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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四下躲閃,眼見無處可逃,急氣攻心,突然覺得肚子裡像是有一股衝力,猶如脫了韁的野馬橫衝亂撞。撞的她原本亂如麻的心撲撲亂跳,她不自主的尖叫了一聲,世界像是陡然靜止了下來,等她再一睜開眼睛,可不,人已經稀裡糊塗地上了橫樑。而低下的那群男人,前面的抱住了後面的,左邊的抱住了右邊的,就像是野獸一樣&ldo;忘我&rdo;的&ldo;撕咬&rdo;了起來。赫連喜慶幸之餘,又有些目瞪口呆,這是什麼狀況?好壯觀的說!哦!對了,她自己剛才使的那招叫什麼來著?難道是失傳已久的踏雪飛花一葉輕飄萬里浮雲梯雲縱神行百變攀雲乘龍水上漂?(注:這一句的標點符號被我吃了,各憑自家本事斷句)呃……以上全是瞎忽悠的,最重要的是難道她赫連喜恢復了傳說中的武功?她猛然想起了昔日顏玦所說的話:&ldo;天雪莫忘了,是我偷了你的傳國玉璽,是我害你武功盡失又將你迷昏在床,是我幫著子車奪了你的皇位。&rdo;不知顏玦若是知曉她的武功已經恢復,會不會欣喜若狂?不過話說,有了武功就可以去救顏玦了。只是不知容天雪練的是什麼武功……就在赫連喜走神的時候,頭頂上響起了一陣噓噓啦啦的聲音。她下意識的抬頭去看,正對上一雙閃著星光的眼睛。赫連喜高興不已,張著嘴&ldo;啊,啊&rdo;了兩聲。頂上的那人&ldo;撲哧&rdo;一笑,似是埋怨,似是嬌嗔地看了她一眼道:&ldo;看什麼?&rdo;赫連喜咧嘴歡笑,將手遞給了他,拉著綿長的尾音道:&ldo;小奚……&rdo;沒錯兒,房頂上的正是奚月白是也!那日,赫連喜獨自離開了驛館,奚月白思來想去仍舊不大放心,便遣了袁斌在後尾隨。誰料,半天后袁斌回報赫連喜喬裝進了天禧將軍府,還說跟蹤赫連喜的還有另外一撥人馬。於是,他便吩咐袁斌緊盯天禧將軍府的大小動靜,結果,他就跟到了這裡。奚月白伸頭看了看下面的淫/亂/情景,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眼神,就是如此他的臉上仍舊是染上了一層紅暈,哼笑一聲道:&ldo;卑鄙,這些人都被餵了藥了。&rdo;緊接著他又呶了呶嘴,戲謔道:&ldo;你捨得走?&rdo;赫連喜嘿嘿笑著,重重地點著頭,一臉的獻媚神情,就像是賣力討好主人的小小狗。奚月白原本想說她,你的神氣勁去哪了?你不是不屑理我的嗎?可是看著她臉上又是悽苦又是討好的神情,終是心下不忍,又揭開了幾塊木瓦,估摸著她差不多可以鑽出來,便將手遞給了她。才將上了房頂,奚月白便挾起了赫連喜,悄然行走於木瓦之上。此時的赫連喜憋了一肚子的廢話想說。比如:他是怎麼來的,他們又要怎麼出去?再比如:她還想告訴他,其實她也是會武功的,就是不知道怎麼使而已!可畢竟她還沒有忘記天禧將軍的八千鐵甲,此時月黑風高,適合殺人放火,卻不適合談天說地。奚月白跳下了木樓,也鬆開了挾著赫連喜的手,待她站穩以後,將她護在了身後。皎潔的月亮照的山間一層霜色,四周很靜,一陣清風吹拂,入耳的是風打青草的沙沙聲,還有草叢中蛐蛐兒的不斷鳴叫。隱隱約約地聽見了山寨的哨崗處有人在輕咳,還有人高聲打著哈欠。不知名的鳥兒也在山間嘶叫,叫的人心惶惶。此時,哨崗處有十八人看守,另還有一隊護衛不停地在山寨中巡視。奚月白在等時機,只要尋得一個鬆懈,他便可以帶著赫連喜衝出哨崗,而後鑽入老林,憑藉著這如墨的夜,任誰也別想抓住他們。只是,這機似乎不太好尋呢!莫說是那一隊護衛了,就算讓他一人對十八人,也是聊勝於無。更何況還帶著一個赫連喜呢!就在他凝神盤算的時刻,赫連喜拽過了他的手,在他手心比劃了一句&ldo;跟我來&rdo;。奚月白不知她意欲何為,可見她已經轉了身子往回摸去,便也只能默然地跟在了後面。剛才不是就說了,此時月黑風高,最適合的就是殺人放火。殺人,赫連喜肯定是不行地。這放火嘛,又有什麼難地。木頭做的房子,只要點燃了一處,此處地勢又高,呼嘯的山風在這麼一吹,那火勢還不是勢如破竹,節節飛昇。赫連喜做事最講究的就是公平,天禧將軍用火燒過她一回,這一次她還回去,這樣才叫公平,這樣她才能&ldo;心安理得&rdo;。她可記得今日天禧將軍宴請她的三層木樓裡掛滿了輕紗幔帳,而且那裡似專門的宴會廳,此時應該無人,只要點上把小火,大火還會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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