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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長安時到處交際,也不是沒有過美人在懷的情形,卻沒有一次衝動過。那時,他便想,自己如此冷淡,比上一輩子更甚,上一輩子還只是懷疑明知不是他的,這一輩子難道是要坐實了這件事情。其實有一件事情只有三個人知,不,起初是五個人知。因為章得之父母的故去,餘下三人知。後來,因為章得之生了一場大病,似乎變得只有兩個人知道了。那就是陳佳雲和姜舍之。說起來那是姜家最無奈的事情,長房長子到了該有通房的年紀,卻被準備當通房的丫頭髮現是個無能的。長子拔萃,次子平庸。長子謀事,次子繁衍生息,那是祖宗定下來的規矩。長房說什麼都不能無後。怎麼辦好呢?父親因此一夜間白了頭,母親便親自給長子定下了孃家的侄女,還道長子忽然患疾,擇了個最近的日子迎娶回家,為了沖喜。陳家本就是姜家的舊部,世世代代以姜家為中心。倒是沒有二話,嫁了庶女。人都道,小小的庶女要登天了。庶女的心裡卻說不出是什麼滋味。成親之時,次子代為拜堂。入了洞房,庶女才知大表哥根本就不在陳留。三日後,大表哥回來,與父親母親生了場氣,連房門都沒有進。大表哥是想走的,卻被關進了祠堂。她心中正忐忑,二表哥前來安慰。要認真說起來,二表哥雖沒有大表哥那麼英武,卻更加的體貼人心。她心中埋怨,為何娶她的不是二表哥。可實際算起來,與她拜堂的正是二表哥呢!事情就是這麼陰差陽錯,她與二表哥睡在了一起。頭一次是個錯誤,後來的便是甘之若飴,直到發現有了身孕。原以為她是要被沉塘的,不曾想,兒子呱呱落地,大表哥便與她辦了和離,緊接著二表哥求娶。直到父親母親過世,她才從二表哥的言談裡覺察當年的一切,似乎都是有意。沒誰願意背上嫁了哥哥又嫁弟弟的名聲,她無處可怨,便把所有的怨念發洩在了一人身上。那人總不能是她的丈夫,那就只能是大表哥了。陳佳雲總是在心裡說,她可不欠他的。可婚內,被二表哥勾了去,又是實打實的事實。她便想,若是大表哥但凡能對她好那麼一點,她也不會幹出那麼糊塗的事情。原還以為大表哥就是那麼個冷冰冰的人,誰知他不是不會哄女人,而是不願意哄她而已。陳佳雲回了自個兒的屋,哭了一陣。姜舍之知道,她就是心裡不舒服。不見兄長,她就是個賢妻。一見了兄長,她便像變了個人,敏感、計較,甚至有時還會起了壞心思。譬如像這一次。他無話可說,畢竟當年哄她的,的確是自己。就是怕她會想不開,這麼些年他連一個妾都沒有納。這一夜,姜舍之睡在了外院,與兄長在一起。兄弟兩人秉燭夜談,一面喝酒,一面說話。說小的時候,說故去的父母,說姜家的大業,說到最後,姜舍之醉了,像夢囈一般道:&ldo;兄長,不是佳雲對不起你,是弟弟。弟弟也不想對不起你,是母親說若長房無後,她死不瞑目。如今好了,兄長有了喜歡的女人,若隱疾治癒,有了自己的孩兒,你就把明知還給我……&rdo;章得之如夢初醒,好像明白了什麼事情。他原以為,徐昭星是這一世裡最大的變數。哪知,有好多事情,早就悄然變了一個模樣,只是結果卻如上一世……一個樣。一陣春風拍打了窗戶,他連飲了幾杯,仍舊覺得冷,明明已經是暖春,他這手腳竟冰涼的不像個人。‐‐徐昭星發現章得之在躲她,且一連躲了三日,到了第四日才出現在她身旁。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天開始熱了,徐昭星坐在葡萄架下面,不想說話。那人便也不說話,還是像往常一樣,背部挺的很直地坐著,不疾不徐地泡著茶。泡好了之後,先給她。從他的坐姿,也能看出他極有教養。不管是何時看他,都是坐得筆直。不像她,也就是有外人在的時候,她才能坐的那麼規矩。不多時,便癱軟了下去。可像他那樣的人,應該是極沒有情趣。若不然媳婦,怎麼會跟了弟弟!徐昭星見他一直不語,沒忍住,問他:&ldo;你是不是病了?&rdo;就像女人每月大姨媽造訪時,情緒會莫名的低落。是不是男人每月大姨夫造訪時,也會這樣?難道是擼完了又自責,我怎麼可以這樣,我怎麼可以對著個豬也起生理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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