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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關於這個問題，你永遠都不會知道答案。想試你也沒機會，我對你的屁股不感一點興趣。&rdo;那個時候，他是這麼回應的。還記得林小年幾乎咬牙切齒地說：&ldo;你等著吧，我一定會在你的房間裡裝一部針孔攝像機。&rdo;林小年當時是真被氣著了，要不然也不會說出裝攝像機這樣的傻話。不用想都知道，他和他奶奶住在老宅，普通的女人他不會帶回家睡，既然是能帶回家睡的女人，林小年還敢說用攝像機拍，還真是活膩歪了。再者，攝像機記錄的只是影像，真正的高|潮什麼時候來，它是無論如何也記錄不下來的。箇中滋味，真的只有自己才能知曉。一大清早，江韶光為什麼想起了那個很沒有營養的往事，是因為他昨夜在夢裡荒唐了半夜，夢裡的高|潮讓他睡醒之後，還忍不住去回味。六點半，江韶光準時陪著江老太太用早餐。其間，他很隨意地提起：&ldo;奶奶，我找了蘇一剪的外孫女給你做大壽時穿的衣裳。&rdo;江老太太正在喝米粥，她等到將口裡的米粥全部嚥下，才清清爽爽地&ldo;呸&rdo;了一聲，居然還優雅的要命。她接著說：&ldo;大清早就胡說八道，真當我老糊塗了，蘇一剪的外孫女死了都快二十年了，要不然&lso;蘇錦繡&rso;也不會沒落，你奶奶我也不至於這麼多年都買不來可心的衣裳。&rdo;江韶光手裡拿著包子，很認真地思考了一下，他記起來蘇紅提說的是&ldo;外曾祖父&rdo;，可能是因為昨夜夢見的高|潮太過猛烈，以至於他的腦袋有些不清不楚。他又將包子放回了盤子裡，賠笑道：&ldo;我說錯了，奶奶，是蘇一剪外孫女的女兒。&rdo;江老太太好像思索了一下，點點頭：&ldo;也對，也該長大了。不過，她會做衣裳嗎?她外公和媽媽死的都早，我還以為蘇家的手藝傳到她媽媽那兒就要沒落了。&rdo;江韶光想起了昨夜在夢裡被他撕碎的那件旗袍，也點了點頭，無比確定地說：&ldo;她會做。&rdo;江家正在進行一場溫馨談話的同時，柏家也有類似的談話，不過得去掉&ldo;溫馨&rdo;兩字，一共有三場。第一場談話是蘇紅提和薛柔的，也是在餐桌上進行。昨夜薛柔和柏新立激戰到凌晨一點，客廳裡的瓶瓶罐罐今早全都不見了蹤影，戰爭的結局按照慣例，必然是以柏新立揮舞著小白旗結束。是以，別管今天薛柔的眼睛腫的有多高，但神清氣爽。蘇紅提起的最早，一碗白粥喝的只剩下半碗之時，薛柔才在餐桌前坐好。她對蘇紅提說：&ldo;後天上午，你去環亞餐廳3號房，陳書記的兒子也會去，你們見一見。&rdo;蘇紅提放下了勺子，按照昨夜練習了很多次的樣子，沒有抬眼看她，斬釘截鐵地說：&ldo;我不去。&rdo;薛柔愣了一下，她實在是沒有想到一向順從的蘇紅提竟在這件事上如此的倔強。&ldo;你以前嫌棄人家腿不好，現在你還不是和人家一樣，還有什麼好挑剔的。你要知道，人家的爸爸可是市|委|書|記。&rdo;蘇紅提突然站了起來，轉身上樓。薛柔跟在她的後面喊：&ldo;你什麼態度?&rdo;聽見了聲響，柏新立還穿著睡衣，就從房間走出來了。薛柔又衝他喊：&ldo;你看看你的女兒!&rdo;於是，第二場談話是柏新立和蘇紅提之間的。&ldo;你薛阿姨也是為了你好。&rdo;柏新立長吁短嘆地說。這句話柏新立說了有幾百遍了吧，說的他自己無比的堅信，她卻是一點兒都不相信的。為了她好?那麼好的機會，為什麼不讓她自己的女兒去呢?蘇紅提笑了，也不爭辯，只淡淡地道：&ldo;後天我和江韶光約好了，要給他奶奶做衣服，我沒有時間。&rdo;也許是覺得上一句話太軟了，頓了一下，她又說：&ldo;就是有時間，我也不會去。&rdo;柏新立也驚訝了，車禍之前，這個孩子從來不會反駁他的話。可是這車禍之後，性情竟然大變。他沉默了半天，又說：&ldo;我知道你的心裡有怨，可我跟你說過了，你出車禍那就是一場事故。誰都不想發生的事故，剎車壞了，你薛阿姨忘記了去修，她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會用車啊。&rdo;蘇紅提還是笑，只是笑的時候雙手背後，使勁擰了一把自己的後腰。她沉下臉：&ldo;不，我誰都不怨，只是從現在起，誰都不能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還有我想做的事情誰都阻攔不了。&rdo;&ldo;怨&rdo;這個字太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