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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後來這人竟會死心塌地的效忠他,不,哪裡是效忠他,他不過是想贖罪,想替宴斂守住這好不容易保住的天下罷了。到最後更是憑藉中正的官風的洗刷了自己身上三姓家奴的臭名。宴斂離開的那十年裡,他開創了孝熙盛世,可裡面何嘗沒有宴故的功勞!景修然對於宴故總有一種莫名的情緒,這種情緒裡夾雜著敵視、憎恨、厭惡,最後卻生生的被扭曲為欣賞。便是這份欣賞,不免使得景修然對宴故有了一份包容心。他出手將宴故招攬到了自己手底下,看著他如履薄冰的模樣,景修然莫名覺得解氣。他有一種將世間的一切掌握在手中的感覺,他可以栽培提拔宴故,但是這個前提卻是宴故恪守本分,做一個聽話的臣子便好。站在曾經和現在都是情敵的立場上,他不想從宴故身上找什麼原因,最後只能歸咎於宴斂太過於招蜂引蝶。既然這樣,不如把宴斂拘在身邊。宴斂捧著孩子,一時之間手足無措,小孩兒約莫是覺得不大舒服,皺起了臉,&lso;哇……&rso;的一聲大哭了起來!這會兒宴斂的身體更加僵硬了。曹陸連忙走了過來,嘴裡喊道:&ldo;我的殿下,孩子可不是這麼抱的!&rdo;一邊說著,一邊幫著宴斂矯正姿勢。想起方才景修然的動作,宴斂抬起左手,輕撫著小孩兒的背部,小孩兒淺淺的打了個嗝,慢慢的消停了下來。宴斂緩緩的吐了一口氣。沒過多久便又聽見小孩兒&lso;哇&rso;的一聲,宴斂渾身一緊,只覺得手上一熱,心裡一顫,衝著曹陸說道:&ldo;他尿了!怎麼辦?&rdo;而後又是一陣雞飛狗跳,好不容易消停下來,看著小床裡總算是安靜下來的小孩兒,宴斂抹了一把額頭上的熱汗。曹陸捧上來一杯茶給宴斂,說道:&ldo;太子殿下方出生不久,便如此生龍活虎……&rdo;宴斂端著茶盞的手一頓,張了張嘴,問道:&ldo;你說什麼?&rdo;曹陸滿嘴的吉利話頓時被堵在了嘴裡,眯著眼睛重複道:&ldo;太子殿下……&rdo;&ldo;太子……&rdo;宴斂喃喃說道,面色不顯。&ldo;是啊!可不是太子殿下。今日早朝,陛下便下了冊封太子的詔書呢!如今訊息早就出了京畿了。&rdo;曹陸笑著說道。&ldo;這樣啊!&rdo;宴斂一陣恍惚,吞了口茶水。曹陸還在絮絮叨叨,宴斂的神思卻不由的飄遠了。顧之總是敏感的,他在顧之面前行事雖然無所顧忌,但在心底早就給自己立了一道底線。哪怕顧之巴不得他肆意妄為。因為他心裡總是藏著一種沒由來的自卑,他雖心甘情願的被顧之拘在身邊,可是身份之間的差別卻永遠抵消不了。他是被掩藏在世俗眼光之中的那個。宴斂他心底其實還是介意的,只是這種介意被顧之慢慢的磨平了。總有一些事情,他瞞著宴斂,宴斂心知肚明,但他不說,不問。說到底,宴斂很珍惜這看似來的很容易的愛情。只是最後,他沒想到顧之會做的這麼徹底。小孩兒像極了宴斂,最後卻成了顧之的繼承人。宴斂心底發瘋一樣的告訴自己這對顧之是不公平的。他的心裡久久不能平靜。景修然回來的時候,宴斂手裡端著的茶水不知道冷了多久,他熟練的抱起床榻上的小孩,笑著說道:&ldo;等到阿江長大,阿斂,我們便可以放開這些煩惱,到時候,阿斂陪我走遍這大揚朝天下可好?&rdo;景修然就這樣看著宴斂,孩子是誰的他並不介意。總歸這孩子是歸他養的。昨晚看到這孩子的面容的時候,他心底反而鬆了一口氣。上輩子阿江來的太晚,北光城和老世家大部分勢力落在了宋謹手裡,而宋謹已經反了。這輩子,阿江提前出生,北光城和老世家又怎麼可能再與他作對,宋謹又算得了什麼呢?他這麼做,宴斂只是一部分原因,更多的是為這江山百姓考慮。宴斂端著冷透了的茶水抿了一口,喉間的乾涸卻並未得到緩解,他說:&ldo;好!&rdo;一轉眼便是孝熙十九年,這兩年裡,京城卻是發生了翻天地覆的變化。如今這座京城再也不是以前不倫不類的&lso;凸&rso;字型。孝熙帝一道聖旨,工部重新翻建京城,於內城東西北三個方向築城一百六十里,這麼做不僅是為了加強城防,更是為了容納京城日益激增的人口。朝廷新增五軍都護府並擴軍十萬,由五軍都護府節制拱衛京師的所有兵馬。兩年的時間裡,土豆、玉米、紅薯等高產量農作物在戶部的推廣之下已經傳遍了整個大揚朝。按照玉米平均畝產八百斤,土豆平均畝產兩千斤,紅薯畝產六千斤計算,不到兩年的時間,大揚朝上上下下起碼不用再擔心填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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