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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宴斂為什麼會發現宴放也是穿越的?那就要問這位同仁弄出來的跳繩和丟手絹的遊戲了。宴放便是用這些攏絡了下河村不少的孩童,約好了時間讓他們上門來找,這才達到了利用他們招來下河村眾人圍觀的目的。卻沒想到這世上還有一個宴斂。宴斂既然要出來說話,該知道的自然是打探了清楚,這叫有備無患。在此之前,他對宴家人在這件事上的所作所為還有些不喜。現下卻換了念頭,他雖同情宴北重一家,但那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只是如今自己也變成了事件中的一環。那便不好意思了,人都是自私的,為了他自己的名聲著想,少不得他得坑上這位同仁一把。況且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宴家眾人也不是普通的,為何獨獨對宴北重百般厭棄,這裡面若是沒有隱情,宴斂卻是不信。&ldo;好了,事情到此為止吧!北豐啊!煩請你起草一份斷親書。&rdo;宴何來捋須說道,眼底閃過一絲亮光。宴北豐自是點頭答應,他作為里正,這些事情也算是他分內之事。不管下方的宴北重如何的痴傻木訥模樣,不消一會兒,一式三份的斷親書便是寫好了。宴何來徑直署上了自己的大名。隨後冷眼瞧著宴北重。捏著手裡三張薄薄的紙,上面明晃晃的宴何來三個大字,這個忠厚老實的人當即眼淚就掉了下來,久久不能停歇。宴北豐斜著眼,沉聲說道:&ldo;好了,快些簽了吧!&rdo;宴北重臉色慘白,顫著嘴角,也知道再無其他可能了,狠下心來,大拇指往硯臺裡一蘸,隨後死死的按在斷親書上。望著白紙上鮮明的指印。宴北重知道,從此往後,他與宴何來一家再無干系。心下除了悲痛,莫名的卻有一種解脫的輕鬆感。宴北重最後一次僕伏在地:&ldo;兒子不孝,不能給爹孃盡孝了‐‐&rdo;說完這些,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隨即扶起妻兒顫巍巍的向外走去。事情到此算是告一段落,圍觀的下河村眾人也是紛紛告辭散去。看著這些依舊興致高揚,三三兩兩搭成團的村民。宴斂不由的搖了搖頭,他能想象,估計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裡,宴家今日發生的事都會是他們茶餘飯後的笑談。沒了這些看熱鬧的人在,四周頓時安靜下來,宴斂動了動喉嚨,他雖然一言一行都儘量參照著前身的習性,等真正見到宴家人,卻不免有些心憂。這宴家人一看也不是好糊弄的,不明不白地穿越也就罷了,可別到時候沒幾天就被當成什麼異端浸了豬籠。劉氏卻是出聲了,她笑眯眯的說道:&ldo;大郎可是累了,料著你快回來了,所以早早的就把你的屋子打掃了,你先回去梳洗乾淨,阿奶讓二嬸與你做些你愛吃的,給你接風洗塵。&rdo;宴斂先是一愣,現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便是躬身說道:&ldo;好。那孫兒先回屋了。&rdo;宴家是典型的二進院子,除卻正房和東廂房是青磚白瓦搭建而成,其他諸如西廂房,倒座房並兩個跨院都是泥磚做的,這般看來頗有些不倫不類,可即便是這樣,在這下河村,宴家也算是數一數二的宅第。正房共三間,西間住的是二老,中間是正堂,接見客人便在這裡,東間是一家子吃飯的地方。兩個跨院(說是院子,其實一個跨院也就兩間房。),左邊跨院住的是三叔一家,他家只兩個男人,平日裡也顯少歸家,卻是正好。而另一個跨院便是做了廚房。西廂房也是三間,住的是二叔一家。至於唯二青磚白瓦的東廂房,卻是宴斂一人所有,一間臥室,一間書房,一間做了他的浴室。前身在宴家的地位只在這裡就被襯托地淋漓盡致。饒是如此,宴家人也從來沒有對二老的偏愛有所嫉恨,對著宴斂也俱是和顏悅色的模樣,這便又是一個令人琢磨不透的地方。這邊的宴斂自顧自的暗暗揣摩一二,那邊正堂卻是陷入一片死寂。宴北流僵著臉,拿著一塊棉布細細的擦拭手裡匕首,斜眼瞧著刃口處的鋒芒,良久才是說道:&ldo;大郎今日卻與以往有些不同。&rdo;宴北流看人最是敏銳,一個人的言行舉止可以模仿,但是周身的氣質卻是獨有的,以前的宴斂冷心冷肺慣了,可沒有這位來的謹微溫和。這樣的改變可不是一夕之間可以完成的。更何況還有一個暗地裡隨身保護著宴斂的宴敘在。只是宴斂並未發現而已。為此宴敘還特地趕在宴斂之前入了家門。只聽見宴敘緩緩說道:&ldo;那日,我卻是眼見著他沒了氣息,卻在一炷香後又甦醒了過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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