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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風不信:“那你剛才對他那麼說話?我可全都聽見了。”
何淨沉思了一下,用了一個比較扯淡說法:“……剛才我沒穿衣服,被嚇著了。”
餘風勉為其難地接受了這個蹩腳的說法,把他的衣服丟給他:“來我屋吃宵夜。李祺幫你點了羊板筋。”
餘風實在不能理解為什麼會有人喜歡吃這個,咬都咬不動的東西居然有人格外喜歡吃,對此,何淨解釋為:“我牙口好。”
一聽到有羊板筋,何淨默默穿衣服,跟在餘風屁股後邊進到了他的房間。
剛一進去,獨屬於燒烤類食材的香氣撲面而來,讓何淨一下子感覺到餓意。
何淨這會兒已經惡狼似的眼冒綠光了,也沒拒絕旁邊人遞過來的烤串籤子,接過咬了一口。
旁邊的人服務升級,又把果汁擰開給何淨。
何淨順手接過喝了一口,蓋好蓋子後才猛地想起自己跟餘風貌似沒這個好的配合。
扭頭瞅了一眼。
果然是李祺。
算了算了,不計較了。
這會兒何淨也餓得前心貼後背了,該被李祺影響的食慾也沒多少了,就泰然自若地繼續嚼他吃了第二天要臉疼的牛板筋。
他在旁邊喝果汁嚼肉串,屋裡另外兩個人哐哐哐倒了一排酒,從桌子上拆了副酒店撲克牌開始行酒,誰輸了就二話不說噸噸噸一杯。
都什麼破毛病。
何淨冷眼看著,看到最後傻眼了。
滿共沒見李祺喝幾杯酒,怎麼到了最後這人還喝醉了呢?
餘風滿臉笑意地看著被李祺死死抱著的何淨:“你看他也不理我,要不你行行好,把他帶到你屋裡睡?”
何淨鐵青著臉,沒有說話。
餘風伸手再次給何淨做了個示範,他儘可能地用力拉了拉李祺的隔壁,想把人從何淨身上拽下來,結果是再一次的無濟於事。
餘風攤開了手:“我真的盡力了。”
何淨只好把李祺帶回到了自己房間。
看來洛鳴山說的沒錯,拖著一個喝的爛醉如泥的人會很困難。
何淨忍著脾氣刷開了自己房門鎖,把李祺連推帶踹地弄到床上,恨不得給他倆大耳光。
“消遣誰呢?”
床上的人保持臉朝下趴著的姿勢一動不動,看來是被何淨突如其來的一下給摔懵了。
何淨嘆了口氣,準備再去浴室衝個澡,剛才吃了東西又把李祺弄進了這屋,又是一身大汗。
他衝完澡出來,李祺沒有保持剛才的動作了,而是坐在床邊,抱著枕頭盯著何淨看。
何淨慶幸自己洗完澡直接套上了衣服,不至於被盯得太不自在。
不過看李祺這模樣……
他還沒想太多,李祺站了起來,又是對他連摟帶抱的,恢復了李祺剛喝醉時對他死纏爛打的姿態。
何淨清楚地聞到了李祺的一身酒味,在酒店沐浴露的清新比對下,格外明顯。
他剛剛居然奢望李祺這是醒了。
求問,他能把人關到浴室裡悶死嗎?
何淨不知道自己背誦了多少遍何謹閔題在扇子上提醒老徐的“莫生氣”,只知道在李祺拉著他坐到床上五分鐘之後,何淨驚喜地發現李祺的胳膊能卸下勁兒了。
何淨輕輕地把李祺的胳膊從自己肩膀上拿開,再把他推到床上,拿起被子把他蓋住就算完事。
也不管自己把人裹成了一個多麼扭曲奇怪的形狀,往沙發上盤坐著一靠,拿起酒店的便籤紙筆,用一種極度不正確的用眼姿勢大概寫了些今晚看到的花燈。
何淨用了不知道多少種酸了吧唧的手法描寫它們,只知道自己的浪漫細胞都貢獻到了這上頭。
劉振邦交代給他的作業他不敢怠慢,更何況劉振邦有意提攜,他不能自己洩勁。
這兩年在劉振邦的幫助下,他也能發表幾篇作品在業界知名刊物上,但他知道自己只是藉著劉振邦的名號才能那麼順利,其實沒幾篇經得起推敲的文章。
所以更需要努力啊……
他扭頭看了眼窗外,這裡距散步廣場不遠,隱隱約約能看到右邊有一處荷花池,裡面根根直立的粉白色藕花在夜風微撫下看起來還挺舒服。
很……解壓?
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劉振邦說的,文學工作者需要開闊的眼界。
也許確實是這樣。
看啊,他現在連和李祺待在一個屋子裡也不會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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