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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天上,終有東西,指引你在海中行舟的方向。”項述眉毛一揚。“你以為那是方向麼?”桓墨一笑道,“執念而已,待得陰雲過來,你就什麼也看不見了。”“執念?”項述說。“年輕人執念不可太多,”桓墨說,“執念多了,難免便入了魔障。”項述說:“都道不可入了執念,我倒是想著,若無這執念在,什麼都想開、看開,人生不免也太無趣。”桓墨彷彿有點意外,而後點頭道:“嗯,倒是如此。”“桓兄喝點我的茶?”謝安不知何時卻出來了。樓上。肖山先鑽進被窩裡睡了後,陳星臨時起意,忽想在附近走走,便輕輕下了樓去。只聽謝安在敞廳內,正與桓墨飲茶閒話。桓墨在一旁煮水,於是笑道:“那就不客氣了。”陳星從敞廳背後過去,只聽謝安又道:“桓家中人,我倒是好久沒聽說了,自從桓溫失勢之後,整族便如同人間消失了一般。桓兄從前在宣城哪位先生門下讀的書?”當年桓溫乃是晉朝不世出的大將,領軍北伐,乃是慕容家、苻家與姚家的勁敵。奈何功高自大,回朝後竟行廢立之舉,更要求加九錫封王。最後恰好是栽在了謝安手裡,謝安也不正面駁他,來來去去只用一招——拖,最後成功把桓溫給拖得駕鶴西歸,晉廷上下於是鬆了口氣。也正因桓溫之舉,導致司馬家如今對權臣非常敏感,生怕兵權欺主,方令朝廷、北府、皇權三方如今處於這麼一個不尷不尬的境地。桓墨說了些宣城之事,又提及桓溫與王猛的故人之誼,陳星聽見在說自己師兄,便偷聽了幾句,總覺得謝安像是在套話。過不多時,聽謝安與桓墨又開始講論山水玄學,陳星便不聽了,離開敞廳往外走,到得花園深處,找到自己先前在滄浪宇外所見的一座石塔。項述在那石塔下站著,聽見腳步聲,從石塔畔朝陳星望來。陳星:“我就說找不見你,原來跑這兒來了。”項述:“一刻見不著護法就要到處找?怎麼和肖山一個樣。”陳星說:“我是怕你跑丟了!”項述說:“方才我繞著滄浪宇,走了一圈,發現此地石塔有點蹊蹺。”“是的,”陳星皺眉,說道,“哈拉和林也有,你還記得,是個守禦牆,只是鎖住了。”項述說:“我怎麼總覺得,這石塔就是哈拉和林的那個?”“不,我記得這個鎖孔,是哈拉和林沒有的。”陳星摸了下石塔正中央,那裡有一個凹陷進去的黑色鎖孔,彷彿等待一把合適的鑰匙。對此,他依稀有了某個朦朧的猜測,興許滄浪宇這一遺蹟,是項家傳下來的?項述示意陳星退後點,湊到那黑黝黝的鎖孔前,朝裡頭看,側頭專注的表情,讓陳星忽然覺得有點好笑。“你看不出什麼來,”陳星說,“否則也不是禁制了。”“有風。”項述說道,繼而側耳,貼在石塔的門上聽。陳星:“???”陳星也學著項述側過去聽,兩人面對面,一起把耳朵貼在石頭上,他與項述溫潤的嘴唇相距不足一寸,呼吸的氣息幾乎快貼到一起,差點就要親上。陳星不自然地離開石門,項述咳了聲,忽然想到了什麼,提起重劍,朝向那石門。“尺寸剛好?”陳星說。項述緩慢地將不動如山插入了鎖孔中,陳星瞬間就驚了。“方才我已試過一次了,”項述朝陳星說,“並無異狀。”陳星:“不不不……”陳星的呼吸快要停了,抬起一手,搭在了項述持劍的雙手上,說:“就這一次,項述,聽我的。”陳星祭起心燈,那光芒瞬間流轉,充滿兩人的全身,說時遲那時快,將花園內映得如同白晝!“等等。”陳星正在綻放心燈時,忽然說道。項述:“?”陳星:“喊他們出來麼?”項述:“不,先開啟看看再說。”陳星深呼吸,說:“開啟以後,我可不一定能將它復原……”項述:“一切我負責,開!”陳星驀然注入心燈,一時兩人光芒萬丈,心燈法力沿著智慧劍注入石塔中,一瞬間石塔門上以金汁繪就的法陣亮起強光!連帶著整個庭院內“嗡”的一聲,地面全部亮起光芒!敞廳內。“王右軍的字……”說到這裡,桓墨話頭忽然截斷,臉上現出了詭異的笑容。謝安注視桓墨,眯起眼,也現出了奇怪的笑容。“你笑什麼?”桓墨忽然感覺到了危險。“你笑什麼?”謝安反問道。桓墨冷笑一聲,將手輕輕按在了案上,剎那間整個滄浪宇四面牆壁如碎紙般散開,飄往遠方,木椽無聲坍塌,屋頂消散,現出頭頂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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