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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嬰把戴亭在佔婆遇到的事和李二陛下說了,堅定地表示戴亭這次真沒準備搞事的,完全是事情自己找上門,那佔婆女王非要讓佔婆當大唐的育種基地,他們要是堅持不答應多不好意思?
那地方條件真的很好,稻穀一年三熟,別的地方要搞三年雜交育種才能選育出好品種,那邊一年可以搞定,大大縮短育種週期!而且,人家一介弱女子求上門了,他們這些堂堂男子漢怎麼能不幫?都說“天與不取,反受其咎;時至不行,反受其殃”,他們真的是迫不得已才動的手。
李二陛下睨了他一眼,由著他在那說個不停。
這些話要是讓佔婆人聽了,怕是想打死這小子。李元嬰跑來說這些的心思,李二陛下怎麼會不懂?無非是和他說戴亭此行有功,大唐不能委屈功臣,這事不是他們主動動的手,不能怪他們又對佔婆下手。他們真的很安分守己!
李元嬰說了半天,不見李二陛下一直髮話,訕訕地閉了嘴。
李二陛下道:“不說了?”
李元嬰不理他了。
李二陛下道:“既然這戴亭於國有功,那讓他回京任職怎麼樣?”
李元嬰一愣,沒想到李二陛下給出這樣的回應。
戴亭要是能出仕,代表朝廷出使各方,似乎也沒什麼不好。有個正經出身的話,也算是光宗耀祖的好事兒?只是戴亭要是入了朝廷,怕就不能像現在這樣自由行事了,他不知道戴亭想不想要這樣的恩賜。
李元嬰想了想,說道:“我得先問問他。”
李二陛下目光銳利地看向李元嬰,不甚贊同地說:“他是你的近侍,去留自然由你來決定,你還要聽他的不成?”他語氣淡淡,“朕要給他授職,他難道敢拒而不受?”
李元嬰不高興了,沒再吭聲,坐在那兒生悶氣。
早知道他就不讓戴亭回來了。
李二陛下讓人去把戴亭召來。
作者有話要說:
小王爺:寶寶生氣了,寶寶不想理皇兄了。
這一年是貞觀二十二年,也是李二陛下繼位二十二年,朝中老臣越來越少,敢對他說實話的人越來越少,敢對他生氣的人更是幾近於零。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他不過是朝李元嬰要個近侍而已,李元嬰居然還敢生他的氣?
擱在別人身上,李二陛下會覺得對方獲得不耐煩了,不過擱在李元嬰身上李二陛下覺得還挺正常。這小子從小被慣得無法無天,覺得人是他的,不想讓給朝廷也很正常。
李二陛下也不是真想討走戴亭。
他只是要看看他許給戴亭足夠多的好處、足夠高的職位,這戴亭還願不願意留在李元嬰身邊當個內侍。
要是戴亭還願意留在李元嬰身邊,那說明他對李元嬰算是有幾分忠心,容他留在李元嬰身邊也無妨;若是戴亭選擇功名利祿就不必留著了,畢竟他既沒有家人牽絆,也談不上忠誠,完全是無根之人,一旦讓他身居高位根本無人能掌控。
留著這樣的人實在太危險。
高昌那邊不提,高麗、倭國、佔婆這些地方發生的事充分證明他要是有心,足以挑起一地動亂。
朝廷需要人才,但不需要無法為朝廷所用的人才。
李元嬰不說話,李二陛下也不惱,端起面前的酒飲了兩口,等著戴亭過來。
戴亭是跟著李元嬰一起到別宮來的,聽了李二陛下的宣召便趕去覲見。一入內,戴亭立刻察覺李二陛下與李元嬰之間的氣氛不太對,李元嬰氣鼓鼓地坐在那,一臉“我再不要和你說話”的生氣表情。他收起目光,恭敬地向李二陛下行禮。
李二陛下坐在上首,神色淡淡地說出為什麼召他過來。朝廷需要經略西域,去年王玄策出使天竺學制糖之法,使團被天竺人襲擊,這是對大唐的挑釁。所以今年拿下龜茲之後,朝廷會考慮對天竺採取各種制約手段。朝廷正是用人之際,很需要他這樣的人才!
李元嬰原本在生悶氣,聽李二陛下說出這樣的原委,氣頓時消了大半。他又湊到李二陛下身邊說起話來:“皇兄你不早說,早說我肯定讓戴亭去了。那天竺人居然對大唐使團不敬,真是太過分了,一定要給他們點教訓才行!”
李二陛下橫他一眼。
李元嬰乖乖閉嘴。
李二陛下看向戴亭,說了個官職,許他便宜行事,問他願不願意為朝廷經略天竺。
戴亭始終恭謹地聽著,直至聽到李二陛下詢問他願不願意,他才毫不猶豫地說:“小的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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