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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輕功簡直絕了!陳星心道,從前項述都單手拖著他上房,倒是沒怎麼注意。“你這身功夫到底怎麼練的?”陳星低聲說。“想學?”項述隨口道,放開陳星,改為拖著他的手,兩人稍稍躬身,注視街道上離開的馬車。陳星:“你射箭是不是很了得?”項述答道:“還行罷。”陳星說:“那你空了教我騎射罷。”項述一瞥陳星,沒有回答,拉著他的手飛快往前走,不一會兒已無聲無息地越過馬車,來到最前頭。只見馬車抵達北面街口無人之處,來了一人,那人上得車去。馬車再往前行進,不多時,那人下車,轉身離開。陳星驀然想起一事,低聲問:“你想查清河公主與那人……在聊什麼嗎?”項述“嗯”了聲,陳星意識到,項述已忘了前事,他不知道馮千鎰是馮千鈞的兄長,也不清楚陰陽鑑在馮家手裡!他們甚至沒朝項述多提。馮千鎰與清河公主在此處密謀,一定是有什麼事想互通訊息,而項述與陳星上樓時,恰好撞上了他們。兩人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想必是用手指蘸了茶水,於案上寫字交流。但項述如果有心,便一定會發現隔座有人,只要側頭一看,清河公主的行蹤必將暴露。與其賭他不發現二人在畔,不如主動過來打個招呼,以示並無嫌疑。否則若被當面撞上,就顯得更奇怪了。那麼清河公主與馮千鎰在談什麼呢?想必是傳達命令,於是馮千鎰在離開後,很可能前去執行某個任務,果然,他派出了一名信使。項述答道:“慕容家想謀逆,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那信使離開街上,快步進了無人小巷內,巷中停著一匹馬,信使正要翻身上馬時,屋簷上飛下一個黑影,只是一掌,便切在此人後頸處,放倒了他。陳星爬下地來,心驚膽戰地看著那信使,項述則將他提了起來,一腳踹到小巷深處,那人頓時醒了,一臉震驚地看著項述與陳星。陳星:“你想把他交給苻堅嗎?”項述長身而立,似在考慮。陳星又說:“如果把他交到苻堅手上,清河可就……危險了,你得想清楚。”項述看了陳星一眼,沒有說話。陳星打量那信使,問:“馮千鎰讓你做什麼去?交代清楚,說不定還能活命。”“馮千鎰?”項述皺眉道。黃昏時分,松柏居內。馮千鈞終於將松柏居大掌櫃灌醉,成功偷到了進入地下錢庫的鑰匙。“這酒量……”馮千鈞喝得頭疼,早知道準備點迷藥,但若下迷藥,醒來後大掌櫃鐵定覺得不對勁,要不知不覺將鑰匙拿到手,取出陰陽鑑後再還回去,只有灌酒一途。這大掌櫃簡直是千杯不倒,浪費了他太多的時間。他用鑰匙開啟通往金庫的門,手裡拿著一盞燈,依次過錢庫、銀庫,到得金庫最深處,來到天機鎖前,掏出陳星給他的圖紙,依照圖紙,將密室門上的天機鎖復原。“咔嚓”一聲輕響,馮千鈞推開密室門,轉身拿下燈,朝裡頭照去。空空如也,與上一次來時不同,裡頭所有的東西都沒了。馮千鈞:“……”“小弟,你在找它麼?”馮千鎰的聲音在背後響起。馮千鈞驀然轉身,緊接著一聲巨響,陰陽鑑爆發出滔天黑氣,將馮千鈞吸了進去! 變數┃你我將攜手奠定這片大地千萬年的不朽功業!“把話說清楚!”項述怒道, “馮千鎰又是怎麼回事?!”“等等!”陳星說, “聽我解釋……這……這信使怎麼辦?”長安城外, 陳星半拖半抱,拖著那裝在麻袋裡的信使,來到一處荒村的石居中。此處乃是曾經晉人的皇陵, 衣冠南渡後,晉人陵寢尚未遷走,苻堅自然不會無聊得派人給前朝帝家守墓, 於是風陵連著附近守陵人所居住營地便空空如也。項述見陳星吃力, 只得轉身,扛起那信使, 扔到陵墓前。陳星將司馬瑋安排在此處,一來尋常老百姓不會接近;二來就算意外被發現, 也權當鬧鬼。抓到這信使之後,總不方便帶回宮去, 便只好拖到此處。“司馬瑋!你在嗎?”陳星喊道,忽然發現此處居然還收拾得挺乾淨。司馬瑋還用白紙糊了山上採來的竹篾,做了不少小燈籠, 插上蠟燭, 照得亮堂堂的,聞言走了過來,打量兩人。“把話說清楚!”項述不悅道,“否則揍你了!”陳星心想還是這暴脾氣,思考片刻, 最後只得老實交代。“好吧。”陳星說,“其實我們,一直懷疑你要找的克耶拉,就是苻堅身邊的王子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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