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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忘了他們曾經並沒有來得及發生的你儂我儂,起碼不能忘記他手段獨到的推拿手法啊?
明明上課前剛給伺候過。
李祺只好一直堆著笑臉跟何淨講話,這會兒臉都快僵地回不來了。
何淨也是在這天才對自己有了一個新的認知,原來他也可以對數學題產生那麼大的興趣。
雖然還是一句都沒聽懂。
李祺雖然首戰慘遭敗北,但他屢敗屢戰,連續兩個多月裡堅持保持住一見到何淨就跟狗見到了骨頭一樣的高度熱情,並在每週六的上午心無旁騖地為何淨講數學題。
何淨也相當配合,堅持做到每次都對李祺視若無睹,並且始終對數學保持高度的熱情。
洛鳴山有次實在忍不住了,小心翼翼地問何淨:“淨哥,你都補了兩個多月數學了,為啥這次期中考試還是四十分?”
何淨對自己取得這樣一個穩定的成績毫不意外,同時也很樂意為洛鳴山指點迷津。
“你看咱們這次期中的卷子,考的是不是高二的內容?”何淨輕柔地翻開自己四十分的卷子,上面佈滿了鮮紅的叉子和問號。
洛鳴山不明所以,點了點頭。
“但是,”何淨在桌兜深處翻了半天,掏出一沓皺巴巴的李祺為自己進行整理的《第一二單元知識點匯總》,示意洛鳴山讓他自己翻著看,“我補了兩個多月的高一數學。”
繼而是一個大大的微笑。
“能考好就怪了。”
期中考試過後,學校為了緩解學生們因複習所繃緊的精神,特地辦了場社團文化展。
何淨和洛鳴山作為書法社為數不多的壯丁,毫不猶豫地被社長抓去做了苦力,在操場上又是搬桌子又是搭棚子地忙活了一下午。
直到快下課,洛鳴山把最後一個桌子搬過來擺好,倆人毫無形象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差伸出舌頭大喘氣。
書法社長抱著兩瓶能量飲料過來,連著一包紙巾遞給他們,這才矜持地撫過自己腿後的裙襬,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她笑看這兩個人此時的狼狽樣子,打趣道:“還好這會兒是上課時間沒人過來,要是被人看到了兩位帥哥這麼沒有形象的樣子,你倆可就要掉粉了。”
洛鳴山揭開一張紙巾,喘著粗氣說:“掉粉也比掉命好啊。社長,你說咱學校怎麼想的,把器材室建在五樓啊!我跟何淨我倆都要爬死在樓梯上了!”
何淨沒說話,不停地扇著自己的衣領子,看向社長,對她點了點頭,無聲地表示了自己對洛鳴山的贊同。
“那也沒辦法啊,”社長無奈,“誰讓咱們書法社就你們兩個男生呢。”
洛鳴山認命地嘆了口氣,猛灌一大口飲料。
緩了一會兒,何淨問:“社長,咱們這個社團化節要開幾天啊?”
社長驚奇道:“你還想多開幾天嗎?就這麼一次來回搬東西就給你們累的夠嗆,再多幾次你倆還幹嗎?就今天這麼一天,熬過去就好了。”
何淨本來還想假借這次社團文化節的機會,說自己忙了一週沒能上課,以此推脫掉週六上午的數學課。
這下看來泡湯了。
書法社長看了看桌子上擺放妥當的筆墨紙硯,慫恿何淨:“你現在寫一幅字唄。等幹了咱們就掛在這兒,一會兒來人了還能長長臉。”
何淨心想閒著也是閒著,就答應了下來,還頗有架勢地吩咐洛鳴山為他研墨。
不得不說,在何淨的多年教導下,洛鳴山研墨也頗有架勢了。
提毫,蘸墨,落筆。
整個動作沒有一絲停滯,行雲流水到幾乎是不假思索。
何淨只是隨便用自己慣用書寫書法時的字型,一句“寵辱不驚”便躍於紙上。雖說字型非行非楷,堪堪介於兩者之間,卻不失行書的灑脫大氣與楷體的端莊精緻。
收筆之後,似有陣陣墨香撲來,不知見到的人是醉墨還是更加醉字。
何淨甚至還做作地從衣兜裡掏出一枚用小篆刻著什麼字的雕祥雲紋形青田石印章,在印泥上摁了一下,蓋在落款處。
當然,印章是早就備好的,就等著一個能拿出來顯擺的機會。
字寫得好,這矯揉造作的講究樣,也儼然是名家之範。
就連一向無論怎麼學都對對書法鑑賞一竅不通的洛鳴山,看了之後都忍不住想拍手叫好。
一旁的書法社長更是迫不及待想等墨水乾掉,好把這幅字掛到身後的白板上,給即將到來的師生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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