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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喜立馬忘了會笑死這碴兒,接著心花怒放起來。88、金窩窩,狗窩窩。 樂著樂著,就樂到了皇宮。赫連喜揉了揉發懵的腦袋,跳下了馬車,然後一把抱下了小兔子,又趕緊伸手去扶大兔子。大兔子顏玦似乎還在害臊,羞答答地低著頭,直接無視了她的爪子,將蔥白玉手遞給了馬伕。自討了沒趣,赫連喜卻不以為然,人嘛,總得有點個性的對吧!何況人家還是美男呢!她嘻嘻一笑,打量起眼前的皇宮來。原本以為嘉上的皇宮就算在怎麼豪華能比的過故宮?事實再次毫不留情地打擊了她,她又想錯了。硃紅色的大門很平常,石灰岩砌的牆壁也沒什麼特別。奇特的是那層層疊疊的彩色琉璃屋頂,顏色豐富惹眼,黃的、橙的、寶藍的、淡紫的、青綠的,在最後一絲霞光的反射下,毫不吝嗇地綻放著七彩光芒。還有那向空中挑起的屋簷角,垂掛著展翅高飛的鳳形銅製鈴鐺,連整個皇宮外牆上都鑲滿了閃亮的彩色琉璃和金箔。赫連喜算是見識了什麼叫做金光燦燦,什麼叫做有錢沒地方花。幸好她不是女皇,若不然她會日日操心,夜夜擔心,遲早英年早逝。擔心什麼?當然是擔心小偷偷她的金箔了。赫連喜撇了撇嘴,牽著小兔子的小手,跟在大兔子的後面,由太監引領著進了皇宮。聽說,柏子車不愛奢華,作風勤儉,所以今日的冊封宴由豐為簡,設在了紫霞殿,相當於小型家宴。赫連喜又撇了撇嘴,什麼狗屁作風勤儉,不重視就不重視唄!他不重視,咱還不稀罕呢!她下意識地握緊了容緗喻的手,隨便在路邊折了一根不知道叫什麼名字的草,插在了他的頭上。一進紫霞殿,赫連喜又樂了,這個小型家宴真他奶奶的小,連她都覺得寒磣人。好在黑臉包公柏子車並沒有擺出皇帝架子,千呼萬喚才始出來,而是早早地坐在了殿中央的鳳椅之上。在他下首左邊坐了三個,右邊坐了四個神色萎縮的男人,估計這些就是他所謂的家人。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赫連喜看著他只覺氣不打一處來。在她眼中,柏子車就是穿著龍袍也像馬伕,看他那翹腳歪坐的放/浪/模樣,在看他那勾/魂/眼裡的/淫/蕩/眼神,赫連喜只覺手心發癢想抽人。其實柏子車長的並沒有比顏玦差,當年他和顏玦被世人共喻為&ldo;嘉上雙絕&rdo;。這二人,一個黑,一個白。一個俊朗飄逸,一個楚楚動人。一個熾烈如火,一個溫柔似水。再加上一動一靜,一魅一惑,堪稱雙壁,當年不知迷倒了多少女人,卻被容天雪一人盡收囊中,可見她著實豔/福非淺,而她以後的經歷,也證實了坐享齊人之福是需要付出&ldo;慘痛&rdo;代價的。顏玦行完參拜禮以後,便坐在了左邊的空位之上。赫連喜牽著容緗喻就這麼幹站著,不跪也不拜。不是她清高,也不是她不怕死,想她赫連喜這輩子還真沒跪過人,她倒是想跪來著,可膝蓋卻始終不肯彎下來。柏子車一臉怒色地看著她,原先和諧的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那什麼,好漢不吃眼前虧。赫連喜鬆了容緗喻的手,兩手抱拳,行了個標準的江湖禮,結結巴巴道:&ldo;民、民婦,拜見皇上,祝願皇上洪福齊天,活個一千歲、一萬歲什麼的。&rdo;千年的王八,萬年的龜聽過嗎?沒想到她竟然主動裝作不認識,著實是難為她了。顏玦在心底嘆息了一聲,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打起了圓場,&ldo;皇上,想那民婦出身貧賤,根本不懂得如何見禮,也是顏玦考慮不周,還請皇上恕罪。&rdo;柏子車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理也沒理赫連喜,轉頭衝著容緗喻展顏道:&ldo;你叫緗喻是吧!過來,來朕跟前,讓朕好好瞧瞧。&rdo;柏子車的演技絕對無可挑剔,放在現代,憑藉他的小麥色面板,硬朗俊顏,再加上實力派演技,絕對和古帥哥有的一拼。赫連喜咬了咬牙,忍不住又在心中罵了一句國罵,ooxx,比她還能裝。她十分用力地咧開了嘴,裝出歡喜的模樣,推了推容緗喻,示意他過去。容緗喻得得得,小馬脫了韁,輕快地跑了過去。柏子車眉開眼笑,拉著他左瞧右看,而後對著眾人道:&ldo;諸位,瞧這孩子精靈可愛的模樣,皇太后說和朕小的時候如出一轍,朕瞧著他也挺投緣,所以決定收他為義子。&rdo;作者有話要說:雙更……99、金窩窩,狗窩窩。 這年頭,皇上是老大,他說太陽是藍色的,誰敢說是紅的。底下的幾個男人無不是說一些奉承的廢話,說皇帝的決策有多英明,甚至還說容緗喻就是上天為皇帝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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