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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玄郎和“曹鈺”還在夾纏不清,我對張文笙這種喜怒無常的狀態很鬧不清,也不跟眾人招呼,也不同他招呼,就兀自默默地跟著他,出了席間,在大樹蔭下慢慢走動。張文笙也不是真的要去井邊乘涼,實際他就是到處亂走,避開熱鬧。走了一會兒,我發現他總是繞著同一間院子,再繞下去怕不是要被人誤會他做賊,連忙去拉住他的衣角道:你不要再繞了,或者你換一間屋子繞也行。張文笙像是這才發現我跟著他。他竟有些訝異神情:曹士越,你為什麼跟著我?我說:你突然丟了碗摔下臉,我不放心你。張文笙牽了牽嘴角,輕聲道:看不得他倆爭一個妹妹。我原來也有過妹妹。我愣了:有過?張文笙道:我妹妹沒有了。這天我只覺已經被他聊死了,只能結結巴巴硬抗,道:為、為什麼呢?你並不老,你的妹妹應該也……也很年輕……張文笙道:我們的爸爸媽媽走得很早,我們搬去住在親戚家裡。我年紀大讀書早,沒受什麼委屈,妹妹年紀小脾氣倔,不招他們待見。親戚家的小孩子一直欺負她,欺負到學校裡,事情弄得大了,又招來學校裡好多人欺負她。她一時想不開……我打了個哆嗦:她為啥要想不開?張文笙道:她自尊心很強。原本我就知道,她的自尊心很強。我曾以為這不要緊,我覺得她的個性就是這樣……她的自尊心是真的很強……他原本一直是很平靜地、在向我訴說這件事。他平靜到,完全似是在說別人的故事。倘若能這樣一直平靜到講完,那也就沒有事了,他喃喃訴說著、喃喃重複著,直到遽然停頓下來。這男人就在我的跟前,蹲了下去,用自己的雙手捂住了眼睛。他嗚咽起來,對我,或者是對著無論什麼東西,他嗚咽著懺悔。她給我發了留言——他嗚咽道,她說哥,無論如何,能不能回來一趟,我想見你。他沒說他回沒回去。我又不傻,我猜到了,他大約是沒有回去。我跳過了這一層,直接問他道:那你為啥不回去呢?真是讓人捉急。他為什麼不回去?我隱隱覺得,這件事與我也有些相干,這種感覺就彷彿在夢裡忽然觸及了夢兆。我冥冥中覺得,這件事與我必有什麼相干。張文笙嗚咽道:我在駐訓。我是優秀學員代表,要做一個演講。我以為演講之後,週末可以回去,有我在,她有什麼事我擺不平?她等了一天,等不到我回去,就不再等了。他說到此處,猛地放下雙手,用他那瘋掉一大半的眼神,逼視著我:你有沒有後悔的事?曹士越,你說!你有沒有非常後悔的事?我想了想,決定還是說實話:有吧……張文笙衝著我,亦或是衝著他仰視可見的夜空、明月,一聲聲吼道:我並不只這一件!我壞事做絕,運氣也壞絕!我後悔的事情很多,並不只這一件!吼到最後,他的氣勢終於洩盡了,他蹲在地上,目光從癲狂轉向呆滯絕望,他蹲在那裡,連我都看得出他的肩膀在顫抖:這件事……只是我做的所有壞事的開始……我想起沈蔚仁給我說的,關於他老師的事兒。只是這時候也不便多提。我一時決定,還是先拿我的難過事出來,給他開心一下分分神。所以我對他說道:我平生有一件很後悔的事,就是其實我一直沒機會聽白老闆好好唱個戲。他擅長全本白蛇傳,陰差陽錯,我每回都聽不上。張文笙還蹲著,眉頭緊蹙:哪個白老闆?什麼白蛇傳?我說:白老闆就是白振康啊,就是在光輪號底層“燒鍋爐”的那個那個——這老張聽到此處,果然再也蹲不住了。他長身直立起,連退幾大步,口中喃喃道:真的假的……你口味真重。 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二十七、酒已喝過、歌也唱過,到月掛中天時,想醉的人都已經喝醉了。而我那點熱過肝腸的酒意,被翻山而來的夜風吹了一陣,竟然慢慢地散去了。現在我只覺得有點冷,很想找個避風的乾淨地方睡上一覺。篝火都快將要沒有力氣燃燒了,它一點點地虛弱下去。這個時候,阿文與他的阿妹京娘,一道攙扶著他們的老父親,一步步地走到篝火前。我注意到有幾個青壯漢子站起來,抬手示意還沒有盡興的人放下碗盞,閉上嘴巴。小祥村的人們,頓時都安靜下來,看著他們一家三口。阿文攙著他爸爸,大聲道:大家都知道,我父親年事已高——我忽然坐正,伸手去拽張文笙,但他離得不夠近,我又實在想跟人傾訴我的念頭,所以只得轉而去拉扯了一下“曹鈺”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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