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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述:“……”“他喝了一罈!”另一旁坐著的護衛驚訝道,“了不起!”陳星醉酒時,感覺到自己彷彿是被項述抱回帳篷裡的,身上多了條毯子蓋著,到得夜半口渴,外頭還傳來歌聲與醉酒的歡笑,又說:“我要喝水。”項述只得拿著水壺喂他,陳星翻了個身,睡著了。凌晨時,陳星醒了,天邊露出魚肚白,整個敕勒川狂歡完畢,還在酣睡。“項述,我想洗澡……”陳星撓撓身上,坐起來,說道。“什麼?”項述被陳星折騰了一晚上,身著單衣,起身毛躁地看了他一眼。“我想洗澡,”陳星說,“在哪兒燒水?”“河裡洗去。”項述不耐煩道。陳星:“會著涼的,我想洗熱水澡。”“你不想洗熱水澡。”項述拒絕了陳星,“再說一句話,就把你扔到河裡去。”陳星:“……”日上三竿,項述才總算睡醒,帶陳星到溪裡去洗澡。“好冷啊。”陳星一進水就哀嚎道,項述卻一臉不爽,脫了個赤條條的下溪,陳星見過好幾次,先前進長安時兩人也曾共浴。但不知為何,忽然臉上發熱,有點不好意思。項述的身材就像野馬一般,瘦卻很有男性的粗獷感,面板白皙細膩,絲毫沒有鐵勒人的粗野,尤其肩背線條與長腿,簡直是誘人無比。“搓背!看什麼看?”項述道。陳星:“憑什麼?我又不是你的奴隸!我受夠了!項述!你再把我當小廝我就……”“就怎麼?”項述嘲諷道,“你待如何?”陳星:“你們是不是全都瞧不起漢人?我算是知道了,他們問你我是誰,你說的是‘小廝’,對不對?你果然沒安好心,讓我來你族中伺候你!”“否則呢?”項述反問道,“你要讓大單于伺候你?”“你是護法!”陳星說。“滾!擦背!”項述說,“你動不動?”陳星拿著布,項述要伸手按他,陳星忙躲避,不當心在水裡一滑,差點摔進去,項述一手抓住他胳膊,把他拖出水面。陳星只得悻悻,給項述擦拭背後。項述隨口道:“你若有能耐讓他們見識見識你的本事,自然沒人敢將你當小廝使喚。”陳星:“行,就算你不是護法,你們就是這麼招待客人的嗎?”“你不是客人。”項述打量陳星裸體,下一句正要說“你是自己跟來的”,卻沒來由地呼吸一窒,稍稍側過身去。陳星:“你別小看人。”項述避過陳星目光,側頭,朝他一揚眉,示意請便。陳星匆匆洗過澡,穿上衣服,回到帳中,項述則裹上裡衣,也不避人,在帳篷中一邊用早飯,一邊待客,往來者眾,朝覲的朝覲,問候的問候,提事的提事。項述雖一身白衣,浴後披散溼發,卻不掩一身王者風度。“生病看病用鐵勒文怎麼寫?”陳星吃過早飯,打了個噴嚏,不想再伺候項述,朝先前會鮮卑語那小夥子問道。對方莫名其妙,給他在地上寫了出來,陳星又問:“大夫怎麼說?”對方教了他,於是陳星出去,找了塊木板,寫上,朝項述的帳篷外一掛。項述:“……”當天下午,有人來看病了,項述帳中一半待客,一半是陳星在接待病人,先是鐵勒人張望片刻,陳星搬了張矮案坐定,朝帳外招手,示意進來,開始給人把脈看病了。“會說鮮卑話嗎?”陳星拿了木條壓人舌頭,朝病人問,“得了什麼病?”那人嘰裡咕嚕說了一大串,陳星滿腦袋問號,項述只得把客人都遣走,今日謝客。說:“他肚子疼。”陳星說:“翻譯一下,坐著幹什麼呢。”項述難以置信地看著陳星,說:“你哪裡來的膽子?”陳星:“這是你的族人!問他最近幾天都吃了什麼,疼多久了?”項述只得按捺怒氣,翻譯過去,陳星順利確定病症,給他開藥,又讓項述用炭筆在紙上寫了鐵勒文,去找藥材吃。項述沒想到一個下午,陳星就開始使喚起自己來,奈何通漢語的人全敕勒川只有自己,生病的又是族人,不得不管。翻譯也罷了,關鍵許多漢語中的藥材,換了別人也不懂,堂堂大單于只好坐在一旁,給陳星打下手。“你能不能到別的地方去開張?”趁著沒病人的時候,項述忍不住問。“不能。”陳星說,“待會兒病人一多起來,我怎麼關門歇業?你是大單于,他們總不好晚上也來纏著你。”“你……”項述很想揍陳星,然而一轉眼又有人上門來看病了,敕勒川下無論鐵勒、匈奴與十六胡,盡是項述的族人,視大單于為父母,項述也不忍心看族人病著。草原上的大夫數月來一次,居無定所,四處看診,許多人生病了只能拖著,或是聽天由命,而大夫來了,往往也是給放血治療,陳星此舉,顯然幫了敕勒古盟一個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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