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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絮絮叨叨滿面愁色,一人笑容散漫雲淡風輕。幾乎是一瞬間,他就知道誰是張一鳴。人群中那個少年自成風景,氣質明亮,長相出眾,甚至身份尊貴。長梧心中就湧現了密密麻麻的惡意,嫉妒又陰狠。在雲端念規則的長老合上書:“最後。比賽是兩人之間的事,死傷不論,其餘人等不得插手。”規矩說是死傷不論。但云霄歷年來,都沒出現過死人的事。畢竟……雲霄的門規就擺在那裡。簡直是自相矛盾。季無憂在人群的最末端。他心不在焉,視線往前望,總是不由自主看到張一鳴,或者說裴御之。他曾經也在想,他要怎樣才能有張一鳴那種明亮的氣質和視眾生為草芥的輕狂。現在明白了,他怎樣都不能有。這些是先天浸潤出的,舉世矚目的絕世靈根,無與倫比的尊貴身份,有些人一出生便帶著萬丈光芒。人和人,從一開始,就是不平等的。他身後是西王母的魂。手捧香爐,神女眉眼如畫,說:“你為什麼要嫉妒他?按天賦,你並不比他差。”季無憂輕聲說:“不光是天賦。”他心想,你不會懂的。因為你和裴御之都是一類人,光芒萬丈,照的他彷彿陰溝裡的老鼠。西王母微微笑,不想懂,也懶得懂。“嫉妒他,那就殺了他唄,人死了,就什麼也不是了。”季無憂皺眉:“他對我有恩。而且,我不濫殺無辜。”他的嫉妒,只是加強了變強的慾望而已。西王母道:“你不是不濫殺無辜,你只是找不到讓自己心安的理由。”季無憂想反駁,但啞口,選擇沉默。西王母道:“你終有一天會變得不需要理由的。”因為,到時,你殺人已經不會心不安了。她吹散落到自己肩上的花,輕輕一口氣,咔,那花粉碎空中。神女眉眼極冷帶一絲癲狂:“說那麼多幹什麼,你先幫我捏死那個螻蟻。”裴景已經做好了上場準備。眾人屏息,卻聽得天地俱靜時,雲層之上,長老一字一字道:“第一場,終南峰長梧戰,上陽峰季無憂。”高臺之上,問情峰主豁然抬起頭。人群之中,裴景震驚只在一瞬,而後視線冰冷望向了長梧。季無憂被喊到名字時,心還是下意識提了一下。但他握緊拳頭,穩下心情。瘦弱的少年神色蒼白,眼神堅毅,往天地中央的擂臺上走。人群為他讓開一條道了。眾人聽到他名字,才恍惚間憶起來,這個季無憂,似乎曾經也是上陽峰的名人,很難想像,當初那個唯唯諾諾的小胖子,如今這般模樣。長梧皺了下眉,在眾人簇擁下往前走。季無憂的名字他根本就沒聽過,自然也沒放在眼裡。三聲鼓聲後。擂臺中央,長梧看著緩緩走上來的瘦弱少年,唇角掠過一絲輕蔑,一眼就能看出對方甚至還不到煉氣期圓滿的修為。長梧話都沒話,直接抽出手中劍。當初那個女人只吃食修士內臟,剩下的肉他也沒浪費,靠食肉增長靈力,長此以往,他的劍也浮上層血腥氣。青年面貌平凡,拔出劍的一刻,卻像是變了個人般。變成了個……讓人望之膽寒的瘋子。高臺上,幾名內峰長老,不由自主皺起了眉。流焰峰峰主道:“這弟子我有映象,當初不收他,就是覺得他心性不穩,易生邪念。沒想到,七年不見,還真的越長越歪。”陳虛沉默不言,目光卻落在季無憂身上……這個弟子,他好像有點印象。而且,他不由自主握住了手,是誰……改了。毫無懸念的一場比賽,擂臺下的弟子們甚至開始嗑瓜子。說:“這第一場估計結束的會有點快。你們猜猜會有多久。”沒人看好季無憂,就像當初他誤打誤撞入雲霄,沒人看得起他一樣。裴景視線前所未有的凝重,看著季無憂。陳虛或許真沒把這次的比試放心上,但是比試安排他都是在問情殿內寫完的——光是能無視問情殿的陣法,直入主殿篡改資訊這一點,就足以讓人警惕。會是誰做的呢?整個雲霄,又有幾個人有這樣的能力?許鏡在旁邊喃喃:“我的天,季無憂這是第一場就要慘敗嗎,也太可憐了吧。”擂臺上。長梧道:“終南峰,長梧。”季無憂抿唇,“上陽峰,季無憂。”季無憂現在都沒有屬於自己的劍,用的還是當初門派傳送的木劍。木劍拿出來的一刻,滿堂譁然。其餘峰的弟子們笑得前仰後翻,“上陽峰這是沒人了?都選出的什麼東西。”上陽峰弟子也覺得掩面掛不住,不想看季無憂丟人現眼。萬千道戲謔的目光落在季無憂身上,無比熟悉,無比痛徹,他苦笑了一下,自出生開始就是這樣了,只是當時不知榮辱,現在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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