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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麼?&rdo;&ldo;難道不是麼?單身爸爸帶孩子很辛苦的,你都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不嫌棄他有個拖油瓶想要嫁給他。&rdo;菲爾誇張地描述,&ldo;不過他都拒絕了,要麼說自己身體不好要麼說自己太窮不想連累別人。不過這都是藉口,我看呀,要麼就是心灰意冷,要麼就是他還……&rdo;手術室的門開了,兩人不約而同的一下子站了起來。醫生們圍著以諾快速的把他往外推,主刀醫生對伊瑞尼斯說:&ldo;很抱歉我只能儘可能的保住他的生命安全。身體機能的突然改變導致那個孩子沒辦法生存下去,而且他的哨兵腺體被割除了,會有大概三天的危險期。之後就要看他什麼時候能醒過來了。&rdo;&ldo;謝謝。&rdo;伊瑞尼斯微微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菲爾很沮喪,因為事情發生的太快,他還沒理清楚事情的原委一切就都有了結果了。醫生不會陪著病人家屬傷春悲秋,他們很快就又迴歸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上。伊瑞尼斯走到了重症病房外面,菲爾像是個小尾巴一樣跟著。伊瑞尼斯對他說:&ldo;請你不要告訴以諾關於孩子的事情。&rdo;&ldo;要騙他麼?&rdo;菲爾問,&ldo;把他矇在鼓裡真的好麼?&rdo;伊瑞尼斯說:&ldo;我不知道。至少現在不可以,至於以後……再說吧。&rdo;&ldo;哎……&rdo;菲爾嘆道,&ldo;怎麼會這樣。&rdo;兩人各自沉默一陣,菲爾說:&ldo;你在這裡待了這麼久,連口水都沒喝過。反正他一時半會兒也醒不了,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rdo;伊瑞尼斯說:&ldo;他以前總是抱怨我把過多的時間和精力分給了別的哨兵,現在我只想陪著他,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rdo;菲爾聳肩,覺得眼下自己還是不要當電燈泡了比較好。他有點不知道該用&ldo;怨偶&rdo;形容這兩個人比較好,還是&ldo;苦命鴛鴦&rdo;比較好。伊瑞尼斯這幾天就住在了醫院裡,工作上的事情一概不理睬不回覆,天塌下來還有哨兵頂著,他這個嚮導何必衝鋒陷陣呢?三天過後以諾脫力了危險期,大約一週之後的傍晚,以諾漸漸甦醒了過來,當時伊瑞尼斯正在給他擦臉,熱毛巾輕輕掃過他的眼瞼,讓他的睫毛震顫了一下。伊瑞尼斯敏銳的感受到了對方甦醒的痕跡,很快他就睜開了眼睛。伊瑞尼斯叫了醫生了,多方檢查之後確認以諾現在的情況良好。&ldo;感覺怎麼樣?&rdo;伊瑞尼斯關切地問。以諾吞了口唾沫,覺得嗓子乾燥的像是要撕裂了一樣,他艱難的轉頭看了看桌子上的水杯,伊瑞尼斯這才將他扶起來一點給他喂水。&ldo;我怎麼了?&rdo;以諾緩了好半天才問了這一句。&ldo;發生了一點意外。&rdo;伊瑞尼斯避重就輕地說,&ldo;不過現在沒事了。&rdo;以諾愣了愣,才說:&ldo;我覺得自己睡了好久,做了一個夢。&rdo;伊瑞尼斯溫柔地問:&ldo;是什麼夢?&rdo;以諾說:&ldo;我的霜狼死了。&rdo;溫柔的笑意停滯在伊瑞尼斯臉上,顯得十分僵硬。他附身抱住了以諾,說:&ldo;只是夢而已。&rdo;&ldo;小萊呢?&rdo;以諾有什麼不安的想法都會第一個想到他的孩子,並沒有意識到是自己出了問題,&ldo;他還好麼?&rdo;&ldo;他很好,還在學校裡上課,老師誇他很聰明。&rdo;伊瑞尼斯說,&ldo;等你好了,我們一起去學校探望他好麼?&rdo;&ldo;嗯。&rdo;以諾點點頭。他剛剛甦醒,又失去哨兵能力,整個人病怏怏的,也沒什麼精力跟伊瑞尼斯聊天,很快就又睡了過去。若是在從前,斷胳膊短腿這樣的傷對於一個哨兵來說都不算什麼,他們有著強健的體魄和超強的恢復能力,病痛幾乎與他們是絕緣的。但是以諾不再是哨兵了,猛然割除腺體之後讓他的身體狀況連普通人都不如,在恢復期間他很嗜睡,白天只有中午的一小會兒是醒著的,其他時間都昏昏沉沉。伊瑞尼斯問過醫生緣由,醫生也僅僅解釋說這是正常現象。他沒有辦法,只能在以諾睡著的時候陪在以諾身邊,默默的為他做著精神疏導。這對哨兵而言是極強的安撫,可是對於普通人能有多少作用呢?他的小哨兵可能對他不會再有任何感知了,每每想到這裡,伊瑞尼斯就覺得心裡像是堵了什麼一樣。在恢復的中期,以諾終於可以下床了。他還有點不太適應,拿了掉了腺體似乎對他的四肢活動都有些影響,以諾漸漸覺得有些不對勁了。一個哨兵不可能有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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