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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誰要是說給她換個名字,她肯定不高興。章得之瞥了她一眼,淺笑:&ldo;以後就叫他們徐湯徐酒徐妝。&rdo;徐昭星不傻,自然已經明白了&ldo;陳&rdo;姓的意義。如今陳成了徐,她也沒覺得開心到哪裡去,就是覺得這男人告白的方式奇怪。我喜歡你,我就讓我家的僕從全部跟你姓。聽起來不肉麻,其實想想真肉麻。要知道肉麻話雖然肉麻,但是很少有女人不愛聽。她是個典型的女權主義,卻不激進。女權主義容易讓人誤解,以為女人要□□,做皇帝,奴役男人,其實一種性別奴役另一種性別,正是男權社會的縮影。女權,權利的權,並不是權力的權。即使是在&ldo;男女平等&rdo;的口號喊了幾十年的社會里,煉造出的銅鑄鐵打的女人,也會想要愛情。她要的是男女對等的愛情,而在愛情裡,少不了的就是男女間乾的那些個又蠢又肉麻的事或者話。那個章得之,是個務實派,務實派乾的肉麻事也是務實的。務實派不是不好,舉個例子,女人總喜歡討論是願意為女人花錢的男人好,還是總拿話哄女人的男人好?花錢考驗的是他舍不捨得,拿話哄人考驗的大概就是情商了。舍不捨得和情商,她想兼得。她有一種老章好像要開竅了的錯覺。章得之就是趁著午飯的時間,來坐坐飲上一杯茶。茶喝完了就走,臨走前,道:&ldo;徐妝,伺候好了夫人。&rdo;便出門去了。陳妝變成了徐妝,這變化也太快了。徐昭星一時還接受不了,那廂的小妝倒是答應的利索:&ldo;先生,放心。&rdo;徐昭星也不管章得之是真放心還是假放心,拉了陳妝,哦不,是徐妝,不由分說,出門去。她想在洛陽城裡轉轉已經想了很久,正門不好出去也沒有關係,那就走後門唄。徐昭星帶著徐妝出門,穿的是普通丫頭的衣裳。她們倒是想穿男裝,可什麼時候說什麼時候的話,如今啊,想弄身男裝,除非從小廝的身上現扒。徐昭星一向待身邊的人不薄,不管是在長安,還是在陳留,即使是丫頭,也穿的是綢。可到了這兒,也只能是粗布衣裳。兩人穿著青色的粗布裙裾,歡快地出門。她們是轉了兩條街才發現自己被人給盯上,起初還以為是那些影衛,後來徐妝道:&ldo;夫人,這不對。咱家的影衛向來謹慎,根本不會露出馬腳。&rdo;逛個街而已,就被人盯上。社會治安也太差了。徐昭星放下手裡的胭脂,不動聲色。&ldo;能不能瞧出有幾人?&rdo;&ldo;奴婢發現了三個。&rdo;&ldo;生擒。&rdo;徐昭星將那胭脂鋪裡的胭脂,每一種都買了一盒。零零碎碎一共二十幾樣。徐妝拿著這些東西跟在她的後頭,兩個人左逛右逛,到了街頭。徐昭星指了指轉角巷子裡的那棵老樹,道了句:&ldo;去那兒瞧瞧。&rdo;徐妝還道:&ldo;夫人,那地方除了老樹,就沒有旁的可看了,不去也罷。&rdo;&ldo;你是夫人還是我是夫人?&rdo;徐妝只能噘嘴跟上特別罪案調查科。這是個死巷子,兩人越走越往裡,徑直到了老樹旁。這時才看清楚,那是棵兩人都抱不過來的棗樹,樹頂上結著密密麻麻的大棗,紅的紅,青的青,壓彎了枝頭。徐妝擱下了手裡的東西,撿了幾顆石子去砸棗,就是這個時候,打巷子口進來了三個人。徐昭星低問:&ldo;是他們嗎?&rdo;&ldo;夫人一會兒靠牆站好,交給小妝就行了。&rdo;徐昭星道:&ldo;你得先想法子堵了他們的退路。&rdo;她依言靠牆,還順手撿了塊最大的石頭。眼看那三人步步逼近,徐妝忽然從腰裡抽了軟劍,騰空一翻,到了那三人的後面,堵住了唯一的出路。為首的趙牛駭了一跳,他們奉命在郡守府外蹲守了幾日,今日好不容易撞見一對兒丫頭打扮的姑娘出門,原想著捉了這二人回去好好問詢問詢裡頭的情況,哪裡能想到小小的丫頭居然是硬茬子。趙牛的心思轉了幾轉,指了棗樹道:&ldo;你們是哪家的丫頭,誰讓你們偷我的棗。&rdo;徐昭星笑了,&ldo;打從我一出家門,你們就跟上了我,你說我是哪家的丫頭!&rdo;趙牛的心裡一咯噔,面上還想撐一撐,旁邊的王和說:&ldo;大哥,被這丫頭識破了,咱們怎麼辦?&rdo;趙牛氣急,給了他一腳。再說什麼都沒用了,趙牛隻能悄聲囑咐另兩人:&ldo;打不過,就跑。&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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