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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心燈。”陳星索性把話說開,大家既然都是自己人,也不瞞馮千鎰,想必馮千鈞已告訴了兄長,便主動亮出手中光芒,解釋道,“心燈以人為寄宿體,存在我的三魂七魄中,所以勉強還能發發光。”說著,陳星又忍不住看馮千鈞,心想你可是瞞了我好久呢。馮千鈞認真道:“對不起,天馳兄弟,愚兄受了嚴誡,有關驅魔師的家承,絕不可貿然朝任何人提起。事實上這些年來,馮家的產業、族人,都有責任在身,就是守護這把神兵,等待它恢復光彩的一天,先父過世前將它交給我,我也有我的苦衷。”陳星點點頭,大方地說:“沒關係,謹慎一點,總是好的。”馮千鎰輕描淡寫地說:“如今天下是什麼情況,小兄弟您也看到了。這些年來,馮家一直在為光復中原而奮戰,山長水遠地將千鈞從姑蘇喚來此地,也是抱著最後一絲希望……若森羅永珍果真是件所謂的‘上古法寶’,那麼我們的光復大業,便將迎刃而解。小兄弟,我記得,您是漢人。”馮千鈞聽到這裡,終於插了句話:“大哥,天馳正在想解決這一切的辦法。”陳星打量馮千鎰,再看馮千鈞,笑道:“這才開了個頭呢。”馮千鎰馬上道:“只要能幫上忙的,請儘管開口。”“那我就不客氣了。”陳星答道。馮千鈞示意陳星先別急著高興,讓自己來說,他朝兄長解釋了陳星來意,陳星便趕緊在廳內鋪開於工曹內取來的建築圖,解釋道:“根據我的調查,漢末之時,長安驅魔司總署就在這松山之中,只不知道西豐錢莊與松柏居選址時,有沒有挖出來過什麼東西?譬如說古地圖、信件一類的……”說著,陳星抬眼觀察馮千鎰神色,再看馮千鈞,馮千鈞攤手,示意自己什麼都不知道。馮千鎰卻是神色如常,答道:“西豐錢莊乃是我們的曾祖父所創辦,當初在長安建址時,此地是一片荒山,你確定曾經的驅魔司總署就在山裡?”陳星說:“如果圖紙沒有騙人的話。”長安城經過漢末董卓、李儒等人幾番焚燒踐踏,三國時幾乎荒廢殆盡,晉時幾次擴建,城市擴大後,又遭五胡南下洗掠,匈奴人、漢人、氐人輪番入駐,燒了推,推了填,填了建。三百年來早已再難覓當初的一磚一木,但陳星仍然抱著些許希望,只因驅魔司總署的卷牘間是在地下。“就在此處。”陳星指著當初建築的一塊地方,那是地底的施工圖,解釋道,“當年有關萬法歸寂一事,先輩們一定留有資料。這將是非常重要的線索。”馮千鈞端詳圖紙,望向兄長,兩兄弟交換了一個眼色。陳星:“?”陳星試探著問:“能讓我沿著圖紙所指方位去看看麼?”馮千鎰沉吟良久,馮千鈞說:“我帶天馳去罷。”“你進不去。”馮千鎰答道,“罷了,既然是自己人,進一次也不妨。”陳星懷疑地問:“這地方,很重要麼?”馮千鈞想說什麼,卻被兄長制止了。馮千鎰終於道:“西豐的庫房,連著地底下,全是放錢的地方。”是夜亥時,馮千鎰拄著輪椅,將陳星帶到一間大宅外。馮千鈞只來到門前,便停下腳步,示意陳星跟著進去就行,自己在外守候。陳星接過馮千鈞遞給他的燈,回頭看看,馮千鎰彷彿猜到陳星所想,淡淡道:“千鈞的責任,是守護西豐聯號,歷來庫房,唯有當家主與大掌櫃能進。”陳星馬上致謝,跟著馮千鎰從大宅的一個銅門進去,第一扇門是用鑰匙開的,入了斜坡,兩側走廊內全是生鐵鑄的架子,架上系滿木牌,上頭碼著成堆的銅錢。轉入第二層,馮千鎰依舊是一把鑰匙開了第二道門,門後則是擺放白銀的庫房,提燈照去,近乎滿室生輝。這是陳星有生以來第一次看見這麼多錢,成山成海,光是從銀子中走過去,就花了足足一刻鐘時間。“這地形不對啊。”陳星低頭對照圖紙。馮千鎰答道:“先祖從晉時,東海王司馬越手中購得這塊地,為了建造此處,用三十萬斤鐵水,重新鑄起了庫房的四壁。”陳星在銀庫中四處看看,問:“當時清理的廢墟,裡頭東西還留著麼?”馮千鎰說:“不清楚,沒有留下過任何記載,再帶你進下一層看看?”陳星倒不懷疑,只任憑馮千鎰在前,自己跟著邊走邊看地圖,到得又一道門前,馮千鎰依舊以鑰匙開了門。“接下來,就是金庫了。”馮千鎰又說,“小兄弟出去以後,請務必不要對任何人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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