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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到門口。”夏諧慢慢低下了頭。“我以為你……又不回來了。”

林闕一愣。

而後,他的臉上有那麼一瞬,露出了一種難以言明的,難過到極致的表情。

人們應該都有過這種體會,在某一個時刻,某種情緒突然攀登上高峰,主宰了你的自我,於是在那一刻自我便失控了。

夏諧說的話,就像刀在林闕心上剮。

不僅僅是這話中流露出的孤苦無依,還有夏諧的那種姿態,從未有過的卑微與彷徨,好像在乞求他多一點的陪伴。

可憐到極致。

林闕偏過頭深呼吸了好幾下,才勉強剋制住自己的聲音:“你希望我回來嗎?”

夏諧低頭看著林闕的手,沒有說話。

林闕伸手把他摟進懷裡:

“只要你想,我就不會走。”

既然重新開始治療,就得繼續吃藥。

林闕總是忍不住對夏諧妥協。之前王主任上門來的時候,也是夏諧反覆說“不要”,於是便不要了。

甚至真的動過放棄治療的念頭。

就這樣兩個人相依為命,而他只有我——聽起來實在有太大的誘惑力。

換來的結果就是那天夏諧的第二次發病。

林闕終於從幻夢中清醒,也從一個瘋狂的謬誤裡,抬起頭來。

晚上九點,是服藥時間。

林闕端著一杯溫水,拿著藥走到床前,夏諧正低頭看著一本小說,見到他走來,便放下書盯著他瞧,然而無意看到他手裡的東西后,卻又默默捏緊了書的封頁。

“頭痛不痛?”林闕在床邊坐下來,伸手輕輕撫摸著夏諧的頭髮。

夏諧看著他,搖了搖頭。

“那就好。”林闕微微笑著,幾乎是在一種哄的口氣說:“來,吃藥了,好不好?”

“林闕……”夏諧輕聲說著,聲音有點抖。“…我……我沒有病……”

眼看這藥明晃晃擺在桌上,似乎終於不得不面對“自己有病”這一事實了。在“髒”之外的“有病”,彷彿將成為壓垮他的最後一層稻草。

也許,病人的內心都是極力牴觸對於“病”的認知,因為潛意識裡他們認為,他人將因此而厭棄自己。

“我只是……有點害怕……”夏諧有點手足無措,下意識抓住自己頭上的那隻手。“林闕,我只是有點害怕,我沒有病的,我沒有病的。”

林闕撫了撫他的發,低頭直接吻住他。

一吻即畢,離開夏諧的唇後,林闕湊在他鼻尖前,輕聲問道:“你在害怕什麼?”

夏諧好像被親懵了,張著嘴說不出話。

“是在怕我嗎?”林闕又緊接著問。

有那麼一瞬,夏諧好像是想點頭,他的下頜都已經抬高,就要落下去,但最終,他還是緩緩搖了搖頭。

“不怕?”林闕重複了一遍。“也不怕我剛剛這樣對你做麼?”

沉默了半晌,夏諧還是搖頭。也許,這是為了為了挽留對方而做的討好,又也許,是真的遵循本心的回答。

“那麼,我要繼續吻你了。”林闕笑了一聲,這笑里居然含著一些得寸進尺的意味。他低頭咬下一片藥,含了一口水,低頭便朝對方吻去。

夏諧看上去卻還像沉浸在方才的問題之中,難以自拔,林闕並不費力地探進那唇的縫隙之中後,便可極為輕鬆地長驅直入。

這下再不是剛才的唇與唇短暫,淡薄的交接,而是更為黏連,深入的唇齒相纏。夏諧一如既往地完全處於被動承受的狀態,林闕用舌輕輕一頂,便將藥與水哺入他的口中,再順勢推至咽喉處,後者隨著本能的反應便開始收縮,吞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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