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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謹閔不讚許地看著何淨:“你看看小祺,過年的時候一直在咱們家幫著忙活了,你除了讀書還會幹什麼?”
何淨看他們已經掛好了燈籠,也沒自己的用武之地了,就為何謹閔續上一杯茶,並指指門上牆上貼的剪花:“我還會給您沏茶和畫剪花。”
至於力氣活兒,還是交給李祺跟寶刀未老的徐爺爺吧!
掛上了燈籠,何淨去幫著收梯子,李祺趕緊一把抱走:“哪兒能讓你幹這個?剛才徐爺爺跟我說了,你從小在家也是嬌生慣養的,其實爺爺也就說說,他也心疼你的。”
“我多大個人了搬個東西還搬不成嗎?”何淨乍一聽到李祺這麼說,面上有點過不去,覺得被小看了的意思。
李祺糾正他:“不是不成,而是我想慣著你!”
好在何謹閔吹不得屋院的過堂風已經和老徐回到了屋裡聽不見,何淨嗔怪地看他一眼也就不了了之了。
“傾塵啊,你扎的燈籠還真牢,往年我跟你爺爺做的燈籠特別容易破,今年的還真不錯!”老徐給何淨跟李祺一人發了塊板栗糕,“上午剛做的,你倆嚐嚐。”
何淨咬了一口,對他的口味來說有點淡,但何謹閔血糖高,老徐對他的飲食格外注意,自然不會放太多糖。
他避重就輕:“挺香的。”
李祺一貫捧哏說好話,把老徐逗得直笑。
說話間,何謹閔拉開藤茶几的抽屜,從裡面拿出兩張門票和車鑰匙:“這是萬春園今晚元宵燈展的門票,傾塵跟小祺你們兩個去玩吧。”
何淨接過票,把東西往李祺的位置遞過去,李祺看著車鑰匙,不可思議地問:“你已經有駕照了?”
“你徐爺爺託人辦的假照,”何謹閔說,“沒事兒,那條路上查的不嚴,最多看一眼就行了。”
李祺深感佩服。
萬春園幾乎在隔壁市了,何淨李祺稍作收拾就開上了老徐的車一路過去。
何淨不忘給李祺繫好安全帶:“坐自己男朋友的副駕駛感覺怎麼樣?”
李祺拉過他親了一口:“感覺好極了!不過我沒想到你家居然會□□。”
“我八歲那邊徐爺爺就帶著我開了一暑假的車,”何淨特別無奈,“你知道嗎,我那時候都踩不住油門,我爺爺給我找了雙三十厘米厚的……鞋底,倆人愣是趕鴨子上架給我教會了。”
李祺想到當時還是個小奶包的何淨一臉嚴肅地踩著三十厘米的厚鞋底學開車的樣子就一陣好笑。
何淨有點羞赧,故意板著臉裝兇:“笑什麼笑!”
“好好好我不笑,”李祺趁著紅燈的空檔摸了把何淨的手,“後來爺爺就給你辦了張假證?”
“估計吧,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辦的,也就接你回來之後他問我怎麼不開車去……其實我不太認路你信嗎?”
“文科小霸王,地理成天滿分,你還能不認識路?”李祺戲謔。
何淨淡淡地看著前方,每開出去一段距離都得看一眼導航:“那都是紙上覺來,其實我到了臨涼兩年之後才記住從學校回家的路,前兩年要麼打車要麼是洛鳴山送我回家。”
“以後你不用擔心不認路了,”李祺溫柔地對他眨眨眼,“我做你的導航。”
一個半小時後。
何淨一臉煩躁地拍了喇叭。
這是李祺看到何淨在這條道路按的第三次長笛,不出奇然,道路兩旁的人都皺眉看向他這輛正在製造出噪音的吉普。
何淨實在被前面的那輛車弄得心情頗為炸裂,彷彿下一秒就要破口大罵似的。
前面那輛suv的駕駛員不知道是腦子有問題還是怎麼了,要麼是前面沒車還停著不走,要麼是突然剎車害何淨差點撞上。
suv也頗為不氣順,副駕駛下來個女人踮著腳就來拍副駕駛的窗戶。
李祺慢吞吞搖下車窗,一臉平靜地俯視那個女人。水州這地區的人多身材嬌小,因此這個女人也得仰著頭才能對底架極高的吉普副駕駛說話。
從氣勢上就差了一大截。
李祺戴著墨鏡,冷著一張臉看過去,先發制人:“敲我們窗戶幹什麼?”
那個女人岔起腰來:“你們司機什麼意思啊?一條街有三百米沒有啊,鳴笛三次了!催什麼催?趕投胎啊!”
還沒等何淨說話,李祺就諷刺道:“那你們司機一會兒站著不走一會兒突然剎車是幹嘛呢?怎麼著,自己不想要命了想拉著我們撞上了墊背?”
那女人又想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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