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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明離開後,拓跋焱又不死心地追問道:“是你的朋友嗎?你們認識多久了?”陳星本想告訴拓跋焱陸影的身份,但轉念一想,卻道:“你有這些問題,為什麼不自己去問他呢?從他那裡得到的答案,總好過問旁人,不是麼?”拓跋焱豁然開朗,笑道:“你說得對。”“他看上去,就像仙人……”“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太美了……”“你吵死了!”陳星說,“不要再在我耳邊唸叨陸影了,拓跋焱,你實在閒著沒事做,就去幫阿克勒人準備賽馬,去,快去。”陳星聽得耳朵起繭子,到得阿克勒營地外,終於把拓跋焱打發走了,才進去拜訪。阿克勒王前去準備暮秋節一應物事,自從柔然與阿克勒交惡之後,這是他們數年來第一次回到敕勒川過暮秋節。王妃聽了陳星所述經過,得知由多正替鹿神守護卡羅剎,於是微笑著點了點頭。“那多羅?”陳星笑道,“你哥哥還在,說不定會有一天過來看你呢。”王妃低聲說:“謝謝你,謝謝你們。”陳星忙道不客氣,伸出手,用小手指輕輕撥了下那多羅的小手,小嬰兒便抓住了陳星。“我可以抱一抱他嗎?”陳星問道。“當然。”王妃笑道,並把那多羅抱給陳星,陳星剛抱上他,背後便一連串通傳:“大單——”“——於到!”項述已搶在通傳前一陣風地衝進了帳篷,怒道:“你到這裡來做什麼!”那多羅一怔,差點被嚇哭,陳星馬上轉頭,勒令項述小聲點,別嚇著了嬰兒。“你又幹嗎?!”陳星抱著那多羅轉頭,項述捋起袖子,就差要打人了。王妃馬上起身,到一旁行禮,解釋道:“大單于息怒……”“怎麼話也不留一句就走了?!”項述難以置通道。“我哪有走?”陳星說,“我不是好端端在這兒麼?”那多羅睜著雙眼,看著兩人,忽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陳星馬上道:“項述,你今天不把他哄好,我跟你沒完了!”項述被那多羅一哭,頓時十分尷尬,王妃忙道:“沒事,沒事的,他經常哭,只要把這個給他……”項述只好趕緊哄那多羅,伸出手指,輕輕撫摸他的肚子,那多羅卻一腳踹開項述手腕,哭得更厲害了。“怎麼哄小孩的?”陳星指責道,“會不會啊你,做鬼臉啊。”項述:“……”“把嘴角扯開,”陳星說,“鼻子往上推,你做不做鬼臉?我要生氣了!”項述無奈,只得用手捏自己的臉給那多羅看,那多羅一怔。“對對對,就是這樣。”陳星心中狂笑。“把嘴巴往左邊歪啊,哎!對了!”陳星抱著那多羅湊近項述,那多羅便伸手,趁其不備,扯住了項述耳朵。“你……快放手!”項述被扯著耳朵,又不好使力,生怕扳傷了嬰兒柔嫩手腕。陳星當即哈哈大笑,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王妃出來,見自己兒子扯著大單于的耳朵不鬆手,忙過來哄好,遞給他一件東西,那是一枚穿滿了蜜蠟與綠松石的項鍊。“這是由多離開前給他的。”王妃說。果然,那多羅得到兄長的遺物,便不哭鬧了,抱著那項鍊,漸漸安靜下來。傍晚時分,項述與陳星離開阿克勒營地,沿著小路出來,繁星漫天照耀著敕勒川。“回到王帳中,不見你人。”項述眉頭深鎖,怒道,“再問,拓跋焱也不見蹤影!你要去哪兒?”“我一直在敕勒川!”陳星說,“你不用這麼緊張吧?”項述:“孤王以為你又不告而別,說走就走……當真肺也被你氣炸了。”“我做過這種事麼?”陳星哭笑不得。“你當然做過!”項述到得古樹下,不悅道,“不止一次!”陳星:“什麼時候?”陳星記憶裡頭就一次,還是去卡羅剎那會兒,後來幾次離開,分明全是被抓走的,想必項述也把其後的全算他頭上了。項述倏然又啞了,回憶與陳星相識以來,似乎也沒做過不告而別的事。“你就是喜歡窮緊張,”陳星說,“有病麼?”“有病!”項述不耐煩地說,“是!孤王有病!”“知道就好。”陳星心中好笑,卻板著臉道。項述明顯有話想找陳星說,卻一下忘了,回到帳中時見陳星不在,不知為何,腦海中莫名其妙地就出現了陳星不告而別,與拓跋焱遠走的場面。這明顯也不合理,但項述就是有了根深蒂固的陰影,頓時暴躁起來,四處找他,還派出衛隊南下。現在發現只是虛驚一場,又趕緊吩咐人通知衛隊回來過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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