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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威的臉上忿忿,心裡想著這徐氏還真是個扎手的。小叔和嫂子動手,哪怕他是個紈絝,也幹不出這樣丟份兒的事呢!今日且算是丟人丟到了姥姥家!若一開始便知道徐氏如此難纏,一早提防……現在想這些還真是一點用處都沒有,那章得之可不僅是議郎,還是大儒,在各地都有聲望。他不說還好,若往外露個兩三句,後果便不堪設想。蔣恩用眼神制止了還想出聲的蔣威,咬著牙道:&ldo;二弟妹,切莫聽了別人的挑撥,誤會了我和三弟。你既不同意,這貞潔碑的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我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二弟妹若不相信,咱們可請清烈先生做個見證。&rdo;你說沒發生就沒發生啊!徐昭星可不幹,又笑笑地和章得之搭話了:&ldo;叫先生看了笑話,小婦人……&rdo;蔣恩怕她再說些有的沒的,趕忙打斷她:&ldo;二弟妹,你有什麼想法,和我說就好,畢竟是家事,就不用事事勞煩清烈先生了。&rdo;&ldo;我說了,大伯就會同意?&rdo;&ldo;那是自然。&rdo;&ldo;其實說來也沒旁的事情,只不過最近我想死不成,性情大變,偶爾暴躁,連我自己都拿自己沒辦法。我也不想給大伯和小叔找麻煩,所以……這以後我和瑤笙的事情,就不勞大伯和小叔操心了。&rdo;家都分了,手可別伸那麼長。&ldo;照顧二弟妹和瑤笙本是應當,可二弟妹既執意不肯,那我也就不再多事了。&rdo;&ldo;那小叔怎麼說?&rdo;蔣威冷笑:&ldo;不管更好。&rdo;徐昭星拍手,&ldo;好的很,有清烈先生做見證,我就是死了也可安心了。&rdo;蔣恩一聽見這個&ldo;死&rdo;字兒,就眼皮子亂跳。真的,眼下,就是他死,她都不能死!她多少有一點不好,他和蔣威就得背上逼死兄弟媳婦的罪名。別說什麼封爵了,估計到時候他的五經博士之位,也難保。蔣恩的心裡堵了口氣,吞不下吐不出,卻還是得笑著挽救局面,他認真臉道:&ldo;清烈先生,蔣某慚愧啊,原只是誠意和先生相交,誰知竟讓先生為蔣某的家事所擾,我自罰三杯,還請先生見諒。今日之事,先生切莫放在心上。&rdo;真的,能有什麼辦法讓他失憶最好。唉,這算不算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徐昭星懶得聽他們那些虛言假語,反正自己該撕的已經撕過了,光看臉色就知道蔣恩和蔣威氣的不輕,想要的效果也算達成了,也該&ldo;功成身退&rdo;了。她向著章得之福了一福,&ldo;打擾了先生的雅性,小婦人自罰一杯,這就告退了。&rdo;嗯,這是臨走了臨走,還順了一杯酒。也不知他們喝的是什麼酒,勁不大,還有一股子的花香。等回去了變著法子問問,也讓慧珠給她整上一壺。徐昭星咂著嘴,過了二門,一早候在那裡的蔣瑤笙迎了上去,急切地問:&ldo;娘,辦好了嗎?&rdo;&ldo;……好了。&rdo;徐昭星故意遲疑了一下,引的她著急,才幹脆道。&ldo;真的?&rdo;蔣瑤笙歡喜的快要跳起來了。看著她娘輕鬆的神色,壓在她心口的大石終於被彈開,這才想起其他的來,又問:&ldo;娘,大伯真的請來了章先生?&rdo;&ldo;是的吧!&rdo;&ldo;章先生都說什麼了?&rdo;徐昭星略一回想:&ldo;話挺少。&rdo;不少不行啊,這可是誰也斷不清的家務事。和她預想的一樣,只要來人能保持中立,不偏不幫,她就穩贏了。&ldo;娘,那章先生長的可有我爹好看?想當年,我爹可是和他齊名呢,想來也不會差。&rdo;這一問,叫徐昭星也懵了,緊接著就是懊惱。啊啊啊,光顧著撕人,忘多看幾眼帥大叔了,更別說撩。‐‐章家是清流,儘管有聲望,但日子一向清貧,宅子和宣平侯府這樣的勳貴世家自然離的不近。蔣恩好說歹說,醉醺醺的章得之才同意棄馬,坐侯府的馬車回家。馬車行過了西邊街市,還過了祈水橋,才在祈水旁一條不知名的小巷停下。蔣東將章得之扶下了馬,見他踉蹌著站不穩,便一手扶他,一手叩響了他先前指過的那扇只餘了點點紅漆的大門。很快,大門閃開了一條縫,一個老家人探出了頭,瞧見歪歪倒倒的章得之抱怨:&ldo;先生怎麼醉的如此厲害?&rdo;說話的功夫,人已經出來了,又趕忙對著蔣東連連道謝,還接替他扶好了章得之。認準了門的蔣東遲疑片刻,就此告辭。大門也就是才將合上,章得之便不再借力,行的穩當,走的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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