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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山樓的門前,眼見著前堂的小廝剛將那楠木的大門開啟,便重重跪了下去,對著那定山樓的大門便磕了三個響頭。
“我父病重,急需治病救命之錢,還望東家體諒,按上漲的市價收回我們手上的糧食!”
“我們都是本分的農人,這輩子跟田地經營,我們只是要我們應當的,並未過多奢求!”
說著,那漢子又是三個響頭,磕的那開門的小廝當即嚇得往內跑,去尋武衛來鎮場子。
阿笙趕到的時候,天已經大亮。
得聞這個訊息,她直接策馬而來,那壯漢也未想到,大馬之上下來的居然是一名十分年輕的女娘。
管事報,這人自跪在定山樓前便決計不起,口口聲聲稱,要談便要在百姓的面前談。
阿笙推開了一眾管事和武僕,自己站到了那漢子面前。
面對這麼一個年輕的女娘,那漢子的面子忽而有些掛不住,腿下欲起身,卻又因今日的目的而挪不動半分,遂即垂下了頭,不去看阿笙。
“這位大哥,不如我們入內再詳談?
得聞這一句,那漢子仿似背過了詞一般,又搬出他那一套說辭,商人狡詐,不敢坦白在世人面前說清楚,今日他欲請百姓為清官,斷一斷這樁案子。
旁人見他悽苦,又知定山樓的富貴,便多是向著他的,只道定山樓為官商便學會了打壓百姓。
“不就是那點利錢,人家辛苦一輩子也賺不到你們一日的銀兩,何必壓榨人家那麼多?”
“這竇二姑娘也是享受富貴日子長大的,哪裡會懂人家的辛苦。”
……
街邊閒人的話語不斷朝定山樓砸來,那漢子低垂著的臉上卻不自覺勾出了半抹笑意。
見此,阿笙不由厲聲問道:“他國屯糧致市價高漲之事,你們從何知曉?”
那男子聽聞她這一問,下意識道:“冬集都在傳……”
這話一出,阿笙眉目微挑,“因無憑證的傳言之事,便要求東家漲價,哪家的生意是這般做的?”
阿笙看向一旁看戲的路人們,問到:“諸位近日購糧,可見糧價上漲?”
本事看戲的那些人忽然被她點到,復才細想此事,“的確,我們近日購糧,並未見糧價上漲。”
得此回覆,阿笙看向那漢子,繼續道:“佃戶收成原本是按比例與主家分賬,錨定市價,但如今市價未變,你們卻拿著一紙傳言要求定山樓給你們漲價,憑的又是什麼?”
她微凝著眸子,看向那漢子,“陳國屯糧的傳聞根本子虛烏有,糧價增長又只在玉山關附近,你們憑什麼覺得這市價會漲到我央國?”
那漢子被她這一道道的話問得答不出口,他們私下賣糧的事定然不能宣之於口,而此時就連那些看熱鬧的閒人口中的話都已經改了風向。
他心下一急,當即大呼,“若東家不肯漲價,我便一頭撞死在這門前!”
說著便欲起身,而阿笙卻當即往後退了數步,幾名武僕趕緊往前,一把將人治住,又摁回了地面。
阿笙掃了一眼那木板之上的老人,略微嘆了口氣。
“你既然作為佃戶,當知今年央國收成如常,漲價之舉並沒有實際的支撐。”
“我不知你是拿了誰人的好處來此耍渾,但你要知道,定山樓若是漲了這銀錢,最終這錢是你眼前這些百姓買單。”
“這上漲的銀錢最終會當真提起央國的市價,百姓可就不能拿著同樣的錢買到等量的糧食了。”
聽她這話,那漢子甚是不服。
“這其中多出來的錢不都是被你們賺去了嗎!?你若肯讓利,百姓何苦吃不起飯!?”
阿笙聽聞這話,不禁沉了沉欲發作的脾性,她指了指身後的眾人。
“縱使我竇氏一分不取,定山樓也罷、糧貿行也罷,這許多的夥計他們都不吃飯了麼?成日裡在這打白工?”
“他們也是人家的子女,是別人的父母,也有家要養。”
經她提醒,那些路人方才省起這個道理,此時的話鋒已經全然翻轉。
那漢子思索了許久,將背來的那些說辭說了個盡,卻已然毫無作用。
阿笙穩了穩氣息,將一袋銀子放到那老人家窩著的木板車上。
遂道:“我今日不抓你,也相信你有老父要養,你若就此離開,我便不與追究。”
她微微仰頭,看向四周看熱鬧的百姓,朗聲道:“除非拿真金白銀將央國這市價抬上去,否則我定山樓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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