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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英智是瘋了,因為許諾再也不是屬於他一個人的了。他覺得身體中某樣與rou體緊緊貼合在一起的東西在逐漸脫離他,大約是魂魄,或是其他。那種感覺比挖心剖腹還要痛苦百倍,每一截骨骼都在經受著銼刀的刺摩,每一塊血rou宛如被烈焰灼燒,彷彿死並不是這世上最難過的事情而是一種解脫。許諾在控訴他,每一個字都像是釘子一樣刺穿了他的心,這些都是他做過的事情……然而他是個懦弱的男人,他害怕面對,害怕與過去的自己做一個抉擇,他希望能完美的掩飾這一切,他什麼都能給許諾,除了自由。他僅有的一半靈魂也被撕扯的破碎不堪,每一個細碎的神經都在叫囂著:許諾要走啦!他要離開你啦!裴英智動了動手指,他觸控到了許諾,他用力的將許諾摟入了懷中。許諾抵死抵抗,兩個人在地板上扭打了起來。最終他還是制服了許諾,許諾是瀕死的掙扎,他難道就不是麼?裴英智口中低低的唸叨:&ldo;我們回家吧,不要離開我……永遠不要離開我……&rdo;他完全不理會許諾的嘶吼與謾罵,他打電話叫人來接他,他要把許諾帶回家關起來,不與任何人分享。那些事情他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這樣許諾就是他一個人的了。裴英智忽然變的很平靜,他整理了自己的頭髮,讓自己看上去不是那麼的不堪。他有一半偏執發狂的人格,然而另一半卻冷靜的跟他講:裴英智,你完了。許諾從睡夢中醒來。他睜開眼睛,周圍是熟悉的環境,就像他每次從熟睡中醒來一樣,接下來可以去洗臉刷牙,然後就是嶄新的一天。不同的是,他不能出門了,裴英智把他關了起來。裴英智換了門鎖,只能從外面開啟,家裡的樓層太高了,他甚至不放心的把所有窗戶都釘上了鋼管,看上去好像一個巨大的牢籠。他把廚房也關了,收起了裡面尖銳的刀具,他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整個人都在發抖,但他還是做了。許諾覺得自己比想象中的平靜。他冷眼旁觀裴英智像個病人一樣的神經質的舉動,一句話都不說。裴英智每天除了工作就是來看自己,目光謹慎又卑微可憐,雖然他極力的在掩飾,極力的想讓自己看上去正常一些。許諾的u盤cha在電腦的主機箱上,他一遍又一遍的看著裡面的東西,一份是關於bfg晉級之後的人員變動計劃,一份是起訴書。不過這已經完全不重要了,許諾揉了揉額頭,把u盤拔下來丟進了垃圾桶。他在這個籠子裡與世隔絕,沒有電話也沒有網路,要去跟誰求助呢?謝琪如此明目張膽的得罪了裴英智,會被打壓麼?他還會幫自己麼?謝琪……許諾吸了口氣,心裡倒是隱隱有些說不上來的酸澀。那天,他閉著眼睛等著謝琪進入自己,可是許久都沒有動靜,身上一沉,謝琪趴了下來,摟著他的脖子問,諾諾你是不是不喜歡這樣?許諾睜開眼睛,莫名其妙的看著謝琪,然後說,沒有。謝琪一笑,他伸著兩根手指點在許諾的眉心,然後輕輕推開,他小聲說,你剛剛皺了一下眉,我看到了。黑色的瞳仁轉了一轉,又說,我是不是個壞人?對不起……我太著急了……許諾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應答,他們如此赤裸的躺在c黃上準備進行一場rou體的交易,然而謝琪卻忽然跟他說這麼純情的話。最後,謝琪沒真的把他怎麼樣。謝琪只是摟著他,親吻他的臉頰,而後握著分身抖動著射在了他的身上,許諾躺在謝琪身下,偶爾溫柔的回應。謝琪抱著許諾,看上去他比許諾還要羞怯萬分,他吞了吞口水,問許諾自己是不是很可笑。許諾搖了搖頭,用腿夾著他的分身又讓他射過一次。謝琪問,我以後還可以跟你說話麼?許諾反問,為什麼不能呢?謝琪百般無奈的笑了笑,低聲說,我真是被衝昏了頭,竟然選了一條最快又最困難的路來接近你。這回許諾沒有說話了,只是在他的眼瞼上低頭一吻。這是他唯一能給謝琪的了。裴英智推門進來,許諾正窩在桌子上寫寫畫畫,他走近,看見許諾手上握著的是自己當初送給他的鋼筆。許諾有個本子,裡面密密麻麻的全是他的筆記,有關於rank的心得,還有各種隨時隨地想記錄的比賽過程或者分析,還有偶爾的塗鴉。他抬頭看裴英智,眼前的人仍舊是打扮精緻的外表,可呈現出一種疲憊不堪的狀態。即便如此,裴英智仍要在許諾面前保持他自認為的從容,雖然無濟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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