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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嬰還是個愛玩愛鬧、不學無術的小王爺,沒誰曉得他於畫畫一道上挺有天賦!
閻立本見瞞不過去,只好補充說明自己豬油蒙了心和李二陛下提議讓李元嬰去給李靖畫畫像的環節。
閻立德聽了,一點都不同情閻立本的可憐遭遇了,還哈哈笑道:“你這不是活該嗎?”提到這個,閻立德就要提點他弟弟了,“不是我說你,這事你做得不應該。哪怕知道滕王和衛國公關係不錯,你也不能跑去聖人面前說,畢竟他們一個是藩王、一個是曾經手握重兵的武將,你說他們關係好,聖人不疑心還好,聖人若是起了疑心,麻煩就大了。”
閻立本一時語塞,半晌後才找到詞兒反駁:“反正他們一個和你女婿不和,一個和你親家不和,他們麻煩大了不是正好?”
閻立本說不和其實還是委婉的,李元嬰和李泰那仇大著呢,主要是李元嬰一榔頭將李泰爭奪太子之位的夢給敲碎了,李泰肯定連殺他的心都有了!閻立德的女兒、他的親侄女可是李泰的王妃,李泰的兩個孩子都是閻立德的外孫,這仇難道不大?
至於另一邊的仇,就是李靖和唐儉了。閻立德的另一個女兒嫁給唐儉兒子,唐儉和李靖之間又有著一段不得不說的恩怨情仇,簡單來說就是李靖當年為了弄死突厥,壓根沒管正作為使者出使突厥的唐儉就是了。
所以無論怎麼說,他坑李元嬰和李靖一把都很正常。
閻立德默然片刻,也不提自己和李元嬰相交甚歡這麼讓人難以置信的事,只說道:“可你坑著人家了嗎?”李二陛下沒見有對李元嬰起疑心,反倒是閻立本要把二十三幅畫像全部返工!閻立德道,“魏王離京時我去送行,他跟我說了一些話,當時我還不信的,現在我有點信了。”
閻立本奇道:“什麼話?”
閻立德道:“他說,滕王這人很邪門,但凡想要害他的不僅成不了,還會反過來害到自己。”
李泰對此很有心得,每次他到李二陛下面前告李元嬰狀,最後都是在幫李元嬰刷存在感刷好感度。後來他想害李元嬰,沒害成就不說了,自己還狼狽地被趕去封地。
對自己的世子和閻氏肚子裡的孩子,李泰還是很看重的,所以閻立德來送行時他說已經託人上下活動,讓閻立德官復原職,讓閻立德讓丈母孃多去看看閻氏,不要讓閻氏丈夫不在身邊又沒孃家撐腰。臨別時,李泰才把藏在心裡的話和閻立德說了,讓閻立德注意一點,李元嬰太邪門了!
閻立本聽了兄長轉述的話,徹底沒聲了。
看來以後真得注意點,不能再自己挖坑自己跳,這可是魏王總結出來的慘痛經驗!
邪門的李元嬰此時正式開始了他的實習生涯。因為許敬宗的授意,所以府衙上下對他都很客氣。正是夏天,春耕已經過去,又沒到年底搞年終考核的時候,縣衙其實挺清閒的,找不出什麼活兒給他們幹。
李元嬰閒不住,跑許敬宗跟前討事做。許敬宗既然是個官場老油條,自然是個心思靈活的,籍帳之類的他沒想著讓李元嬰碰,只一轉念間便想出一個差使:讓李元嬰帶著他幾個小夥伴去搞人口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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