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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著孝熙帝的手段,景修琪只覺得心裡一陣發寒。孝熙帝將魏王攙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回頭說道:&ldo;朕記得那宴放曾因為進獻了水泥方子,所以封了個七品官。既做了官,為何還要操持商賈賤業。如此,便奪了他的官職,貶入商籍。至於齊家,削了皇商之銜,抄家流放。靖寧侯……&rdo;&ldo;微臣知罪!&rdo;宴北惟舉著象牙芴板,哀聲說道。&ldo;罷了,兩侯府忠義難當,便罰愛卿將所得銀錢悉數充入戶部。&rdo;孝熙帝面無表情的說道。兩侯府還得留著,他們身後代表的貳臣勢力不可小覷。&ldo;多謝陛下!&rdo;宴北惟頓時鬆了一口氣。&ldo;至於秦王,擇日就藩吧!&rdo;&ldo;臣弟遵旨!&rdo;景修琪紅著眼,咬牙說道。&ldo;其餘人等,流放八百里。遇赦不赦!&rdo;這裡說的卻是百寶閣裡那些夥計護衛了。&ldo;皇叔,朕這樣處置可好?&rdo;孝熙帝問道。&ldo;陛下愛護,臣替修從感激不盡,只是微臣年邁,今後怕是不能常伴御駕左右,臣請辭去輔政大臣一職。&rdo;魏王從椅子上站起來,隨即跪倒在地。&ldo;皇叔,這是作何?朕親政時日尚淺,還需皇叔輔佐。&rdo;孝熙帝滿臉驚訝,連忙說道。魏王長嘆一聲:&ldo;陛下哪裡的話,陛下近些時日以來,處理政事公正平和,鮮有錯處,儼然有聖君風範。便是沒有臣等從旁輔佐,相信陛下也可以做的很好。臣已年邁,也是該騰出位置來,給年輕人機會的時候了。&rdo;&ldo;皇叔……&rdo;&ldo;陛下,臣心意已決。請陛下允許臣致仕歸家。&rdo;魏王又是拜倒在地。&ldo;這……列位臣公以為?&rdo;孝熙帝也是一嘆。&ldo;魏王高義!&rdo;他們還能說什麼呢!這叔侄倆戲都演了大半天了。&ldo;罷了,罷了,皇叔乃是兩朝元老,十幾年來輔佐朕處理朝政,兢兢業業未有懈怠,朕感激零涕。今加封魏王為太子太師,冊封皇弟景修從為魏王世子,加封淮南王。&rdo;&ldo;臣叩謝陛下隆恩。&rdo;魏王心中一喜。藉著這個當口脫身果然是明智的選擇。太子太師屬於三孤,自然比不上葉長啟頭上的太傅(三公)。可更讓他看重的是孝熙帝后面那一句。皇室承爵通常是降一等襲爵,也就是說等到景修從將來繼承他的爵位,就要從一字王降到二字王。如今孝熙帝封了景修從淮南王,又冊封了魏王世子,也就是說孝熙帝允了景修從將來不降等襲爵。這對於魏王而言,才是真真切切的好處。……宴北重心裡難受的緊。自從他那天從紅柳的床上爬起來之後,這家就不像是一個家了。李氏醒了之後倒像是看透了什麼一樣,她不再穿的花花綠綠也不再做小女兒打扮。三天兩頭出門踏青遊玩,她有了幾個手帕交,每日裡笑的開朗,偶爾也能收到幾張茶會的請帖,唯獨不再搭理宴北重。被冷落了幾天之後,宴北重想了想,便從原來的住處裡搬了出來,搬進了安置紅柳的小樓。等他緩過來,回過頭再琢磨那天發生的事,他大概是明白自己是遭了紅柳的算計的。可他也不怪紅柳了,因為透過這件事,他看透了太多的人心。宴放斷了給他的銀錢,他的木盒子裡面不再是滿滿當當。連帶著他也養不起門客了,靖寧侯父子對他也是若有若無的疏離。可他莫名覺得很充實,紅柳是個腦袋靈光的,她慫恿著宴北重用手裡剩下的銀錢開了幾間鋪子,幾個月下來鋪子的收益居然不錯。他不想去揣測紅柳暗藏的心思,因為他很喜歡現在的小日子,自給自足,偶爾帶著紅柳出去逛一圈,也可以躲在房裡數一數這個月的進項。然後盤算著除了兩人必要的花銷之外,他能給大兒子塞多少私房錢‐‐這讓他有種自豪感。自從宴北重搬到了紅柳房裡,每天清晨給他請安的人只剩下了宴故,風雨無阻,這是宴北重唯一的慰藉,也是他心底唯一的希冀。他不願想起除夕那晚,李氏坐在主位上的場景。是了,她的好兒子,給她掙下了誥命,順便把宴北重貶到了塵埃裡。他也不想有一個每天不陰不陽看著他的小兒子、小女兒,那讓他心裡生疼。他看著大兒子考上了貢士,又考上了進士,再到授官,他有一種多年媳婦熬成婆的感覺。那天他喝的大醉,摸著大兒子的官服哭的稀里嘩啦。哭出他心底所有的委屈,所有的痛楚。二十五那天,他把大兒子送上了馬車,哪知道第二天晚上大兒子就被人送回來了,帶著滿身的狼狽,高燒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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