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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上行下效還是有道理的,李泰和李元嬰不太對付,李泰的使者也看李元嬰那個忐忑不安的使者不太順眼,開口譏諷:“聽說這麼多藩王裡數滕王殿下最富裕,怎麼只給陛下獻這麼點東西?幾張薄薄的紙就拿來當壽禮,把陛下當什麼了?”

滕王使者有些富態,瞧著是個脾氣很好的胖子,聞言也沒生氣,只一臉篤定地表達對李元嬰的信任:“殿下選這樣的壽禮想必有殿下的道理。”他們對李元嬰的信任是近乎盲目的,不僅因為李元嬰是大唐親王,更因為李元嬰是李元嬰——是哪怕胡鬧也總能胡鬧出好結果的李元嬰。

一想到這裡,滕王使者的忐忑和緊張全沒了,取而代之的是挺直的腰桿和滿臉的驕傲。

這時終於輪到他們這些獻禮的使者入內。

作者有話要說:

四侄子:為什麼每次都拉我出來?

小王爺:大概你長得比較像反派

獻壽禮這種事年年都有一次,雖然李二陛下口上說不需要,但宮宴一開,該獻禮的還是要獻,人不能到的便派使者趕回來。

好在李二陛下一般不怎麼展露自己的喜好,只要送到就點頭收下,因此這麼多年來基本沒出現攀比壽禮的情況。

這種情況在李元嬰有資格當眾獻禮之後隱隱有改變的趨勢。

要論誰最愛在壽禮這件事上最愛鬧么蛾子,那肯定非李元嬰莫屬,他往往不是鬧出點大動靜來,就是送上點與眾不同的東西,引得全場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過去。

然後,也不知怎麼回事,他們的錢就不是自己的了,不是被忽悠著買茶葉,就是被忽悠著出錢修路鋪橋。

去年更絕,振振有詞地說什麼整個大唐都是李二陛下的,壽禮得從海外找才有誠意,直接忽悠他們去買海船。他們離海十萬八千里,也不知怎麼就預定了一艘海船!到現在他們錢已經給了,船還沒影!

這傢伙實在太邪門了。

今年大家都打定主意,堅決不受李元嬰影響。

去年他說了那番話又怎麼樣,今年大夥不還是和往年獻禮,沒誰真聽了李元嬰忽悠往海外去找!所以,只要自己意志足夠堅定,不管這次李元嬰的使者送上什麼玩意,他們都絕對不可能上當的!

不少人無聲無息地和相熟的同伴交換一個眼神,都看出了對方的決心。

這時藩王使者陸陸續續上前獻禮,瞧著都沒什麼新意,坐在角落的人已經開始悄悄打哈欠。直到有人報出一句“滕王使者獻禮”,所有人才瞬間變得精神抖擻,齊齊看向那個身形微胖的滕王使者。

這微胖的滕王使者為了入宮獻禮專門學習過禮儀,可被這麼多人盯著,一開始的緊張還是冒頭了!他在心裡暗暗默唸“不能丟殿下的臉”“不能丟殿下的臉”“不能丟殿下的臉”,反覆唸了三遍才終於鎮定了下來。

他邁步上前,把李元嬰的三樣禮物介紹給李二陛下。

第一樣是李元嬰的信,沒什麼好說的,塞得鼓鼓囊囊,看著很厚實,唯一特別的是信封上貼著張面值為十文的金絲郵票和他親自蓋上的紅戳。蓋了這個戳,就等於郵票已經使用過,下回不能再用。

第二樣是一整套的金絲郵票,雖然上頭嵌有金絲,看起來十分精美,對比起其他藩王價值連城的壽禮還是太寒酸了。

哪怕你用金子雕出來也比這貴重吧?嵌點比頭髮絲小那麼多的金絲算什麼事兒?虧你拿得出手!

一時間宮宴上不少人都覺得李元嬰這次太敷衍了。

滕王使者是皇城郵局負責人,早把郵局運作模式背得滾瓜爛熟,郵票可是和他的飯碗相關的,所以他給眾人講解了一番這郵票的用處。

這是可以讓百姓花極少的錢往外送信的法子,六驛之內隔天肯定到、六驛之外時間按距離遞增,一準能讓每個人的信準備抵達對應的郵局!

滕王使者說到酣暢處,全然忘了緊張,把最後的底牌掀了出來。他展開標註著驛站的直道輿圖:“殿下就藩三年一日都不曾懈怠,籌集各方物資、組織各方人手擴修直道,今冬這條從長安通往泰山的直道已全線連通,全程寬闊平坦,可供數輛馬車並駕齊驅,沿途的六十座郵局和郵筒也都配備在驛站旁。滕王殿下的封信,就是走直道送回京城的!”滕王使者一臉驕傲地挺直腰桿,恭恭敬敬地側身向李二陛下展現輿圖的空白處,“請陛下為這條直道賜名!”

這話一出,眾人都明白今年的獻禮又是李元嬰拔得頭籌,剛才出言擠兌的魏王使者更是恨不得假裝自己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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