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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的人玩到一起去。
他第一次見張雎安是在李祚在酒吧兼職的時候,那時候李祚還沒什麼名氣,得到的資源不多,也沒什麼錢,只好四處走穴。
那天李祚去了個新場子,是個靜吧,裡面的客人都很安分,只是默默聽著臺上這個未來的巨星一首首唱著嘶啞的情歌,或付之一笑,或暗舐傷口。
只有張雎安不同。
他穿著校服跟趙峰並排坐在一起,明明唇角是好看地微笑著,卻總讓人覺得無悲無喜,一雙淡漠的眸子彷彿流轉著哀傷,眉毛似蹙非蹙,是真的把李祚的歌聽到了靈魂裡。
李祺就盯著他抿著酒杯的紅唇,喉頭滾了滾,嚥下一口不安分的津液。
趙峰一貫心不在焉,遠遠的看到李祺,趕忙招呼他。
李祺過去坐在趙峰旁邊,隔著人悄悄打量張雎安。
趙峰是個不識趣的,要了酒水單放在李祺面前,給他推薦果汁。
李祺剛好處於十四歲這個不上不下的尷尬年紀,為什麼說尷尬呢?是因為只此一生,他只有在這個年齡段才會飛揚跋扈地想急於證明自己,倘若再大一點他便會禮貌地笑笑,拒絕趙峰的提議,倘若再小一點他便會順從。
可是不巧。他跟個炮杖似的挑起眉,將門後代的影子在他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別把我當小孩子看!你朋友喝的什麼我看著挺好看,給我點一杯一樣的。”
下一秒,張雎安白皙的手端了杯子把那杯調和酒放在李祺面前,手指修長,左手小指關節處還有顆紅痣。
李祺不解,張雎安對他笑笑,溫柔地勸他:“不是把你當小孩子,而是這酒確實不好喝,你嘗一口就知道了。”
李祺果然神使鬼差地喝了口,薄唇正正敷在張雎安之前的那個唇印上。
“馬馬虎虎吧。”李祺嘟囔,也不再叫囂著非要同款了,把酒杯還回去,跟趙峰說,“我還是要杯橙汁吧。”
趙峰伸手叫來酒保,一幅任勞任怨。
李祺看了看張雎安身上的校服,笑道:“我跟我哥去了那麼多場子,還是頭一次見有穿校服來玩的?”
張雎安恬淡一笑:“實不相瞞,我今天沒想著要過來,只是家裡沒人恰好沒帶家裡鑰匙,無奈之下就跟著過來了。”而後,後知後覺道,“你是李祚的弟弟?”
李祺笑笑,英俊的臉上稚氣較少,卻有著十成十的跋扈:“對,我叫李祺。你呢?”
“張雎安。弓長張,‘關關雎鳩’的雎,‘長安不見使人愁’的安。”張雎安背起詩詞信手拈來,臉上始終帶著不卑不亢和一點恰到好處的矜傲外露。只是不知道是每次介紹名字都會換不同的詩句還是固定搭配。
李祺不管個中是如何變換,只暗自腹誹直接說“長安的安”不就行了嗎,非要繞一大長串,說來說去不都是一個字。
但不得不說,張雎安這文縐縐的文人墨客的酸樣,真是看得他心裡癢癢的。怪不得古時有那麼多文武官宦結親的例子,他這種還沒上過戰場只是有兩代軍人之血的兵家後人,居然看這種學究派看得熱血沸騰。
還都往低處流。
李祺不自在地在吧檯下變換了坐姿,幸虧這裡燈光昏暗,沒人注意得到他難堪的變化。
當晚他就在夢裡與僅看了一眼就心傾神馳的張雎安結親了,醒來又是激動又是窘迫。
偏偏李祚還來看似欣慰實則挖苦地看他笑話:“喲,我們家李祺要成為大人了!可喜可賀可喜可賀!來跟哥說說,昨晚上夢見的是哪位美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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