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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對嘛。”謝安拍案道,又與眾人飲酒,席間不禁聊起屍亥、神州、心燈、不動如山之事,又談及三百年前的那樁大案。謝安好不容易成了驅魔師,如今這些傳說中的逸聞,也不再是事不關己,變得已近在咫尺,暢談起來,反而更加熱烈,彷彿再過數月,便能萬法復生,大夥兒一起走上康莊大道了。這算是驅魔司的重建麼?陳星想到自己在兩年後便將撒手,席間諸人裡,待得自己死後,項述也許是不會再待在驅魔司,多半要回北方當大單于,而把新的驅魔司定在南方,屆時交給謝安,也許才是最好的選擇。謝安顯然對所謂的“幻世”十分好奇,問了不少問題,又道:“那麼陰陽鑑裡的,是不是就是幻世?”陳星便解釋道:“認真說來,‘幻世’它不是一個獨立的世界,不是你們所理解的那般。所謂‘幻世’,是對‘現世’而言,凡人所看見的神州世界表象,乃是現世。而驅魔師所看見的,在現世之下,有天地脈,有靈氣,有妖也有魔,便叫‘幻世’。表裡山河,現世為表,幻世為裡,是這意思。”謝安說:“所以我總算一窺幻世景象了。”陳星啼笑皆非道:“也……可以這麼說罷。但是驅魔師無法像你們想象的那樣長生不老、永生不死、飛天遁地無所不能,驅魔師們也有自己的規則,只怕你以後會失望的。”謝安道:“我懂,懂!長生不死嘛,師兄從來就沒有這個念頭,至於法術,正如習武世家,教導子弟時,第一條就是不可對身無武藝者胡亂動手,這是不成文的規矩。”陳星誠懇道:“那也不見得,有人總仗著自己武功天下第一,常常揚言要打死我呢。”項述:“……”肖山喝了點酒,話也多了起來,不悅道:“誰要打死你?!”陳星擺擺手,示意開個玩笑,又朝謝安道:“肖山平時我總照顧不過來,也麻煩師兄費心了。”“肖山是好孩子,”謝安樂呵呵地說,“待得出去收妖時,他照顧我還差不多。”項述聽到這話時,又微微皺眉,馮千鈞亦聽出了隱約的不祥之意,笑道:“怎這麼說?”陳星意識到了,趕緊別過話頭,肖山又問:“你們以前就認識嗎?”“是吶。”謝安今日得償夙願,當真無話不談,於是說起了曾經上華山去,拜訪百里倫與小時候的陳星的事,說道,“我第一次見小師弟時,他也恰好是你這年紀。”陳星想起在山中時日,當真恍如隔世,七歲到十六歲,猶如一眨眼便過了,而十六到十八的這兩年裡,卻彷彿經歷了波瀾壯闊的一生。說起華山,謝安所知寥寥,陳星倒有不少趣事,但他印象裡所謂趣事,無非就是跟著師父學醫讀驅魔司的遺卷、給熊縫針看病、給鳥兒接斷掉的骨頭、在山後撈魚等無聊瑣事,百里倫更少言寡語,小時候的陳星,只得自己找樂子生活。說是山中避世,對於一個半大小孩來說,本質卻透露著幾分寂寞之意,所以陳星很能理解肖山,想來肖山的童年與他也差不多。然而說來說去,陳星忽覺這些事對於他們來說,似乎很乏味無趣,唯獨項述認真聽著。於是陳星打住話頭,說:“酒量不勝,又有點囉嗦了,大家別見怪。”謝安於是擺手,眾人復又飲酒,項述朝陳星問道:“你生辰是哪天?”“啊?”陳星笑道,“怎麼忽然問起這來了?八月十七。”眾人一時都有點驚訝,項述不悅道:“昨天?怎麼不說?”陳星自嘲道:“原本也不過,自己都忘了。你呢?”項述沉默片刻,避開陳星好奇的眼神,隨口道:“二月。”“喲,”馮千鈞於是說,“那不就是咱們剛認識那會兒麼?”項述:“二月初一,與你還不認識。”“二月初一啊。”陳星驀然想起,不就正是在襄陽牢中,找到項述的那天麼?!這個話題沒有再繼續下去,既然陳星開了個頭,謝安便說起小時候的事,然而那點事眾人也早聽過了,不過是少年時便在書上讀過、民間傳說中聽過,憧憬仙山俠客之事。說過之後,聊到肖山,陳星又問:“你生辰是哪天,還記得麼?”肖山也不知道自己生辰,被蒼狼帶到卡羅剎那時還太小了,只得攤手。馮千鈞又問:“小時候在卡羅剎,一定很無聊罷。”肖山說:“不無聊,陸影帶我,在山上玩,玩一個整天。”項述又看了眼陳星,陳星笑道:“那你可比我好多了,師父身體不好,可是天天在家待著。”肖山說了些卡羅剎的事,又說:“在卡羅剎也有地脈,發光,在山洞裡,一個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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