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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淨瞭然:“你是不是想問一開始我爸媽怎麼認識的?”
“對。”
“在一次學術交流會上。這還是後來聽我爺爺說的。我媽當時是個年輕有為的大學教授,她當時跟她的科研團隊探究出了一個新的概念。”
李祺插嘴:“當時你爸爸也在?”
“那倒不是,”何淨笑到,“那天結束的時候下雨了,地上很溼,我媽穿的一身正裝和高跟鞋。你也知道她身高比較有優勢,所以穿不慣那種鞋,腳一滑就踩空了。”
“然後我爸就接住了她。她覺得我爸長得好看就……”
李祺大概知道了:“於是就交往了?”
“你不能按照正常思路去想我媽。她那時候就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黃毛丫頭,她整一個年輕版的王窈。”
李祺想不出來了:“那是什麼?”
何淨有些難以啟齒,“之後他們就有了我。然後我爸就娶了她。當時我爸差點被我爺爺打斷腿。”
李祺沉默。
沒想到阿姨年輕的時候還有這樣的風流韻事。
“再之後的事你就差不多能猜到了。沒幾年我爸徹底參透了人生,丟下了五歲的兒子跟年邁的老父親,拍拍屁股就剃了頭髮,跟紅塵俗世老死不相往來。再沒幾年我媽說服了王家,把我接了回去,整個水州何家就剩個脾氣特別臭的老鰥夫跟他的朋友。”
李祺嗯了一聲,他知道何淨還沒說完。
“可是我一點也不想走。”
何淨回過頭來看著他,即使揹著光雙眸依然明亮。
以至於李祺很清楚地看到了其中閃爍的點點委屈構就的淚光。
他上去把人圈在懷中。
“乖啊……”
“你總不能在水州待一輩子。”
“那樣的話我就遇不到你了。”
“那要我怎麼辦?”
“你瞎說什麼……”
抱了一會兒,何淨聽到身後有人路過,趕緊把他推開。
這麼一推,直接把李祺醞釀好的情緒和氛圍都給破壞了,他忘了動作,盯著何淨。
何淨眼中的淚光還未完全散去,面上的紅雲又籠罩上來。
李祺一時看得有些目不轉睛。
何淨轉過身,在前面帶路,還一邊催他:“別傻站著了,出了這個路口就到城河了,你不是要放花燈玩?”
李祺趕緊跟上:“要放的。對了淨哥,你們這條河叫什麼名字?”
“長河。”
“有什麼寓意嗎?”
“沒什麼,就是因為她長。”
嗯,很好,多麼樸實無華的名字啊!
走出了細長逼仄的小巷子,二人豁然開朗。
不同於白天沿河商販的叫菜賣瓜,夜晚的長河邊多得是賣一些花燈綵球的,在暖黃色路燈的點綴下,映得長河波光粼粼的水面一片五光十色。
配上滿街當地特有的細軟方言,頗有風情。
李祺跟著何淨沿著河走了好幾十米,發現一溜都賣的是花燈,多是十五六歲的少女,在家做了這種簡易手工出來換點小錢的。
何淨不是很理解他這種一路逛一路比對的行為:“都是花燈,難道還有什麼不一樣?”
“那是當然,”李祺說出自己的見解,“你看,像這樣在花燈旁邊擺放的其他東西更多一些的,通常花燈做工一般,不靠花燈賺錢。”
“你倒是看得仔細,”何淨見他幾乎沒怎麼蹲下細細檢視那些花燈,僅憑藉較好的視力檢視不同的區別,有些佩服,“那你現在是在找一個只賣花燈的小攤?”
“也不是……”李祺顯然啊還有別的考量,“我也想買點別的,最好能在同一家店,這樣會有優惠。”
“得了吧,”何淨想起來下午在菜市場的奇遇就汗顏,“你那張油嘴滑舌就是最好的優惠。”
李祺搖頭晃腦:“有時候還是有必要要說一點好話的。”
何淨剛正毒舌了十幾年,從來不知道說好話是什麼概念,能忍著不捅人刀子都算他有良心了,自然不能理解。
“不過淨哥,你就這樣挺好。”李祺堅定地看著他,“真實!”
哦。
他這是被誇了吧?
是吧?
怎麼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呢?
李祺比對了好一段路,最終選擇蹲在了一個初中生模樣的少女面前,笑眯眯地問她:“小妹妹,你的花燈怎麼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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