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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大門一開,人群擁簇,看那陣仗,除了裴英智還有誰?老闆來了,大家蜂擁上前套近乎,就連平時看似一心只知道訓練打比賽的選手們也都有點躍躍欲試。裴英智凌虛按了一下,大家這才作罷。他走到了最前面的主桌上,跟幾個股東贊助商坐到了一起。那幾乎是離許諾最遠的一桌。俱樂部的年會與普通公司企業也沒什麼的大的差別,老闆上去講幾句話,剩下的就是吃吃喝喝,彼此人際交往一下。只是這些網癮少年還沒到喜歡攀關係的年紀,都是悶頭吃喝。裴英智拿著酒杯一桌一桌的轉。他手裡的酒杯放的是茶水,裴英智不想喝的時候,誰也不敢難為他,能過來跟你碰個杯子,已經算是賞臉了。等他轉悠到許諾這桌時,一眼就看見了低著頭看別處的許諾。大家都舉著杯子等著他,裴英智想了想,笑道:&ldo;許諾,你怎麼跟這兒呢,不上他們跟前兒坐著去?&rdo;他下巴一指,指到了許諾的&ldo;老隊友&rdo;那邊。許諾知道裴英智成心的,說:&ldo;沒位置了。&rdo;&ldo;沒位置?&rdo;裴英智說,&ldo;沒位置你不會叫他們給你擠個位置呀?你不說,誰能老惦記著你?&rdo;這話說的別有意味,許諾頭皮發麻,說:&ldo;我一會兒過去。&rdo;裴英智又笑了笑,對著大家一舉杯,一飲而盡。這桌是個散桌,有幾家媒體桌坐不下的人來了這邊兒,今天這一番話說出去,不知道會被寫成什麼樣,許諾本身&ldo;不合群&rdo;這件事就夠說上一天一夜了。飯吃的拖拖拉拉,到結束的時候已經是九十點了,該散的散了,剩下的都是戰隊裡的隊員,計劃著去夜店續攤。這群人中,dota2分部的幾個跟裴英智關係很好,就攛掇裴英智一起去,裴英智竟然沒端架子的答應了,臨了說了一句:&ldo;今兒就放開玩,走走走,大家都去,還有你們幾個。&rdo;他手指這麼一比劃,就比劃到了許諾身上。當時許諾是想溜的。大家都喝了酒,約了地方紛紛打車離開,裴英智是有司機的,正好帶著他的助理還剩下個位置,他對許諾說:&ldo;沒人要你是不是?那你跟我走吧。&rdo;然後不等許諾答應,提溜著他的衣領就扔上了車。車門&ldo;啪&rdo;的關上,裴英智便說:&ldo;沒給你邀請函,你就不會要?我說了讓你來你是覺得還有機會跑怎麼著?&rdo;&ldo;我以為弄錯了。&rdo;許諾面無表情的回答。&ldo;喲,寒磣我呢?&rdo;許諾把頭扭到了一邊兒,裴英智不慡,一巴掌就扇了過去。他早就習慣了這樣兒,即使前面一個司機一個助理他都不會再有被別人知道的尷尬感了。裴英智手下的人都特別懂事兒,對於老闆的私生活,向來是自動遮蔽的狀態。裴英智花邊兒新聞也多,隔三差五的鬧一次,所以媒體對於他的事兒,只要不是出格到天際,也有點不太感冒了。車很快到了地兒,裴英智剛一下車,助理便急忙朝他遞過電話。&ldo;裴總,白霜……沒了。&rdo;&ldo;什麼?&rdo;裴英智驚訝的接過電話,聽著電話那頭的人敘述,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撂下電話的時候,裴英智對助理說:&ldo;定回北京的機票,現在。&rdo;&ldo;是。&rdo;裴英智交代了一圈兒,說北京有事兒,大家自然是一路順風的口氣。走前,裴英智深深的看了許諾一眼,許諾沒在意,心裡歡呼著總算解放了。白霜和白雪,是裴英智養的一對狼,通體雪白,找不出一根兒雜毛。裴英智很喜歡這對狼,幾乎是他養過的東西里最喜歡的。他骨子裡有京城少爺的通病,好玩。說是頑主其實有點掛不上邊兒,但裴英智也算是玩出了花樣兒,玩的兢兢業業。他在北京的郊外有一處廠房大院,專供他養這些玩物,古時候的帝王在御花園裡養孔雀老虎算是多數,裴英智養的可不止這些,更多的是一些兇狠的食rou動物。他的朋友說他就一開動物園的,裴英智不置可否。剛弄來的時候溫度和溼度沒控制好,再加上他這院裡什麼都有,白雪就給病了,治到最後沒治好,死了。裴英智心疼,對白霜就更好了。這兩匹狼是一對兒,白雪是母狼,死了之後,白霜也終日悶悶不樂,活動少了,吃的也少。裴英智尋思著再找一匹跟白霜作伴,可這東西哪兒那麼好弄?到最後,白霜也絕食死了。等他風塵僕僕的回了北京,屍體都快涼透了。裴英智心裡不舒服,就這麼倆寶貝也不知道犯了什麼邪,一個比一個短命,伺候的再好也跟他處不到一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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