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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在霧中掩藏虛實。橋上有人被雨淋得癢痛難耐,嘶喊著追上他的步伐,想要躲到他的傘下。少年充耳不聞往前走。追逐的人被幻境中的鬼怪抓住了腿,直直摔倒在他身後,掉落前手指抓住了少年的一角衣袍,痛苦地大喊救命。而血雨紛紛。掙扎求助融在風裡。少年將傘微偏,伸出手,指尖一道血色弧光,薄如刀。割斷衣袍。一聲淒厲的尖叫後,那人掉下懸橋。目睹一切,裴景臉上的笑容在某一瞬間散了。他語氣冷淡,點評道:“這少年未免也過於冷血無情。”陳虛皺眉,解釋說:“他們本就是競爭對手的關係——沒有傷到人,這麼做也無可厚非。”裴景:“你就那麼欣賞他?”陳虛被他一噎:“我是就事論事好不好!他天賦那麼好,不收入內峰是真的可惜。”裴景抬頭,笑容散漫,聲音也漫不經心:“他那麼厲害,這等試煉怎麼夠呢。”陳虛一聽他這話就知道沒好事,壓抑怒火:“你又要搞什麼鬼?這場選拔可不止你一個人負責。”“我哪是搞鬼?”他的手指虛虛往玄水鏡中一指,唇角勾起懶洋洋的笑:“我是給他一次機會——再來給他一關,他過了。內峰那些長老都可以歇了,我親自收他為徒。”殿內的修士都瞪大眼,驚疑道:“裴師兄……這樣是不是不妥?”雲霄每一任掌門畢生只收一徒,徒弟不僅是門派的天之驕子,更是下一任掌門人。陳虛真生氣了:“你別一時興起行不行,掌門都不在,你收什麼徒?”裴景看著玄水鏡,沒說話。橋上血雨成幕,少年似乎預料到即將走到橋頭。他停下腳步,把傘慢慢收了回來,露出一張蒼白俊秀的容顏。傘在他指間化為血色的水,很淺的琥珀色眼眸隔著血雨織成的幕望了過來。就似在和眾人對望。大殿內除了裴景所有人都渾身一寒。玄水鏡裡的悽風苦雨似乎傳來,掙扎著、困苦的、血腥的、冷漠的。少年眼中是純粹的冰冷,沒有情緒。他們卻從他的眼中,看見地獄。 風雪斷橋裴景愣了一會兒,很快回神,偏頭說:“我覺得我都不用試了,他肯定不適合雲霄。”陳虛:“你簡直不可理喻。”裴景道:“你放心,我絕對比你瞭解他。”陳虛氣得罵渾話:“你瞭解個屁。”裴景往前一步,散漫的神情裡卻有一分認真:“信我,我看人很準的。”陳虛神色嚴肅起來說:“憑你一己之言就否定他入門的資格,這樣對他不公平!”裴景笑意淡了:“什麼不公平,不適合就是不適合!雲霄弟子修的從來不是無情大道,他的天賦驚人,骨子裡的冷漠殘忍同樣驚人。”說到此處,裴景聲音低了下來:“或者換句話,是雲霄不適合他。他呆在雲霄,雲霄所傳承的劍意反而會磨滅他的天賦。”陳虛道:“你又怎麼知道他不適合?”裴景說:“看著吧。”他的指尖湧出一絲靈力,灌入了玄水鏡中,瞬間天地扭轉,懸橋之上,出現了新的幻境。天空扭轉,氣流變得急促。然後血雨消失、斷橋覆雪,瞬間天地蒼茫,成了一個普通的下雪天。楚君譽原來站著的地方,從懸橋口,變成了一塊平地。寒風呼嘯,像刀子一樣刮在人的臉上。視野範圍內,全一色白。楚君譽沒有動。等了很久,他等到了身後人的聲音。聽聲音是個少年,一驚一乍的,被冷得說話抖索:“——我的天,這又是啥。雲霄選拔也太變態了吧,我剛都快被鬼嚇哭了,現在它又想把我凍死?”楚君譽轉過身,隔著茫茫蒼雪,看向那個少年。少年穿著單薄的褐色衣衫,鼻子在冰天雪地裡被凍得通紅。頭髮用草繩鬆鬆垮垮地紮起,容顏俊秀,面板很白,眼睛很大。現在整個人都冷得抱胸縮著。他左顧右盼,在看到楚君譽的那一刻,就跟見到親人一樣,眼中猛地光一亮,往前跑了過來:“哇!居然是你!太巧了吧,剛剛我們還坐在同一只白鶴上呢,你還記得我不?”少年笑起來頗感欣慰說:“沒想到我們會一起出來。”楚君譽視線一動不動落在他的臉上,凝視很久。風雪呼嘯,某一瞬間整個世界乃至整顆心臟都靜止了。很久,他也笑了一下。“真巧。”聲音很低,但每一個字都清晰。少年一愣,旋即眼中的光越發亮了:“啊,你居然開口說話了!我看你一個人在雲鶴上都不說話的,我還以為你會不理我來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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