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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無忌又被孔穎達噁心了一把。

這文人的嘴真是了得,黑的都能說成是白的!他敢肯定,李元嬰要不是當過國子監的學生,這老孔怕是第一個跳出來痛罵他阿諛媚上!惹不起這麼個搞文化理論研究的,長孫無忌找了個由頭和孔穎達分開走,拒絕聽孔穎達繼續誇李元嬰那封信寫得多自然流暢。

其實細細品品,李元嬰拍的那一通馬屁他們其實偶爾也會蹦出幾句,可很少有人會這麼沒臉沒皮地吹成長文,畢竟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寫個賀表拍拍馬屁、寫首酸詩誇誇龍威就差不多了。

可他們要臉,李元嬰不要啊,李元嬰但凡得了好處就寫信回來狂誇一通,壓根不管別人看了會是什麼感受。更可氣的是,李二陛下偏就這麼吃這一套!

就在長孫無忌和房玄齡等人剛剛從李元嬰那封馬屁信的陰影走出來、堪堪養好自己的胃口時,又有一封來自滕州的信送至長安。

這次一看到那封鼓鼓囊囊的信,長孫無忌當機立斷地對房玄齡說:“我突然想起我有事要去找李尚書商議,這信就由你來查驗一下送去給陛下吧。”說完長孫無忌毫不猶豫地起身往外走,那渾圓的腰肚看起來都十分輕捷,三兩下已經沒了人影。

房玄齡:“……”

這信沒走李二陛下私人信件的渠道,而是先呈到他們這邊來,內容應該不會像上一封那麼一言難盡才是。

房玄齡給自己做好心理建設,開啟這封與其說是信函、不如說是一份計劃書的信看了起來。

看了看上頭漂亮中隱隱透著幾分鋒芒的字跡,房玄齡放下心來,這明顯不是李元嬰寫的。等房玄齡看完第一段,整個人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體。

說實話,李元嬰花大力氣弄出個郵局來,他們都有些摸不著頭腦,覺得李元嬰可能是一時興起才弄了這麼個玩意。這東西看起來根本不可能賺錢,因為送一封信可能才一文錢,最多也不過十文,而郵局運作需要的人手可不少,得有賣票的、分揀的、送信的等等都得配備一批人。寫信的人能有多少?值得費這樣的功夫嗎?

這個計劃開頭卻詳盡的闡述了郵政體系的意義:郵政體系不是為了盈利,而是為了整個大唐資訊通暢,讓住在邊遠偏僻地區的地方也能感受到朝廷的恩威、認可自己是一個大唐人。

當初高昌降於大唐,朝廷在這處絲路咽喉上設立了安西都護府,可朝廷對那一帶的管控又能有多強?可以說安西都護府若不是通商要道,朝廷這邊甚至有很多人都不想管它,誰要是把他們派去鎮守安西都護府那無疑是要他們的命!

說到底,那離長安太遠了。

太遠了,朝廷不好管;太遠了,民心不易得。

當然,指望一個郵政體系就能讓人心歸附肯定是不可能的。只是往這樣的地方立一個再普通不過的郵筒,給百姓們一個把信送往長安、把信送到大唐各地的渠道,代表的是長安沒有把他們遺忘,代表的是長安是所有人的長安——只要你生在大唐的疆土之上,就能享有任何一個大唐人能享有的一切。

長孫無忌從外頭回來,看見的是房玄齡還在那看信,一邊看信一邊在計算著什麼,時而面色激動、時而面色為難。他看那信不像是往常的廢話,便上前問房玄齡是不是有什麼要事。

房玄齡道:“你回來得正好。”他邀長孫無忌一起坐下,讓長孫無忌陪他一起算算鋪開這個郵政系統到底要多少錢、要多少人。

長孫無忌一頭霧水,拿過信看了,和房玄齡相顧無言。這李元嬰給他們弄了個大難題,沒有想到這些關節就算了,既然已經有人提了出來,他們怎麼可能不想把這事做成?

自從李二陛下登基,他們君臣幾人每天討論最多的就是怎麼把大唐江山治理好、怎麼讓大唐社稷長治久安。現在有人提出了值得一試的方法、值得一做的計劃,他們怎麼可能視而不見?

可是,這太難了啊,得花太多的錢,得投入更多人力,難道讓百姓全不種地了,天天跑來跑去往各地送信?哪有那麼多人可用,哪有那麼多信可送。

房玄齡是管內政的,最清楚朝廷有多少錢、有多少人,想到要投入那麼多人力物力一下子愁白了頭,他拉著長孫無忌算來算去,最終結果是李元嬰在信裡說的分段計劃比較靠譜,想一次去全面鋪開郵政系統完全是白日做夢。

可以說李元嬰讓人送來的這個計劃把大方向捏得極準,沒一處他們是他們能改動的,倒是具體的施行方案裡頭沒提,選什麼時間開始、選什麼地方試行、選什麼人去負責,李元嬰一個字都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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