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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他才重新開口:“是啊,我真不捨得讓她受苦。”語氣有些堅決,又有些無奈。
衛朝低聲說:“我聽說前些日子張小姐在和文盛唐副總交朋友,不知道是真是假。”借用唐明,已經得到了聞道的許可。
張齊魯目光有些無措,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做賊”心虛。
聞道分析時說過:“我懷疑花膠強迫張齊魯,讓她把女兒嫁給唐明。”
對方把聲音壓得更低,說:“沒有的事,這些人聽風就是雨,瞎傳。”他在剛才已經下定決心不再逼唐明瞭,多日以來的自我掙扎都沒有結果,衛朝局外人的一句話,點醒了他——他選擇了女兒。
衛朝根據聞道的猜測和張齊魯的表現,大概知道了他的意思。
他心想,若是阿聞猜對了,張齊魯現在的行為說明他並不是一個狠心的父親。
衛朝裝作“我只是隨便八卦,但這八卦您這當事人證實是假的”的樣子說:“我就是看張總您疼女兒,怕張小姐心思單純,受了欺負。”衛朝又笑,“既然沒有那就好。”
張齊魯如釋重負地輕鬆笑了。兩人坐著,看趙樟導戲,江聲狀態不怎麼好,老是被卡,趙樟有點煩躁,讓休息會兒再拍。兩人走過來,衛朝自然地站起來詢問江聲情況,彷彿他真是來視察藝人的。張齊魯和趙樟聊了會天,後來要走的時候,特意和衛朝告別,他拍拍衛朝的肩,說:“年輕人,以後有了心上人,好好對人家。”衛朝鄭重點點頭,心想,那必須是啊。張齊魯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他挺高大,有些胖,聲音挺爽朗:“小夥子,我很喜歡你,謝謝啦!”豪邁說完揹著手,走向停在外邊路上的車。
衛朝在原地笑出聲,這煤老闆挺有意思的啊。
回到公司,衛朝打電話給聞道,把事情仔細說了一遍。聞道說:“果然,八九不離十就是花膠動的心思。”
衛朝問:“他這是在給文盛找麻煩,目的到底是什麼?”
聞道自己搖搖頭,說:“不知道,不過得找人幫張齊魯的忙,我懷疑他那種直爽的人,又隱忍了這麼久,會一時衝動和花膠撕破臉皮,保不準會有危險。”
衛朝心想,要不咱倆怎麼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呢,心有靈犀的感覺太爽了。
“我讓周泉找人跟著他呢,有事他們會及時幫忙的。”
只是辛苦他們了,最近一直都在忙。
聞道本想說麻煩你了,又覺得多餘,就誇他說:“我家朝還挺聰明。”說完臉有些發燙,又想反正他也看不見,索性光明正大等著衛朝說話。
衛朝想,這是要讓我瘋吧。
“那是因為我家阿聞聰明,我不能太落你後面,要不萬一你嫌我笨怎麼辦?”
聞道沒有客氣:“你就是笨。”
衛朝笑:“那剛才的誇獎還算數嗎?”
對方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衛朝:“……”嗯?
唐明進了辦公室,就見他上司正襟危坐,面無表情。
唐明默唸之前打好的腹稿,輕咳一聲清清嗓子,準備開始淒涼的表演。
“我——”
聞道立馬出聲打斷:“別說了。”又語重心長地說,“能不能讓我在有你的地方安靜地待會兒。”這麼多年從來沒有過,哪怕一次呢。
唐明抿嘴,用眼神傳達強烈的請求。
聞道也用語言表示堅決的示意:“出去。”
讓你再糟心會兒,你朝三暮四欺負少女毀我文盛員工名聲……還打斷我的電話。
應康並不知道聞正明和他合作時保留了那麼多的證據,當初他入獄時應康還沒來得及去堵他嘴,就傳來了聞正明的死訊。他以為自己已經安全了。
可是當法院的傳票送到應康桌上時,他沒想到自己居然栽在一個死人的手上。
前久的花膠之行並沒有任何作用,因為張齊魯闖了進去,打亂了秩序,那些人再沒管他。鋃鐺入獄已經是一個月後的事了,應康公司很快有了新的領導,但這並不能阻止股價一再跌落,名聲也不能再臭。
聞道心裡很暢快,卻並不能讓傷痛消失。
這時衛朝出差半個多月了,確定應康不會有翻身機會才放心走。馬來西亞是個好地方,文化大雜燴,挺有意思。不過吉隆坡的赤道陽光很厲害,衛朝開完會去海邊走了一圈,熱鹽味感覺齁得慌。
正想回去躺酒店大床的時候,突然看到了一個人——帶著一個大破帽子,穿著大花褲衩,這裡瞄瞄,那裡瞅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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