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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著這傢伙泛紅的耳尖,一副拘謹的模樣,景修然神情一鬆,噗嗤一聲樂了,連著多日裡的奔勞也消失無蹤。他眼底泛著光,心裡凸起的那塊總算是平了,微微扣首,說道:&ldo;多謝兄臺,人流擁擠,若不是兄臺方才出手相助,顧之此刻怕是已然摔倒在地了!&rdo;聽著耳邊傳來的婉轉悠揚的聲音,宴斂稍稍一頓,輕咳一聲,作了一揖,諾諾的說道:&ldo;不過是舉手之勞,算不得什麼!&rdo;這才抬起頭來,瞧著這人神仙一般的模樣,兩隻招子也移不開了。只看見這人一頭如瀑青絲被收攏於發冠之中,淡青色的冠帶垂在鬢角,光潔白皙的臉龐,高挺的鼻,絕美的唇,也不知,含住了會是什麼滋味。一身的清冷貴氣偏偏眼底透著星光,他有一雙極好看的眉,稍稍一挑,便好似能勾起人的心絃。宴斂呆了,他以前從沒覺得自己是個顏黨,現在卻是認了。又聽著那人說道:&ldo;卻是害得兄臺的東西也散落了一地。&rdo;宴斂這才回過神來,眼睛下意識的往地面上看去,確是滿地的草蚱蜢,糖葫蘆,炒栗子……還有不少玩意兒散落到了遠處,也被過往的路人拾去了不少。總而言之,宴斂的臉更紅了,他在心裡暗暗的唾棄自己,像是貪玩的孩子偏偏被大人抓了個正著。可他哪裡是孩子,卻做的這般幼稚的事。丟臉!!景修然勾了勾嘴角,眼底壓不住的笑意,瞧著這傢伙這般青澀的模樣,竟也……別有一番體味。眼角餘光掃過不遠處快要找尋過來的肥碩人影,景修然眼底一暗,罷了,罷了。從袖口裡掏出一個小木盒,遞給宴斂,只輕聲說道:&ldo;這個便是送與兄臺吧!多謝兄臺今日相助。顧之尚有急事,不便多做停留,告辭!&rdo;說完,將木盒塞進宴斂手中,轉過身去,快速離去。&ldo;唉……&rdo;宴斂正想著追趕上去,身後卻傳來一個焦急的聲音:&ldo;大兄……大兄!&rdo;正是方才失散的宴攸,這一回首,再回過頭來,哪裡還有剛才那人的身影。看著手底精緻的木盒,宴斂只覺得心底空蕩蕩的。滿是失望,竟連名字都沒來得及交換……驀的眼神又是一亮,想起方才那人的自稱,嘴裡喃喃道:&ldo;顧之,顧之……&rdo;這大概是那人的字。已然追了上來的宴攸扶著宴斂的肩,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ldo;大兄,讓我,好找,一晃眼便沒了大兄的身影。這是……&rdo;宴攸看著地上的狼藉,不由問道:&ldo;大兄可是摔了?&rdo;言語中卻也透著一股擔憂。宴斂搖了搖頭,眼底止不住的失落,將木盒塞進袖兜裡,卻沒了繼續閒逛的心思。恰好也快正午了,宴攸乾脆帶著宴斂往最近的酒樓走去。酒樓旁高豎的旗子上書著迎客來三個大字,如今這是松溪縣最有名的酒樓。這裡出產一種烈酒,喚做重生。以往能一口氣幹掉二十大碗黃酒的漢子,在這重生面前不過六碗也要被放倒。一時之間,原本垂垂危矣的迎客來不僅是沒有關門大吉,反而一躍而起,名鎮松溪。宴斂卻是皺了皺眉,聽了宴攸的介紹,他哪裡還能不知道這是他那位同鄉的手筆。不過是把發酵酒稍稍蒸餾,簡單至極的工藝,到了這裡卻成了日進斗金的利器。心下頓時複雜至極。重生,重生……也不知是指那宴放重活一世,還是指這酒樓重獲新生。或許是二者皆有的。正要踏進酒樓,忽的聽見上方傳來一個驚喜的聲音:&ldo;宴兄……宴兄……&rdo;宴斂頓時仰起頭來,只看見酒樓二樓的窗戶上探出一個腦袋,看見宴斂望了過去,更是揮了揮手示意。若是沒有記錯的話,這人是前身在縣學裡的同窗。名喚許經,表字崇實。因著宴斂尚未及冠,許經便稱呼宴斂為宴兄。上了樓,推開隔間的大門,果然是看到了滿臉欣喜的許經,宴斂只拱手說道:&ldo;崇實兄!&rdo;那許經卻是猛一拍手,頗有趣味的說道:&ldo;我方才瞧著那背影也像是宴兄,這才特地喊了兩聲,沒想到果是如此。&rdo;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許經滿臉笑容,又是說道:&ldo;宴兄胸有大才,聽聞宴兄此次鄉試發揮極好,想來定能桂榜高中。經今日舍下臉面,借花獻佛,定要與宴兄好好的討教一番。&rdo;話說到這裡,實在是有些熱絡過頭了,乃至夾雜著一絲恭維。宴斂卻是移開了眼望向了坐在許經下手的幾人。注意到宴斂的視線,許經這才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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