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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柏子車代理皇位,她明著和華貴夫人鬥,明裡暗裡和柏子車對著幹,可暗地裡她卻是在跟顏玦鬥。她掌管八萬南軍,八萬裡有六萬的水師。顏家不光戰艦厲害,連人也厲害。五年來,她的六萬水師裡滲透了多少顏家勢力,她心知卻也無計可施。若是她正式舉起了反旗,六萬水師能有一半響應的就已經阿彌陀佛了。可現在就不一樣了,她有廢物公主這個王牌在手,最好是一兵不發的先抬她上位,而後再逼迫她傳位給自己。若她實在不肯,也可以留她牽制顏玦。這麼好的一張牌,天禧將軍又怎會捨得殺掉浪費呢!走完最後一段的盤旋山路,剩下的崎嶇小路,只能靠爬。這會兒,矇住赫連喜雙眼的黑布早就被人扯掉。林平兒走在最前,天禧將軍排第二,赫連喜第三,後頭還跟了好幾個侍從。從赫連喜雙眼能視的那一刻起,她的眼睛就沒有停止過打量眼前的環境。若說天禧將軍府的那棵年歲久遠的老楓算作參天古樹,那麼眼前這茂密的樹林,隨便哪一棵,都是老楓的爺爺。一棵一棵筆直挺拔,直插雲霄,讓人忍不住心生肅然。山間的秋總是比外間來的要早一些,一陣微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幾片微黃的落葉旋轉著優美的弧線飄然下落。赫連喜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粒,抬手接住了一片落葉,貼在鼻尖嗅了嗅,一股淡淡的青氣湧上心頭,只覺神清氣爽,似乎是拂去了她心間的一縷憂愁。她挺了挺僵硬的背,邁開了痠痛的腿。這山路實在不是人走的,石子硌腳不說,連荊棘也總是欺負她。死皮賴臉要來的漂亮衣服,已經屢遭重創,刮開了好幾道口子,連她的手背上,甚至於臉上也給颳了一道。赫連喜很是氣悶,對著腳下的石子,一腳飛起。只聽&ldo;哎喲&rdo;一聲,正中天禧將軍的後腦勺。天禧將軍很是惱怒,轉頭瞪向赫連喜。赫連喜眨著一雙無辜的眼睛,彷彿是在告訴她,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而後,赫連喜又轉了頭,看向後面的幾人。那幾人你看我我看你,更是無措。天禧將軍有些氣結,誰叫她後腦勺沒有長隻眼睛呢!只得扭回了頭,悶悶上路。穿過了茂密的樹林,又跨過一條淺淺的溪流,走在最前頭的林平兒終於停下了步子,躬身退後,請天禧將軍走在了前面。而此時,真正的目的地就在眼前。赫連喜很是誇張的張大了嘴,只見一座座整齊的木樓森然而立,木樓前諾大的空地上排滿了身穿盔甲的兵士。誰會想到險峻的齊盛峰里居然藏著一個山寨?誰又會想到山寨裡的是天禧將軍的八千精銳?這八千精銳算得上天禧將軍的核心主力,也更是左膀右臂,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是精挑細選的忠誠之士,她們忠於的不是嘉上,也不是容家,只是天禧將軍一人。天禧將軍很是得意的欣賞著赫連喜臉上的驚訝表情,她驚訝,無非是證明她畏懼。那天禧將軍的目的也算是達成了一半。&ldo;夫人,山間不僅氣候清爽,也僻靜的多,更適合我們把酒談歡,今日不醉不歸可好?&rdo;赫連喜早在天禧將軍凝視自己的時候,收回了驚愕之態,她淡淡笑笑,挑了挑眉,不置可否。赫連喜自然知道什麼叫做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是笑話了,砍頭都不怕,還會怕喝酒!於是,她大咧咧地跟在天禧的身後,走進了山寨中央的那座三層木樓。昔日項羽設下&ldo;鴻門宴&rdo;宴請沛公,是何等的意氣風發,又是何等的佔盡先機,誰又能料到他最後落了個自刎於烏江畔的下場!而如今,到底鹿死誰手,還不得而知呢!赫連喜端著手裡的酒杯,輕輕抿了一口,瞥了一眼坐在正中的天禧將軍,見她正含笑的看著自己,便放下了杯子,笑道:&ldo;將軍帶我來此,可是讓我為你卜上一卦?&rdo;天禧將軍淡淡笑著,指了指場中翩翩起舞的男子道:&ldo;來日方長,今日咱們只談風月,不談其他。夫人,你看那起舞的男子可還中意?&rdo;赫連喜下意識地扭頭去看,只見那男子身著如紗般的薄衣,旋轉著水蛇一般的纖細腰肢,盡顯柔美之態。一曲將畢,場中男子一個精彩的下腰,恰巧將臉對向了赫連喜,她不由的倒抽一口涼氣,是錯覺嗎?這男子竟有幾分像柏子車!天禧將軍看著她異樣的表情,不由得揚起了嘴角,這個男子就是為她而準備,原本早就尋得,卻一直沒有機會送出,今日終於是派上了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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