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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何如歌打到第四發後,機器在報廢的邊緣試探,席歸璨收回了等離子手炮,當著何如歌的面表演了一個“徒手拆高達”,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好似從前就這樣拆過。
拆到最後,席歸璨變成了獸型,一個大屁股坐在滿地報廢的碎片上,面無表情地對這些零件進行粉身碎骨式銷燬,接著用伸出爪子瘋狂亂踩。
原本被撩得臉紅的何如歌看到這一幕,從少男懷春的表情慢慢變成了老父親的擔憂。
屁股痛不痛?爪爪痛不痛?要不要我幫你揉揉?
當席歸璨看向何如歌時,就看到了對方溫柔又擔憂的注視,沐浴在這樣溫暖的目光下,他好像又變成了弱小的20號。
他曾經最討厭這樣弱小的感覺,可是在這一刻,席歸璨發現自己不討厭了。
因為當他再次回憶起20號那段經歷時,先想起的是何如歌,是19號,是黃金蟒……
這種感覺很好。
席歸璨抱住何如歌,巨大的蟲翼張開,他下達了所有實驗體一起逃離星海孤兒院的命令。然而當初的他並沒有下這個命令,因為那個時候操控著他身體的是體內的怪物,滿腦子裡只裝著殺戮和復仇,所有無辜者的生死都與他無關。
其實現在的他也不想管這些實驗體。他可能確實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他願意救19號和黃金蟒,至於別的實驗體的生死在他心裡卻沒有多少分量。輕飄飄的,和一根羽毛一樣。
特別是他知道這只是一個遊戲,所有的實驗體已經死去,在十七年前就已經死了。所以無論他做出什麼決定,改變的東西也只是這個遊戲。
人死不能復生,這是很簡單的道理。但是這些人“活著”可以讓何如歌開心,這也是一個很明顯的事實。
他希望何如歌可以天天開心。
自毀程式徹底啟動,在劇烈的震盪中,整座星海孤兒院都搖晃了起來,實驗體們感受到了天塌地陷的恐懼與……囚籠終於破裂的狂喜。
他們發瘋似得追隨著那雙銀白色翅膀,從運輸通道向上飛,原本幽深漆黑的通道表面此刻卻佈滿了亮紅色線條,猶如岩漿緩緩流動,像是地獄通向天堂的唯一通道。
有一些實驗體被能源炮擊中,炸到血肉模糊,可是更多的實驗體卻如同飛蛾撲火般飛向高處。
席歸璨抱著何如歌,將對方的頭按在自己的懷裡,手掌覆在何如歌脖頸上,他能感受到掌下的肌膚是多麼柔軟,柔軟無害,沒有絲毫殺傷力和自保能力,在這樣的環境下,這份柔軟彌足珍貴又脆弱異常,是需要竭盡全力去呵護的存在。他不能讓任何東西傷害、玷汙到懷中人。
巨大的蟲翼好似死神的雙翼,在黑暗中優雅扇動,席歸璨抱著何如歌飛出了這座巨大的、埋葬了無數屍體的囚籠,
他已經徹底厭倦了這個地方,所以都毀滅吧,把所有都葬身在火光之中。當飛出囚籠的那一刻,灼熱的空氣都變成夜間涼涼的氣體湧入五臟六腑,席歸璨仰起頭望向天空懸掛的血月。
十七年前的晚上也是這樣的血月,因為是怪物主導身體,那段記憶多出了一些瘋狂的臆想,記憶中的天是黑紅的,月亮彎彎的鉤上滴滴答答落下粘稠的鮮血。那時他身上全是血,雙眸血紅,嘴裡發出竭斯底裡的虎嘯,完全不像一個人,而像沒有理智只知殺戮的怪物。
也難怪聯邦最初總是將他當初“武器”、“實驗體”、“20號”、“怪物”看待。
席歸璨輕輕掀動翅膀,他聽到轟隆隆的爆炸聲從身後響起。這一剎那,好像有一種無形的禁錮被他掙脫開來。
可是這一切並沒有結束。
席歸璨望著姍姍來遲的清道夫號星艦,藍眸冷到好似結冰,然而浮現出來的暗紅色豎瞳卻像冰下湧動的火,他慢慢地、慢慢地攢出一個冰冷的笑。
禿鷲。
臭名昭著的星盜首領,星海孤兒院的幕後黑手,他很願意在遊戲再次殺死這個雜碎。
遊戲結束
何如歌和尋藥鼠擠在一起, 他的身上掛滿了暖烘烘的幼崽,頭上還頂著喝奶茶的尋藥鼠。
這裡是尋藥鼠用七年在星海孤兒院附近打造的藏身之所, 然而不知道為什麼就直接被席歸璨發現了, 在尋藥鼠一臉懵逼的注視下,席歸璨將何如歌和等離子手炮放在了這裡, 並且嚴肅叮囑何如歌, 這把等離子手炮是可以用來崩了尋藥鼠的。
“你還是從我頭上下來吧,我不會真的打你的。”何如歌有些無奈道。
尋藥鼠喝完最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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