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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看謝隨的目光,跟他媽見了鬼似的。

蔣仲寧愣愣地問:“不是吧,隨哥,你玩真的啊,為了期中考這種東西,不去打拳了?”

叢喻舟說:“豬啊,人家的重點在前面那一句好不。”

蔣仲寧回想前面那一句是:“小白不讓我去了。”

看著謝隨這一臉欠揍的甜蜜表情,兩個男孩彷彿是意識到了什麼。

“你倆這就好了?”

“嗯。”

蔣仲寧撫腿大喊道:“行啊,玩得這一手苦肉計,666。”

叢喻舟瞭然地說:“還是小白心裡有隨哥,不然你去使個苦肉計試試,看人家搭理你不。”

謝隨心情相當愉悅,由得這二人插科打諢開他的玩笑,也不生氣,望向窗外蒼翠連綿的山隘,喃道——

“是,她疼我。”

她還要養他呢

那幾日,寂白每天都會把謝隨叫到空寂無人的小花園裡,給他的傷口上藥。

身上的瘀傷就算了,背上的那幾塊他碰不到的青紫,他這麼要面子,估計也不會叫別人幫忙,只能寂白每日監督著給他上藥。

叢喻舟看著謝隨每天下午最後一節課,提前半小時就開始守著教室正前方的掛鐘,一分一秒地數著,只要下課鈴打響,他第一個衝出教室。

謝隨性子挺野,想讓他答應做違背自己意願的事情,難如登天,譬如上藥,之前幾個兄弟好說歹說,他死都不肯去醫院看看。

他骨頭硬,覺得自己能扛,沒有病痛和折磨能讓他屈服。

寂白不過一句話,瞬間折斷了謝隨的硬骨頭。

這可怕的愛情。

……

謝隨一路狂奔跑到小花園,寂白已經坐在木椅上等候著,手裡拿著一本古詩詞小冊。

她垂著頭,側臉柔和,鬢間幾縷髮絲被挽在了耳後,長長的睫毛覆蓋下來,蓋住了她深褐色的瞳子,看上去嫻靜溫雅。

謝隨看到身邊的櫻花樹開得正盛,順手摺了一段夾著綠葉的櫻花枝,走到寂白身畔,將花枝遞到她的眼前,晃了晃。

幾片粉白的櫻花瓣掉落到了她古詩詞的小冊子上。

寂白驚喜地抬起頭,望見了少年清淺微笑的英俊臉龐。

謝隨將花瓣抖在了她的頭髮上。

“哎呀,你幹什麼。”

“看著特美。”謝隨自顧自地幹著“好事”。

寂白推開了他的手,拍了拍自己頭髮上細碎的粉色花瓣,說道:“胡亂攀折是要扣操行分的。”

謝隨鼻息間發出一聲輕笑,渾不在意——

“你信不信,教務主任的小黑本上,老子的分數早就負了。”

“你好意思講啊。”寂白嗔他道:“掙不夠操行分,小心不能畢業哦。”

謝隨跨上了座椅,蹲在女孩身邊:“都他媽騙人的把戲,你還真信這個。”

“信啊。”寂白眸子宛如漾著水紋,清澈極了:“當好學生,不好嗎?”

“有什麼好。”謝隨說:“你喜歡被管著?”

寂白闔上了古詩詞的小冊子,揚長了調子,漫聲道:“我從小就被管著,如果沒有人管我,可能還會不習慣吧。”

那可巧了,謝隨從小沒人管,想做什麼做什麼,想怎麼活就怎麼活,恣意放縱又孤獨。

“假如沒人管你,最想做什麼?”他問寂白。

“我最想”女孩低頭看著指間的櫻花瓣,思忖片刻,說道:“我想脫光了衣服,去最最清澈見底的大湖裡遊個泳。”

像魚兒一樣,自由自在,無拘無束。

謝隨嘴角咧了咧:“你這好歹穿一件泳衣。”

“”

“只是幻想而已,幹嘛當真!”

謝隨笑了起來,似乎陷入了某種沉思。

“謝隨,你在想什麼?”

“沒想什麼。”他矢口否認。

“你想了。”寂白拍了他一下,嗔道:“你想了!”

“好,好,我想了。”

他在想她不穿衣服該是什麼樣子。

寂白起身想走,謝隨連忙拉住她:“哎,給我上藥吧,月底快到了,我嘴角這淤青,還沒消。”

女孩將藥膏扔他手裡:“自己塗。”

謝隨擰開藥膏,像擠牙膏一樣擠了一條在手上,直接擱臉上拍,寂白連忙拉住他:“誰讓你擠著麼多,是不是笨蛋!”

謝隨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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