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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奈何又上前,湊近了換上了副溫柔好臉色。還未開口,就又聽到了這具軀體當中推擠出來的,很有節奏的那種鼻鼾聲。他,居然,又睡著了。 組隊越過雲夢澤二十二、玄郎姓趙,這是他醒來之後自己說的。至於他躺在荒郊野地裡的緣故,照他自己的說法,只是喝多睡著了。“曹鈺”說:我等了他兩個時辰,日頭都西斜,人還沒有醒。這不是睡著了,這是醉死了,我行好事送送他。年成不好,好人難當,不然你以為我願意啊。他倆原來是互相認得的。也不是老友、鄉親,只是路遇的旅伴。張文笙一再逼問,那“曹鈺”才承認的,兩人萍水相逢,想往北去投軍,路上一道喝的這頓酒。張文笙跟我咬耳朵,說:你看看他,先說是遇到路倒,打兩巴掌又說是等了兩個時辰的旅伴。我問:你怎麼看?張文笙道:屁的同伴,他也絕不可能等倆時辰四個鐘頭。根本就是他在路上物色到這個缺心眼兒的老趙,看中人家腰裡的盤纏,故意把他灌醉放倒,就在這官道旁邊的荒地裡,打算殺人劫財。……嗯,如果這個人不跟我爸爸同名同姓,我大概會直接蹦起來說:太壞了,崩了他算了。介於現在這個情況,我只能不蹦起來,而且很平和地說:笙哥,我覺得,老趙都不跟他計較,你就放他一馬吧。我們總不能一落地就殺人。張文笙不知道我這百轉千回的心思,他倒是乾脆:正是。我們是未來人,對這些古人來說,我們降落在地就像神仙下凡一樣。最好還是不要干預他們的行為。所以本來我連姓趙的都不打算救,就該天風玉露,任其生滅。我說:那完了,你還是救了。這不還是干預了嗎?張文笙同我耳語道:幸好救了……這個你不會懂的,不但要救他,接下來的一段路,我們跟著他走就好。見機行事,只要找到散落在地的其他穿越者,我們就有辦法離開這個時代。他這話我越聽越有問題,他是一口一個“這個時代”、“這個時代”。起初我從來沒有懷疑過的,我至今仍不習慣把自己個兒都當成一個跳盒子的桃兒,可是張文笙的話讓我起了疑心,我開始懷疑,自己到底是落在哪個盒子裡了?我扯扯他,臉都貼在他耳眼上,為的是一定要保密,不能傳六耳。我問他:“這個時代”是哪個時代?你沒把我送回家去?張文笙道:你想什麼呢?跳下兩萬米,是空間的跨越又不是時間穿越。我們還在公元948年,也就是“時間矩陣”突然出現的那一年。光輪號長久包裹在“時間矩陣”外,它其實永遠懸停在這一年。誠實說我還是聽不懂他全部的意思,但我很確定,他說的是:此時不是民國三年,此地不是我的家園。我忙道:這到底是什麼時候?說個我能聽懂的。張文笙想了想道:“春花秋月何時了”,聽過的吧?我一拍大腿:南唐後主,死前所作,聽過!哇,我們竟然在宋朝!那現在我也是個神仙了?張文笙道:那詞其實是,30年後寫的。我:啊?張文笙指著抱著自己腦袋昏昏磕磕,盤膝坐在衰草叢中東倒西歪的年輕漢子趙玄郎道:你知道他是誰麼?我:不知道。張文笙道:不知道更好。反正他要是剛才被姓曹的混蛋一刀劈了,你就學不到那首“春花秋月何時了”了。他越說我心裡越毛,可他就是不肯說到清楚明白。我搞不定他,決定還是自己一會兒路上,找機會去問趙玄郎。沒料到過了一會兒上路時,我們竟是四個人結伴而行。趙玄郎非要帶上“曹鈺”。他說而今亂世,多一個幫忙的多一條手,一點小恩怨沒什麼好計較的。張文笙表示反對,他說這人為你腰裡的錢,還想要你的命。這老趙聽完,哈哈大笑,當著我們的面,就把自己鼓鼓囊囊的腰間褡褳取下來,抖一抖掉出幾塊石頭。“曹鈺”一看臉色就變了,道:你把石頭帶在腰裡做什麼?那趙玄郎道:我身上沒錢,金銀銅鐵一切皆無,連鞋子也快走壞掉了。你一見我,就偷摸我腰,我就知道你是會家子,想搞點錢,所以我就故意跟你走,讓你請我吃酒!“曹鈺”聽到這話,神色一頹,道:吃酒吃雞,還是我付的賬。趙玄郎笑道:我沒有錢,當然是你付賬,你自願付賬請客,我又沒逼你。吃醉了你要殺我,也就隨你,我反正光光一條漢,什麼都沒有,只得爛命一條。張文笙聽他倆你一句我一句地說罷,一扭頭對我言道:都說亂世出英豪,我看個個是匪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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