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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述冷淡地說:“你叫什麼名字?”原本一名信使,項述對他的身份並無興趣,但看陳星這模樣,忽然就覺不對。“宇……宇文辛,”宇文辛說,“我是宇文家的。”項述想起來了——根據那日苻堅所言,宇文辛就是逼死了陳星父母之人。而陳星聽到這個名字時,絲毫沒有半分驚訝,想必是已經知道了。陳星問:“現在怎麼辦?”項述將這信使帶到晉陵來前,早就想好了安排,將宇文辛交給司馬瑋看管,讓他別弄死了宇文辛,卻也不可放他離開,尤其不能讓他朝外傳信,於是便帶著陳星迴宮去。皇宮之中,項述把陳星帶進房裡,陳星再見宇文辛,心情十分複雜,與項述視線對上,心煩意亂,說:“對不起,許多事,我都沒告訴你……可我沒有惡意,只是覺得……也許你不知道會更好……”項述眉目間充滿了戾氣,打量陳星。“就像宇文辛這件事?”項述說。陳星想起上一次也是這樣,得知殺父之仇後,項述來松柏居找自己,路上在街中遇刺,回宮後項述還不由分說,揪著他的衣領,把他大罵一頓。“你要打我就打吧。”陳星疲憊說。項述皺眉道:“不過是一時氣話,打你做什麼?”陳星鬱悶地坐在榻畔,不片刻,項述在他身邊坐下,與他並肩而坐。陳星低聲說:“我和辛哥,小時候曾經是很好的朋友……其實我不認識拓跋焱……”項述沒說話,陳星低聲說:“知道這件事時,我怎麼都不能相信,是辛哥他逼死了我爹。”項述保持了沉默,側頭看陳星,陳星那眼神裡,充滿了落寞與悲傷。繼而他抬起手,搭在陳星肩上,輕輕地摟住了他。陳星這下再按捺不住,轉身埋在項述身前,哽咽起來。“當年我爹因克耶拉之事而死,”項述道,“父母家人已故,從此世上唯獨自己孤身一人,誰會不在乎?那夜我聽苻堅所言,便知你心中一定時時記得此事,不過是強顏歡笑。”門外,拓跋焱的聲音道:“大單于,您回來了?”項述:“……”項述正坐在榻上,摟著陳星低聲說話,奈何忘了關門,剛開了個頭,拓跋焱找來了,手裡還牽著交給他遛的狗。陳星馬上恢復自然,抬袖擦了下眼睛。“出去!”項述不悅道。拓跋焱放了狗繩,躬身告退,那小狗便搖著尾巴衝進來,看看項述,再疑惑地看陳星,跳了幾下,撲進陳星懷裡,開始舔他,陳星於是又笑了。“明天須得找清河談談。”項述想了想,說,“用過晚飯後便睡下罷。”陳星欲言又止,但想到項述一直以來都非常地可靠,今日聽到周甄之名時,短暫震驚,便馬上恢復了鎮定,一定已經有主意了,於是不再多問,唯獨今天沒有與馮千鈞聯絡上,讓他覺得有點不妥。但陰陽鑑所在已查明,馮千鈞又掌握了資訊,想必不會出大的岔子,留待明天也是一樣,便很快睡了。翌日起來時,外頭又是鬧哄哄的,陳星睡眼惺忪,聽見項述用鐵勒語長篇大論地朝外間人說著什麼,項述說起鐵勒語時語速很快,語音卻很清晰,抑揚頓挫的很好聽。但說快了陳星總是聽不清楚。他從屏風後轉出來,看見滿廳前來提親的胡人貴族,剎那項述說到一半,竟是被陳星的出現打斷了,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聚集在陳星臉上。陳星:“???”項述用鐵勒語說道:“就……如此處理,畫像全部帶……帶回去,茶也不用,嗯,不喝了,好意心領……另覓……各位另擇佳婿。”陳星聽出自己出現時,項述竟是難得地有一點結巴,當即滿頭疑惑。接著,滿廳人看著陳星,眼神裡充滿了敵意,繼而一下全部告退。項述朝一名內侍道:“茶與畫像給他們送回去!”內侍抬眼打量陳星,再看項述,躬身捧走案上的東西。日上三竿時,陳星與項述對坐,項述一身王袍,提筆寫信,陳星則吃著早飯,注意到項述在用一柄小羊豪寫鐵勒文。項述的鐵勒文寫得非常端正工整,絲毫不像出自習武之人的手,倒是令陳星十分驚訝。“看得懂?”項述問。陳星會說不會看,只認得少數幾個字,說:“寫得真好看,整整齊齊的。”項述說:“寫漢文不好看。”陳星喝著奶茶,又說:“用筆用得好,寫什麼字都好看。”項述答道:“我娘教的。”陳星於是點了點頭,又問:“寫給誰?”“送信回敕勒川,”項述隨口答道,“給族長石沫坤,讓他提防周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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