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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星敏銳地察覺到,由多的死而復生的過程,與司馬瑋完全不一樣!他的誕生,乃是三種力量共同作用的結果,王子夜為他移植了一枚妖心,陳星則驅散了他身上的怨氣,最終竟是與由多血脈相連的母親所生下的弟弟,彷彿分給了他一道生命的力量,召喚他回到了人世間。說不定他無意之中,製造出了一種新的大妖怪。陳星突然覺得有點危險。一刻鐘後,王帳之中。阿克勒王恭敬跪伏於地,將一個匣子推到陳星面前,朝著陳星與項述,親手開啟。裡面是四枚戒指。“我等阿克勒族,將永遠銘記大單于與神醫的救命之恩。”阿克勒王說,“述律家救了我的妻子與小兒子,保護了我的大兒子。”陳星不等項述回答,便收下了阿克勒王的謝禮,項述見狀忍不住用漢語道:“你怎麼這麼不客氣?”陳星說:“匈奴人送出來的東西不能退回,不是你告訴我的麼?”項述當即被堵了回去,只好忍著。先前兩人吵架的原因還沒說開,陳星這一路上伏低做小地忍著他,終於有點不想忍了,又不自覺地恢復了從前模樣。項述:“?”突然項述又覺得有點不對,這話似乎自己曾經說過,卻忘了什麼時候說的了。阿克勒王沒聽懂兩人的話,又以古匈奴語朝項述說:“請大單于,為孩子賜名。”“阿克勒人生活在巴里坤海子畔,”項述想了想,說,“就叫那……”“……多羅吧?”陳星接了話頭。項述:“……”項述奇怪地看著陳星,陳星說:“大單于想說這個名字,對不?”項述心中疑惑已不能更甚,偏偏陳星又開始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彷彿因為項述那句“你把我當什麼”也生氣了,於是在阿克勒王面前只將項述當作大單于對待。“阿克勒王,你要和由多談談麼?”陳星心想,與兒子久別重逢,應該有不少話要說吧。但由多復活之後便不知去了何處,也不來見父親,似仍有心事,於是朝項述使了個眼色,兩人一同起身,離開王帳。風雪漸小了些,白毛風停止了,取而代之的,則是飛揚的、覆蓋天地的小雪。項述與陳星從帳篷中走出,兩人在空地前停下腳步。陳星滿臉不高興,現在變成他在鬧脾氣,也看得出項述的氣消了,有話想說。項述:“孤王還沒說什麼,你倒是先不樂意了?”陳星側頭皺眉審視他,項述反而有點躲避陳星目光,不自然起來。陳星知道以項述的性格,這麼說無異於是道歉了,不知道拓跋焱和他單獨相處時,朝項述交代的話有多大作用,總之,現在項述已經不在意拓跋焱了。但陳星還很在意,我這一路上對你怎麼樣,你心裡還不明白麼?拓跋焱又算得上多大的事?而且上一次也是這般,項述不知為何,對他總是帶著極強的警惕,這是不相信我吧!兩人站定,看著彼此。陳星忽然說:“你覺得我沒將你當大單于看待,我說實話吧,是。對我而言,你不是大單于,你只是我護法,你也許不知道護法意味著什麼,但我知道,驅魔師與護法,將彼此相托,無論是……”項述的表情瞬間發生了細微的變化,此刻車羅風卻匆匆來了。“安答,”車羅風說,“斥候有訊息了。”項述:“接著說。”“你先忙吧。”陳星一見車羅風就沒心情了。項述只得朝陳星道:“留在營地,稍後孤王還有話問你。”說著項述轉身與車羅風一同離開,陳星注視項述的背影,有點無奈,吁了口氣,朝另一個方向走去。拓跋焱與肖山、司馬瑋、由多正在阿克勒族營地的另一側烤火。“怎麼不進帳篷裡?”陳星詫異道。拓跋焱:“你和大單于,不是想說說話麼?”肖山握了個雪球,扔給司馬瑋,司馬瑋扔給由多,由多扔給拓跋焱,拓跋焱再扔給陳星,陳星扔回給肖山,三人兩魃,彷彿玩著一個無聊的遊戲。“你和項述說了什麼?”陳星忍不住問。拓跋焱攤手,說:“我只是告訴他,我不喜歡你,如果他介意的話,我這就在他面前自盡,不想讓你們因我吵架。”“哎,”陳星哭笑不得,“你有病?”拓跋焱:“我聽你們漢人說過許多故事,伍子胥奔楚漁父沉江、荊軻刺秦樊於期獻首。大單于既不相信我,一死以證,又有何妨?反正我這性命早已不足掛齒,能派上用場,拿去就是了。你若願意阻止王子夜,全我心願,我便死得……”“好了!”陳星帶著怒意道,卻止不住地一陣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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