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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他又嘆道:&ldo;我在這京城一呆便是七八年,許久不歸家,見著你們深感親切,你若願意,日後常來我府上走動。我自是歡迎之至的。&rdo;&ldo;應該的,應該的。&rdo;……宴斂爬上了馬車,錘了錘發麻的雙腿,可算是完了。他果然不善於交際,虧得那位劉世叔是個善談的,一個人撐著場面也能談天說地。那方的劉仲揮了揮頭上的冷汗,猛的灌下了一大杯茶水。虧得他是個善談的,好歹是沒有冷了場。此後不過兩日,靖寧侯宴北惟總算是空出閒暇來召見居住在褚玉院中的宴氏支脈子弟。這天一大早,宴斂便換上了普通的一身棉製長袍,扶正了頭頂上的綸巾,推門而出,宴仁亮卻是已經在外頭等著了。依舊是前幾天的那身裝扮,也不管旁人如何的審視,他的目光總是平和的。宴斂拱手說道:&ldo;卻是讓從吾兄久等了。&rdo;這幾日兩人倒是有所往來,一來二去,宴仁亮便成了宴斂在這褚玉院之中最為交好之人。宴仁亮隨意擺了擺手,&ldo;沒事,我也不過是剛剛出的房門罷了。其他的族兄弟早就動身去了,我們也快些才好。&rdo;褚玉院中九十餘間廂房,如今已經是住的滿滿當當。這些支脈族人之中身有功名的不過三十五人,其餘人等或隨著這些書生上門來打秋風的,或是他們的書童小廝。這三十五人才是靖寧侯今日要見的。一路無言,到了和慶堂外,便有僕從引著宴斂等人向內走去。進了垂花門,兩旁是抄手遊廊並著長排的廂房,中間立著一個檀木架子撐起的巨大插屏,其上雕刻著松鶴,做引頸高歌,不動如山之狀。轉過插屏,便是正堂,二層木製大樓,上房六間大正房,兩邊穿山遊廊廂房,俱是雕欄玉砌。樓上有匾,上書著斗大的字,正是&ldo;和慶堂&rdo;。跨過門檻,那僕從便退了出去。正廳裡已是匯聚了不少人,皆是嶄新的儒衫打扮。見著宴斂兩人進來,隨意掃視了一兩眼,便不再關注。宴斂兩人自顧自的找了小角落待著。自來了侯府,他本就顯少出門,這些才俊都是勤奮的,平日裡一日三餐都是耗在侯府的藏書閣裡,入夜了才會回來,雙方本就顯少有交集。如今見了這些宴氏支脈族人,對於宴斂而言,大部分人就如同大街上的路人一般‐‐互不相識。人群自然而然地分做兩堆,打前頭的一堆人彙集在一名青年男子身邊,那男子身著緞裝淡藍色長袍,腰間墜著一塊美玉。不知道在與旁人說些什麼,雖是雲淡風輕的君子模樣,但眼神之中卻透著一股不容忽視的高傲。至於其他人則是三三兩兩自找了地方閒聊,目光時不時地打在中間那堆人身上,似乎是想要上前攀談,卻又遲疑不前。&ldo;最中間的那人乃是浙江寧波府支脈,名之章,今科浙江鄉試第三。他父親現任寧波知府,孝熙元年恩科二甲傳臚,乃是宴氏所有支脈當中唯一一個出仕的。&rdo;宴仁亮指著那藍袍青年,對著宴斂輕聲說道。&ldo;圍在他身邊的那五六人,俱是舉人出身,明年二月都是要下場一試的。別看侯府雖然對其他支脈都是愛理不理的。可他父親能做到寧波知府,少不得有侯府的扶持……&rdo;宴斂點了點頭,難怪有這般的高傲,原來是後臺強硬的。這樣想著,突然聽見一陣靴子踏地的聲響,便有人高聲喊道:&ldo;侯爺到,二爺到……&rdo;四周登時噤聲,在場眾人急忙整了整衣冠,垂下頭來肅立在兩旁。等到上首幾人落了座,眾人這才躬身說道:&ldo;學生見過侯爺,二爺。&rdo;只聽著一個肅穆的聲音傳來:&ldo;嗯,爾等不必多禮!&rdo;眾人又是一拜,這才直起身來。只看見正上首坐著一位七旬老人,雖是皺紋橫生,但是精神抖擻,眼神之中透著一股銳利,透著一股無聲的威嚴。他右手下方坐著一位中年男子,雖不言語,卻也是一副嚴肅的模樣,想來這便是侯府的那位二爺宴之建了。這位二爺左手邊還站著一人,宴斂捻了捻眉,果不其然是自入府之後便再也沒有見到過的宴故。眾人一字拍開,按照一般規律,接下來便是聽從最高領導訓話了。依著這位靖寧侯的話,無外乎三個意思。一則你等都是宴氏一脈的青年才俊,宴氏的未來都是要靠你們來創造的。二則你們要好好讀書,將來金榜題名,才有機會為宴氏添磚加瓦。三則讀書辛苦了,你們遠道而來,這些日子吃的可好,住的可好,不可玩物喪志,侯爺我也給你們準備了東西,不多,但心意都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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