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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述位高權重,提前告訴馮千鈞一聲,已經是給足了面子,若馮家不擔著別的事,被禁軍搜查,還有說理的地方,眼下理虧就理虧在兄長正在圖謀不軌,只要走錯一步,興許就要死無葬身之地。馮千鈞只得說道:“大哥斷然不會同意,但行吧,我會另想辦法,就當為了這把家傳的森羅刀,希望法力恢復以後,能說服哥哥,讓他明白我們馮家的職責。”午時,馮千鈞將陳星與項述請進了松柏居,出去一趟又回來了,解釋道:“大掌櫃每天午飯後,會午睡片刻,趁著這時候,我會去取來庫房鑰匙。”項述面色如常,與陳星在松柏居用了午飯,馮千鈞注視項述,笑道:“有意思,你也不怕我在飯菜裡下毒。”陳星說:“下毒對你來說有什麼好處麼?”項述:“我不怕下毒。”馮千鈞:“……”陳星詫異地看項述,心想你還百毒不侵嗎?這體質倒是十分奇特。馮千鈞想了想,又說:“家兄自從嫂子過世以後,便性情大變,這些年裡,執意要為我嫂子與兩個侄兒報仇……”項述:“這與我沒有關係。”馮千鈞只得答道:“謀逆大罪乃是十惡之一,諸罪可赦,十惡不赦。我只能勸他,可勸不聽,又有什麼辦法?”項述沉默不答,陳星則心思忐忑,想朝馮千鈞解釋,他對馮家兄弟謀逆這件事,可是守口如瓶,但說多了又顯得欲蓋彌彰。末了,馮千鈞又說:“我只是想不明白,是誰走漏了風聲。”陳星趕緊順著解釋道:“可不是我,我什麼都沒說。”馮千鈞又陷入了思考中,及至過午時分,馮千鈞輕手輕腳地起身,示意自己去拿鑰匙,請兩人稍等。他赤腳過走廊,來到大掌櫃房外,不片刻,順利拿到鑰匙。“只有三把鑰匙。”馮千鈞朝陳星出示,陳星坦然接過:“我就進去看看,保證不動你們的東西,出來時會讓一切迴歸原位。”馮千鈞又徑自去將庫房護衛支開,項述與陳星在一旁等候,待得無人時,陳星便用鑰匙開啟庫房門,自內往外,依舊嚴絲合縫地掩上。光線一下暗了下來,伸手不見五指的庫房裡,陳星手中發出了溫潤的白光,項述只袖手跟在他身後,拾級而下,依次過銅庫、銀庫,進金庫。項述環顧四周,陳星解釋道:“這個地方,就是三百年前,漢時驅魔司總署的遺址,咱們正站在他們的大廳中。”項述:“驅魔司裡,是否有過關於‘魃’復生的記載?”“我不知道。”陳星答道,“傳聞當年驅魔司解散之後,不少典籍在人間都隨著歲月而流散了,華山我師父收集到了一些,還有更多的已不知所蹤……你到底為什麼這麼介意魃?”項述依舊沒有回答,來到最後一道秘門前,鑰匙全用過了,中央只有一個羅盤。“這叫魯班輪,”陳星想了想,說,“我在師門中學過,是機關術的一種,昨夜馮千鎰帶我進來時,以為我對此一竅不通,其實聽聽聲音,就能辨認出天干地支互嵌的開鎖訣竅,師門裡有不少箱子,都是用這種羅盤……”“少廢話。”項述按著陳星的脖子,把他按到羅盤前,“開鎖。”陳星:“……”一時室內一片寂靜,唯獨羅盤旋轉的聲音,陳星迴憶昨夜馮千鎰的轉動聲,試著對上羅盤上所刻的天干地支方位。“項述?”陳星問道,他手上的白光,只照亮了羅盤上的一小塊地方。兩人都隱身在黑暗裡。項述:“?”陳星:“你明明叫述律空,為什麼會說自己姓項?而且你為什麼叫‘項述’,不叫‘項空’?”“這與你有什麼關係?”項述漠然道。陳星只覺得項述身上有太多的謎,他為何對“魃”如此在意,雖然隆中山內再次相遇時,項述對此的回答只是“多管閒事”,但其後看來,實在不像多管閒事的模樣。就連追查村莊被魃屠殺的理由,也不太說得過去。一瞬間,陳星停下了動作。項述:“繼續。”陳星站直身體,想了想,說:“等等,項述,我有一個條件。”“你敢和我提條件?”項述兩手手指挾著陳星肩膀,陳星頓時就半身痠麻無力,忙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快放手!聽我解釋!”“我感覺到門後有一股怨氣。”陳星幾乎可以肯定了,上一次進庫房底部所感受到的不是錯覺,確有其事,又道,“我懷疑這地底下有什麼封印,雖然目前尚不知道為什麼會與馮千鎰牽扯到一起,很可能他也被這怨氣影響……”“少廢話,說重點!”項述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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