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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衙的佈設自是不必說,充滿了大氣和威嚴。方鳳笙被引進小跨院中,還未進正廳大門,就看見一名老者揹著身站在堂中。此人正是侯斐。和方彥有八拜之交,曾作為方鳳笙的先生,教導過她半載。似乎感覺有人進來,侯斐轉過身。他約莫四十多歲的樣子,面容消瘦,留著三綹美須,眉間可見陰鬱之色。“你來了?”不知何時,小廝已退下,並關上門,堂中只有他二人。細碎的陽光透過槅門的窗格灑射進來,在地上投下一個個的光圈,旋轉著微小的灰塵。鳳笙一時竟不知該說什麼,若是換做以前,她定然滿心歡喜上前換道一聲侯叔叔,或者先生,可現在卻——“我猜到你要來,遲早要來,沒想到真來了。坐吧。”侯斐在太師椅上坐下,鳳笙躊躇一下,在末端擇了一座。“你是因阿禹說我對他閉門不見,才會來揚州不找我,反而去了紹興會館?”鳳笙看了對方一眼,點頭:“是。”“你覺得我是怕被你爹連累,所以才閉門不見?”“是。”“你去紹興會館,大出風頭,是為了引出我?”“是。”這連著的三個是,讓鳳笙目光漸漸變了,也許之前還有躊躇,此時卻變成了清亮的坦然直視。為什麼?她眼中訴說的都是這句。也許旁人獨善其身,鳳笙可以理解,唯獨侯斐,她不能。侯斐與方彥相交幾十年,兩家乃是八拜之交,又從小一起長大。二人能一為揚州知府佐幕,一為鹽運使佐幕,離不開彼此的扶持。尤其侯斐還是方鳳笙最親近的叔叔、長者、先生,所以她不能理解。一聲苦笑,侯斐口中滿是苦澀:“太快了,太急了,急得讓我措手不及,快得讓我膽寒。”“你是說我爹出事?”侯斐長嘆一聲,站了起來:“作為一地的府衙官署都不知,可偏偏就在我們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堂堂正三品兩淮鹽運使的官署、宅房俱被查抄,我曾問過杜大人,大人說,莫問,莫看,莫聽,莫言。”“這一切都讓我膽寒,所以阿禹找上門來,我並未出面。我知道你定會心中生怨,怨就怨吧,但有一言我想說——”他看向鳳笙,目光深沉:“回去吧,不要去查,不要去沾染那些事情,你爹就你這麼一個女兒,我不想看著你失了性命。”“就因我爹就我這麼一個女兒,我才不能坐視不管。”“那你能做什麼?鳳笙你確實聰明才智不輸男兒,如若你是個男兒身,想必成就比起我跟你爹也不小。可哪怕你真是男兒身,你登科及第光宗耀祖,但你對抗不了那一切,那一切的存在是也許窮極我們一生,都無法觸及的存在。”“侯叔,你知道什麼?”侯斐搖了搖頭,在椅子上坐下,雙手扶膝,目光茫然。“我不知道什麼,我只感覺這是一尊無法動搖的龐然大物。與之相比,我們就是螻蟻,頃刻就會粉身碎骨。”堂上安靜下來,一種讓人透不過氣來的凝滯。侯斐直起腰,對鳳笙笑了笑:“好了,你回去吧,回紹興。你既已出嫁,就該好好的過你的日子,想必你爹也不願你摻和這些。”“侯叔,我和離了。”“你——”“不管如何,哪怕窮盡我一生,我也會替我爹翻案,讓他沉冤得雪,將始作俑者的罪惡公之於眾,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你啊!真是個痴兒!”侯斐沒辦法說服方鳳笙,且他的公務也繁忙,就將鳳笙送了出去。“不管如何,還是謝謝侯叔的警醒。”侯斐嘆了口氣,沒有說話。鳳笙轉身離開,卻在邁出步子的同時,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影,下意識又轉過身。那人一身半舊的青袍,身後跟了個書童,剛從二堂西側會客廳出來,正被人引著往外走。“怎麼了?”侯斐疑惑問。“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但也就轉個身,竟然忘了想說什麼。”鳳笙有點窘的說道,讓侯斐想起她年幼頑皮時的樣子,忍不住也露出一個笑容。鳳笙用眼角餘光看了看,見對方已經走遠了,才好奇地問道:“我見此人衣著陳舊,沒想到也能成為府臺座上賓。”“此人乃是泰州新上任的知縣,又是杜大人的同門,與杜大人同一座師。別看此人貌不其揚,實則當年也是探花之才。”鳳笙掩住眼中的震驚,似是不在意地點點頭:“侯叔,那我先走了。”“我讓人送你。”……鳳笙走出府衙,心緒依舊無法平靜。以至於迎面走來數人,她竟毫無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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