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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平常勤謹莊戶人家,這二兩銀子已然足夠花上一個月。然而這兄弟二人上無片瓦,下無立錐之地,在外闖蕩,一應吃住全要花錢。就算是如今天氣暖和,夜裡可以隨便找個破廟住,平時的吃喝總要花錢。按這哥倆的花法兒,無論怎麼儉省,這二兩銀子也就夠花上天。若是手上不小心鬆一鬆,興許一晚上就能花完。這兄弟兩個是有名的飛賊,但凡出手必要留名,絕不肯像尋常蟊賊那般,隨便從趕集的老農兜裡隨手偷錢銀子過活。偏生這邊又沒什麼大戶,十九每夜都出去踩盤子,卻也沒尋到什麼值得一偷的人家,況且十七折了手,如今行動不便,就算真找到什麼適合下手的人家,如今也不大敢動手。如此這般,兄弟二人一時之間竟是困在了這裡。這二人平時素有俠盜之名,在江湖上交遊甚廣,倘能遇到熟識的遊俠兒,想法借個十兩,大約也不成問題。只是這些遊俠兒平素也是神出鬼沒,急切之間也找不到什麼人借錢。兩兄弟沒辦法,只得在附近的酒館茶樓泡著,指望能打聽著一點訊息。不拘是什麼訊息,好歹要想點法子把這段混過去。他倆想法找錢,霄和青龍卻在想辦法找他倆。霄知道鄭十七不是本鄉人,便到各家客店裡去打聽,卻不知這倆人早已經沒錢住店。他們也曾到茶館酒肆裡去問,也算鄭家兄弟命好,雖說他們都去過同一家酒館,同一間茶樓,兩廂竟是沒有碰到。鄭家兄弟卻不知自己命好,只是感嘆自己如今走了背字,不知何時才能弄來些銀子,度過此時的難關。這日他哥倆在酒館裡要了一壺酒,一碟鹽豆,屁股不離板凳,已然坐了三個時辰,店裡的小二雖然還沒來說些什麼,眼神卻早已經不對,有事沒事總看著他們這一桌。哥倆如坐針氈,正用手在兜裡數著銅鈿,盤算是否能有餘錢再多要一碟鹽豆時,酒館門口的簾子忽然被人撩開,外面竟走進一個哥倆的老熟人來。那人姓馮,名綽,也是在江湖上走動的。鄭家兄弟見了那人,就如見了救星,連忙上前招呼。那人見了鄭家哥倆,先是一愣,隨後臉上便露出笑來:“這不是鄭家哥倆?近來一向少見,這是……在附近發財?”鄭十七苦笑一聲:“馮兄真是會開玩笑。近來兄弟交了黴運,手頭的錢花得一乾二淨,還受傷折了手。這會兒被困在此地,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已然不知該怎麼辦好了。”那馮綽聽鄭十七如此說,又瞥見他胳膊上綁著木板,知道他倆看來是真走了黴運,便笑道:“兄弟一向也不寬裕,幸而前一陣子替人走鏢,剛得了三十兩賞錢。二位若不嫌棄,把這三十兩拿去便是。”鄭十七與這馮綽相識日久,交情卻算不得有多深厚。想不到還沒開口,對方就主動出借三十兩銀子,不覺感激涕零。那馮綽笑道:“銀子不算什麼,能交下二位好朋友,才是我的幸運。”他一邊說著,一邊叫小二來,要了許多酒菜,還丟給店小二兩錢銀子的賞錢。小二臉上表情為之一變,滿臉堆歡,忙不迭上廚房催菜去了。三人一邊喝酒一邊談天,不過是說些江湖上的事。馮綽講起他之前走鏢時遇到的險境,鄭家兄弟很是慨嘆了一番。酒過三巡,馮綽向鄭十七問起他如何落到這田地,他那胳膊又是怎麼折的,鄭十七苦笑道:“我有心同你講,只怕你都不能相信。前幾天有人給我們哥倆送來訊息,說是這一帶近來有兩個雛兒,帶著許多黃金白銀上路,毫不避諱。他們害怕點子手硬,不敢輕易下手,特地請我們哥倆跑一趟。碰巧我們最近也無甚事,就跟著他們過來了。那兩人裡,一個是年輕俊俏的小公子,身材不甚高,滿臉寫滿了天真。一個是身材瘦長的高個兒。那高個兒模樣生得極美,臉上卻有許多傷疤。我看他那模樣就覺得古怪,總覺得心裡打鼓。但想著他所帶財物極多,到底還是沒忍住下了手。誰知道那倆人這般厲害,我的迷香對他們竟然不起作用。我剛一進屋就被他們逮住,其中有個高個兒手下工夫極厲害,單是用手就把我這胳膊掰折了。這兩人不知究竟是什麼路數,也不報官,也不殺人,把我放回來,總算是讓我撿回了一條命。”十九在這邊聽著他哥講這故事,一邊大口喝酒。他向來嗜酒如命,近來沒錢始終不能盡興。今日總算遇上這麼個喝酒的機會,自然要多喝些解饞。他喝得有點猛,這會兒已然有些醉醺醺。聽他哥說到這裡,便插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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