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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生髮芽,最後歸總到夏諧對他笑著說的那句:“林先生。”

就是那個笑容,很防備,又勾人。他什麼時候能再叫自己一聲“林先生”呢?

一天後,一週後,一月後?

還是在那,永遠也等不到的以後?

07

夏諧是在走向工地宿舍的路上倒下的。

他身子骨果然不是很好。那個雨天雖然有林闕替他打傘,然而在那之前已經是淋了渾身溼透。大概在那時候就開始發燒了,不知怎麼的,他依舊是撐著上了兩天的班,雖然臉色白的很,但行動上看起來居然和別人差不離。

直到那個清晨,走著走著就在熹微的晨光裡跌了下去。

林闕下了車就朝他奔過去,短短几步路,在他看來卻十分遙遠。也正是那幾步路,把他心裡一直苦苦構築的脆弱堤壩給衝得潰敗。

林闕走到夏諧跟前,把他抱在懷裡,發現他渾身都滾燙。林闕手有些抖地把他用力摟在懷裡,又不停撫著那溼漉漉的額頭,汗水夾雜著滾熱的溫度,簡直要把他的指尖都燃燒起來。

這也是林闕第一次觸控到夏諧。

這具溫暖而脆弱的身軀,延伸出無數細小的絲線,慢慢侵入林闕的肌膚,神經。讓他大腦裡只是瘋狂生長著名為迷戀的情感。

林闕又把夏諧往懷裡帶了一帶,幾乎是歉疚般地喃喃自語:

“我為什麼總是隻看著你呢……我早該出手的……早該的……”

林闕把夏諧送到醫院,守了他一夜。

醫生以為他是親屬,又把他按諸如“怎麼做家屬的”“都病成這樣了”之類的話語責罵了一通。

直到夏諧被安置在病房裡,安安靜靜躺著輸點滴了。林闕才退到門口,隔著玻璃望著屋裡人,一邊打著電話,囑咐著什麼,電流悄無聲息,直聽得那頭恭恭敬敬的一聲聲:“是的,是的。”

…… ……

夏諧是在第二天下午醒過來的。

在他昏睡的時候,林闕就守在床邊,靜靜看著他。

病床上的夏諧很乾淨,身上所有的灰塵都被擦洗盡了。他的臉龐第一次完整,潔淨地暴露在空氣裡,包括那些細小的傷口。

這個時候,夏諧那種令人的心驚的漂亮才隱隱顯露出來。就像雨天裡被沖刷乾淨的窗玻璃。

其實他已經瘦得有些脫形了,兩頰的肉只微微向下塌著,顯出虛弱的模樣。可是那秀挺的鼻樑依舊像山峰一般,在風中搖曳著無限的味道。鼻樑往上,是緊閉的眼睛,如今那裡只有長而卷的睫毛疲倦地耷拉著。夏諧的面板白得有些病態,連唇也只是淡色的,微微抿起,似乎可以湧現清泉。

林闕見過夏諧的眼睛,那是誘惑力最終的歸屬,是不自知的清純,是雨後草甸上的一窪水,映著碧藍的天。

他不敢再想下去了。

夏諧的手垂在被子外面,手腕細細,勾勒出骨頭的形狀。林闕把它們放在手心,慢慢把溫暖傳遞過去。

醒來的時候,夏諧的臉色很蒼白,他睜眼的第一瞬眼神有些迷茫,但下一秒就立即警覺起來,隨即便注意到被人握著的手。他的視線從天花板慢慢偏移,落到床邊的林闕身上。

“林先生?”夏諧啞著嗓子喊了一聲。他眼睛微微眯起,有點戒備和疑惑。“您怎麼”

“你醒了。”林闕對他露出一個極溫和的笑容。“你發高燒,病的很厲害,我正好看見,便送你來醫院幸好及時,不然可能會落下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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