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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現在不好,你們覺得我能好嗎?”方鳳笙蒼涼地笑了一聲,面容一下子哀慟起來:“即使你們不說,我也知道家裡現在是什麼情形,方家那邊幾個族老性格保守求穩,所以我爹家主的位置大概換人了。是大堂叔公家,還是四堂叔公家?不過那處老宅也沒什麼重要的東西,佔了也就佔了吧。可我爹——”一提起方彥,方鳳笙的心又是一陣讓人窒息的疼。纖細的手指輕撫胸口,她感到那裡空洞洞的,像被人撞了個大窟窿。她手指顫抖,嗓音也在顫抖著:“我不能接受我爹揹著畏罪自殺的名義,就那麼不清不白的死了!他是我爹,他養了我教了我十幾年。他的性格我清楚。也許在旁人來看,師爺這行當吃的就是為人作幕的飯,工於心計,擅詭謀,可兩淮鹽政干係重大,以我爹的性格,他不會輕易涉足,更不會出謀劃策幫周大人貪墨稅銀。”“所以禹叔,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空氣彷彿凝固住了。不知過去了多久,禹叔微微嘆了口氣,說:“姑娘,你又何必追根究底。有些事情太複雜,我不是不想告訴你,而是我也不知道具體詳情。”“禹叔,你最受我爹信任,換做任何一個人說不知道,我都會信。唯獨你,我不信。”禹叔依舊半垂著頭,看著手裡的茶盞,似乎那茶盞裡有世上最美好的景色。方鳳笙挺直腰,深吸一口氣:“禹叔,就算你不告訴我,終有一天我也會弄清楚真相,我不會任我爹,就那麼糊里糊塗的死了。”“姑娘,你又何必!”“禹叔,你清楚我的性格,只要我一天沒死,這個問題我就一定會弄清楚!”“罷,你等等。”禹叔嘆道,站起來去了內室。禹叔給了方鳳笙一封信。信上封著火漆,信封陳舊泛黃,顯然不是近期所寫。拆開後,上面是方彥的筆跡,沒有人比方鳳笙更熟悉方彥的筆跡。這是自從方鳳笙出嫁後,第一次見到方彥的手書,正確是說自打她出嫁後,方鳳笙第一次看到方彥給她的東西。她雖是聽從父命,嫁進了孫家,但父女之間的隔閡已生,已有近二載,各自不聞不問。也因此,方鳳笙看得格外如飢似渴。……鳳笙我兒,見信如唔:遙記當年,你娘生你那日,漫天彩霞。人說天生異象,非凡夫俗子,都說你是男兒,誰知卻是女。你娘恐慌,自責未能誕下麟兒,唯有我喜之愛之,覺得天命有道。遑遑十數年,你出落已超乎為父想象,時覺你是女子,當恪守倫常,又不忍心束縛於你,只想為父尚建在,只要還在一日,總能縱你兩年,誰知……周大人為人剛正不阿,父雖覺不妥,卻又不忍心駁之……我大周王朝建朝不過兩代,卻未曾想到兩淮鹽政竟貪腐至此……周大人執意上書,我身為佐幕,無力為其分憂,只能鞍前馬後,誓死相隨。唯獨你,父擔憂之。思及十多年前,與靜芳兄曾立有婚約,厚顏求上門,不求你富貴顯達,但求能有一隅之地護你安穩。倘若此次,父安穩無恙,定尋你告知詳情。倘若為父身死,這封信阿禹會交給你,望你好自珍重,切勿過問此事,遠離是非,一生安泰。……方鳳笙眼前似乎出現了一副畫面——青燈如豆,一襲青衫兩鬢斑白的清瘦男子,正伏案書寫,時而回憶,時而緬懷惆悵。他寫得很匆忙,以至於紙上的墨汁還未乾透,就匆匆裝好封了火漆。夜如濃墨,他眼中也似乎染了濃墨,黑得深沉。……“所以說,當初我爹逼我嫁進孫家,是因為早就預料到可能會出事?”寂靜的空氣,方鳳笙略顯壓抑的嗓音響起。王二家的早就下去了,只有禹叔和知春陪在左右。“那為何,我爹是畏罪自殺?周大人執意上書,是意欲想將此事稟奏給朝廷,為何反倒成了周大人貪墨稅銀,我爹牽扯其中畏罪自殺?到底發生了什麼?”沒人能回答她。方鳳笙笑了起來。先是無聲的笑,漸漸笑出了聲,直至笑得不能自已,渾身顫抖。“姑娘!”知春焦急喊道。方鳳笙像是失了魂,雙目失去焦距。只是笑著,是在笑,又像在哭。“我以為我爹嫌我是女子,我以為我爹還是想要兒子,我以為我爹其實道貌岸然,明明母親剛死,他就納了新人,迫不期待想生兒子,所以才會在何姨娘身懷有孕後,逼著將我嫁出家門,我以為……”“姑娘,你別笑了,別笑了!”知春衝上來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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