇見的他,還是後來碰到的那一個脾氣暴躁的他?我不敢猜。我站在門口,門已洞開,張文笙並沒有出現。終於我一咬牙,抱著衣服,大步挪進去了,口中嚷道:猜猜我帶了什麼來給你!剛說完我就一愣,總覺得這句話,自己是在某時某地,曾經對一個叫張文笙的人說過一次了。還沒等我愣完這一發,黑黢黢的起居室裡的燈就霍地大亮,一個渾身溼透的人出現在浴室的門口。張文笙,他的衣襟敞開,渾身溼透,隔著重重阻擋,我都似能感知到他身上冒出的寒氣。他的雙眼直勾勾地瞪住我被工作服遮得徹徹底底、完全分辨不出是我本人的“臉”。他的雙手分別掛在浴室兩側的門框上,手臂上滴滴墜墜的,流下好多的水…………和血。他的雙手骨節上已經沒有一塊完好的皮,那些面板破裂的樣子很像是因為曾經反覆在硬物的重擊。我被他滿手的血嚇得說不出話。反倒是他,先開口說了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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