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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晟這話說的的確巧妙,閉嘴不提武家,只說侄兒們。大抵不過是池家經歷過上次的鍛體蠱一事之後,雖然實力大不如從前,但好歹還是站穩了跟腳。池家有陸家做姻親,他的女婿何柏霖貌似也是這位宴大師的親父。京城四大家可以暗地裡爭鬥,卻絕不會任由其他人魚rou。四大家族這樣的關係維持了幾十年。所以如今武家不能做這出頭羊。這般重重的關係夾在中間,他武晟也不好保證池荷就真的能把池家拉下來。所以武晟當即便是偷換了概念,武家還是不要牽扯到裡面比較好。至於他們這些小輩就算是入了局,不過是小打小鬧,萬一失敗了,其他人也不能真的說什麼。話音剛落,四周頓時一片寂靜。在場的眾人,哪一個不是捉摸打滾幾十年,武晟話裡的幾個意思。他們還能不明白?齊駿的心當即就涼了。武家老太太看著面前自己這個一臉誠懇模樣的長孫,心下頓時一陣失望,自己自作聰明也就罷了,偏偏還把不住情況。想法是好,卻也要看合不合乎常誼啊!先不說自己等人來齊家的目的就是求助於宴昭啊!池荷是誰?她跟在宴昭身邊,她的兒子是宴昭唯一的弟子,宴昭能不為他們出頭?你這樣一說,這是要把武家置於何地啊!更何況那可是你的親姨奶,親姨啊!這麼涼薄的話你怎麼說的出口呢?老太太下意識抬頭看向宴昭,果然便是發現他眼中不加掩飾的鄙夷,老太太興中當即一陣咯噔。知道倘若自己再不表態,好不容易搭起來的關係可就要垮臺了。老太太當即提著手裡的柺杖就往武晟身上招呼過去。嘴裡怒聲斥罵道:&ldo;我怎麼就有你這麼個雜碎孫子,不孝的玩意兒?&rdo;武晟當即就被自家向來疼愛自己的奶奶這一頓劈頭蓋臉的柺子打蒙了。這種不孝的名頭安在他的腦袋上,和直接剝奪自己的繼承權有什麼區別?他當即就懵了。眼見著剛才好好的一場認親會變成了這麼一場鬧劇,齊駿強忍著心力交瘁說道:&ldo;姑奶,不要打了,我看武晟也就是無心之失,今天就到這裡吧!天色也晚了。&rdo;聽著齊駿的話,老太太良久才放下了手中的柺杖,卻也知道,兩家的隔閡怕是已經有了,早知道以前齊駿叫武晟重來都是小晟的。如今這般,只希望能靠著老四武齊澤的關係來消去才好。&ldo;那我們今天就回去了,改天再來看外甥女,還有外甥。你們且放心,池家的事,武家絕不袖手旁觀。&rdo;老太太斬釘截鐵的說道。話說完,人家既然送客了,武家人也不好再停留,一大串人當即吡拉的退了出去。就連一臉無助迷茫的武晟也被武家人推搡了出去。唯有劉浩然在人群裡面衝著宴昭抖了抖眼。四周頓時陷入寂靜,小齊理昏昏欲睡,秦遠抱著人往樓上房間裡去了。沒了武家人,齊駿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眼淚,抱住一旁的池荷,嗚咽的哭成一團,哭自己從來沒有和自己親生母親親近過哪怕一次,哭自己這些年的艱辛,哭自己受到的欺ru,哭自己的無措,總之要把這些年的遭遇全部哭出來才好。直到敲門聲起,這番另類的訴苦才完畢。陳建國推門而入的時候看見齊駿紅腫的眼睛,也是一愣。卻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自己應該問的。這才對著貌似準備完畢的宴昭說道:&ldo;宴大師,時間差不多了。&rdo;宴昭當即站起身來,對著一旁的齊駿略微頷首,隨即帶著王川和秦遠兩人往外走去,身後便傳來齊駿的聲音:&ldo;你們可要注意安全‐‐&rdo;約莫是覺得這句話是多餘的,話音也不由的到處為止。宴昭腰間的玉佩卻是不由的抖動,經過剛才那一番哭訴,兩人之間的關係頓時拉近了不少,此刻聽見來自親哥哥的關切,池荷心中不由的升起一股暖意。車子一路上穿過大街小巷,最後停留在一處裝修的富麗堂皇的會所門口。對上宴昭等人詫異的眼神,陳建國不由的面露尷尬,卻依然解釋道:&ldo;宴大師,有所不知,這個海藍會所是整個京城頂級的銷金窩。平日裡這些二代們也就愛往這裡鑽。咱們只要守在這裡,等著那些邪修送上門就好了。&rdo;如今那些邪修也挑剔了,專門愛抓那些二代。在京城,隨便一塊牌子砸下來,十個有六個是所謂的二代,還有兩個是一代,身下的才有可能事平頭百姓。特務處可沒那麼多人手保護他們,最主要的是特務處也是看出苗頭來了,那些邪修抓的二代基本上不是什麼好東西!這樣一來更好,也省的他們還要四處埋伏,現在只要往這海藍會所一蹲,總有那麼膽肥的不顧家裡的警告跑出來,也正好就成了特務處釣邪修的天然魚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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